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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愿,我特么宰了你!”

    “啊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想打费皖磊的啊啊....”许愿跑的飞快,程也许如影随形。

    燕茴把脖子上的奶油抹下来,看到面前递过来的纸巾,“....谢谢。”

    骆未央抬手在锁骨处擦了一下,笑道:“这里还有。”

    燕茴随便擦了擦,“没事,一会回家洗个澡就好了。”她看骆未央全身上下倒是干净得很。

    骆未央从身后拿出一瓶水,打开递给燕茴,“喝点?”

    “这是什么?”看着想矿泉水,但又不像。

    “柠檬水。”

    “哪里来的?”

    骆未央眨眨眼:“我自己带的,怕喝多,所以经常会用酸酸的柠檬水提神醒脑。”

    燕茴接过,喝了口,确实挺酸的,但也能忍受,“还不错,哪里买的?”

    “我自己做的。”骆未央见她喜欢,“你若喜欢,我可以给你做。”

    “不了,”燕茴盖上瓶盖,自己已经喝过了也不好还给她,“我并不喜欢柠檬水。”

    “好吧,”骆未央耸耸肩,“燕学姐会参加下个月的数学竞赛吗!?”

    数学竞赛的事情导员有和燕茴提过,当时燕茴没有说什么,因为导员已经自主的帮她报了名。

    “嗯。”

    骆未央笑道:“太好了,我可以和燕学姐一起备战。”

    “你也参加了?”燕茴意外道,“我还以为只能大二的学生参加呢?”

    “这个数学竞赛不分年级,谁想报名都可以,毕竟是有淘汰赛制的。”

    燕茴没太注意这个数学竞赛的流程,反正等到考试的那天,带着脑子去就行了。

    “我相信燕学姐肯定能拿冠军。”她无条件相信燕茴的实力。

    燕茴看着骆未央,若有所思的沉吟道:“我记得你当初考上中远大学的时候,数学好像满分进来的吧?”

    骆未央和她一样,数学满分考进中远大学,因为她入学比她早,长得也漂亮,学习也好,所以骆未央在中远大学里得了个“小燕茴”的称号

    骆未央眼前一亮:“燕学姐竟然知道我的分数?”

    “不难知道,中远的贴吧写的清清楚楚。”燕茴想起那个贴子,骆未央不仅数学满分,物理也是满分,“怎么不考物理专业呢?”

    骆未央看着燕茴,笑而不语。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里都知道对方的意思如何。

    骆未央刚要张口说话,就看见程也许走过来搂着燕茴的腰,跟她打招呼,“学妹还没回家?”

    骆未央:“马上了,我在等司机过来接。”

    今天喝了一点酒,不能自己开车回去。

    “那行,”程也许看向燕茴,“我叫了代驾,我们先回去吧,我困了。”

    “好的。”燕茴见程也许身上都是奶油,还有浓重的酒气,“你这是被奶油和红酒给泡了?”

    程也许笑嘻嘻道:“殃及池鱼,别人泼许愿的东西全都砸到我身上去了,回去洗洗就好了。”

    燕茴无奈笑了笑,和骆未央说了声拜拜,领着程也许出了别墅。

    骆未央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眼神深沉。

    “未央,听哥一席话,这两人之间的感情谁也拆不散,也挤不进去,别到时候撞了南墙才知后悔,知道吗?”

    “不试试就放弃,不是我的原则,更何况....你哪位?”骆未央一转头,就看见一个被奶油包裹的人,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

    许愿把脸上的奶油擦掉,“我是你许愿哥哥,我说那些只是为了提醒你,你若强求,我也不会阻扰你,只是希望你见好就收。”

    骆未央没多说什么,“好,许愿哥哥,我的司机来了,就先离开了。”

    “嗯,慢走。”

    两人一到家,燕茴让程也许去洗个澡,结果就被程也许拉扯到浴室一起洗。

    洗着洗着就容易擦枪走火。

    程也许后背抵在冰凉的墙上,焦急的仰着头。

    声音由一开始的清明渐渐变得低沉、嘶哑到最后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燕茴...”她唤她。

    雾气朦胧,程也许双眼迷离,捧着燕茴的脸,渴望的在她嘴唇上寻找归属。

    一下一下,花洒里关掉了水,喘息声稍作休息,满是雾气的玻璃上,久久未消的指痕,丝丝密密的吻落在洁白的背脊上,一下一下....

    累!

    真的特别累,站着,超累!

    燕茴把她抱回床上,她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宛如一条生无可恋的咸鱼。

    燕茴看她这样,哭笑不得:“你这小毫Σ恍邪。课铱茨阕纷判碓冈业案馄煤炀频氖焙蚩杀认衷诔鱿⒍嗔恕!

    “那能一样吗?”程也许抬起头来反驳道,“我那是主动打人,用的是蛮劲和威势,现在我属于被动,力气全都用不上,还被你来回折磨。”

    燕茴听她振振有词,哭笑不得,“行,你说的都对,渴不渴?”

    她看程也许嘴唇都有些干了,“我给你倒杯牛奶,晚上能好睡些。”

    程也许撑着下巴,看着燕茴去倒了一杯牛奶回来,她没动,直接张嘴,“啊——。”

    燕茴无奈笑了笑,坐在床上,搂着程也许,把牛奶递到嘴边,“来了,祖宗,我亲自喂你喝。”

    程也许喝了整整一杯,这次缓缓地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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