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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了个寂寞! “别再揉了,吃不消了……”秦妍打落人的手,羞着脸,咂摸片刻,问:“如此大胆冒失,怎就不怕我恼?” “不怕!”慕容安然得意道:“自从我回来,澜澜变了。” “哪里?”秦妍紧张起来。 大将军不着急回答,她胆大包天的用五指揉着女帝乌发,又将乱发一一整理,一根一根,极具耐心,恢复原状才乐呵呵回答:“陛下对臣的柔情蜜意根本藏不住……目光相遇而已,便是一副羞答答模样;见臣靠近,又是脸红、又是哆哆嗦嗦……都如此了,臣哪有不疯狂造次的道理?” 并非怀疑身份,秦妍暗松一口气,良久,她鼓足勇气,垂脸小声问:“那你……喜欢之前的朕多一点……还是,现在的我,多一点?” 慕容安然丝毫不加以考虑,真诚道:“都喜欢!分不出高低……” 秦妍有点儿泄气,她不甘心耍着小脾气,略带哀求,“一定要分个高低!” “陛下,你小女人的情态可暴露无遗了啊!” 慕容安然掰过闹情绪人的脸,看着委屈神色,心动不已,她拿脑袋蹭了蹭对方脑袋,“以前的你,君威甚重,在我面前从不显露娇羞可爱一面,先前情/事,完事后,大有提裤走人的无情……如今不同,初婚娇妻似的粘着。” “答非所问。”秦妍依旧不开心。 “若是非要做个对比……”大将军抬起眉目,在原野里思考良久,才道:“只能说,现在的陛下,有独属我慕容安然的感觉……臣,似乎从众妃手里,将陛下据为己有了!” 秦妍听出言语中的淡然,又瞧着慕容安然蹙着长眉,对方神情并非全然是喜悦,不禁问:“既然如此,安然你为何不开心?” “傻瓜,”慕容安然刮着对方鼻梁,酸酸道:“陛下是帝王,帝王怎能专情一人?何况后宫之中,有几个皆是真心实意,臣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完全夺了去。” “看不出,你倒是大度……” “臣当然想将陛下金屋藏娇,”大将军爽朗笑了几声,而后郑重道:“但,澜澜是帝王,不能被深情控制思维,时刻保持充分的理性和宽仁、明辨与正思,才是最正确的……” “所以,陛下的爱,必须分裂成数条,传递给众妃;你可受其中任何一条影响,但不能被其中任何一条所控制。” 秦妍懂对方深意,当真觉得能做到这种地步,实属不易。 “切莫因我一人,冷落了其他。”慕容安然复又拥着人,享受这个肖想多年的早晨,娓娓道:“澜澜不可因新鲜感褪去,断然抛弃任何一个…… 她们能做到罔顾世俗、无惧市井村妇口舌,毅然和陛下走在一起,这般勇气,值得一生真心相待。” 秦妍不知自己能不能做到其中一点,现下正处热恋,在乎的、还是情人对自己的感受,她跳过这个话题,私心道:“安然,对比从前女帝,你能不能多爱一点-现在的我,哪怕是一丁点?” “小脑袋瓜子,枉费本将军给你讲大道理了,纠结这一点肤浅东西。”慕容安然一愣,假意生气,“情情爱爱的,成何体统。” “你就说嘛,能不能!”秦妍追着问。 慕容安然的笑里明显带着惬意,她勾了勾下巴,回应:“能呢~” “那便好……” 爱意是相互的,大将军也想提要求,“澜澜,对比众妃,你能不能多爱我一点,哪怕是一丁点?” 情人间浓烈情愫呈现“势均力敌”! 秦妍也跟着笑:“能呢~” 第13章 虎首妖妃 殿内屏风,秦妍捂着身下,左右徘徊。 一大早,她被慕容安然带去骑马,也是人生第一次骑马。 不可避免的、大腿内侧和两瓣屁股被磨破了皮,站着隐隐泛疼,坐下又似针扎,实在痛苦。 因部位太过私密,不好命医官来看,只能让香影拿玉膏过来。 香影身为女帝侍女,必然问清缘由,得知下面破了皮,皎洁面色赫然泛红,羞得不敢直视。 秦妍怕其误会,少不得解释,自己是怎么伤的,伤的,是什么部位伤。 即便这样,有人还是不大相信。 下了金纱帐,秦妍火速褪下裤子和亵/裤,赤条条的腿暴露在空气里,她垂脸一看,好一阵心疼,自己的rou,一片血腥模糊。 这就是……偷/情的代价吗? 挖出一块玉膏,抹上渗血肌肤,斯哈之声,不断溢出嗓子。 香影在帐外焦急,忍不住问:“陛下,伤的可重?可是……是撕裂?要不,宣医官来瞧?” “我去……什么撕裂……不是撕裂……”秦妍尴尬得要死,自己是处子之身,没吃过猪rou、但见过猪跑啊,她明白“撕裂”二字真正含义。 自己和慕容安然在外面确实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过是亲一亲、揉一揉,哪里就挨艹了。 为了自证清白,也为让其帮忙抹后面,少不得开口:“香影,要不,你进来帮朕上药?” 香影本就脸红耳热,她和女帝有过几腿□□,但事中,对方皆穿衣物。众妃都道女帝不爱暴露,如此贸然进去,怕是不合适。 命令在前,又不好违背,想来思去,私密之事,还需亲密之人做,才不致触犯龙威,日后亦不会心存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