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都市小说 - 三十而已之一觉醒来我变三了在线阅读 -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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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的,不知道女女有别吗?

    顾佳拍了拍林有有的屁股,没使多大的力气,却让林有有的耳根红了:“快点,我时间有限,还有十分钟我就要出去了。”

    “爱出去不出去,你和关西,韩子洲一样都是坏人!别动我,不许拍我屁股!!”

    “唉,我不是,我是真的想救你。”顾佳并没收回手,难得林有有性子没了动不动就脸红的奇特功能,再不多玩一下,等会又要变成红苹果了。

    “嘁,救我还是救她,你真的当我是傻子吗?”

    “当。”

    林有有紧紧地盯了脸色不变的顾佳一会儿,像是放弃了又像是屈服了,脑袋直接靠在了顾佳的臂弯上,揪着她的发丝玩弄起来:“靠,算了。反正我也没事干,勉勉强强地告诉你吧,蠢蛋本来有到现在的记忆的,是我给她做了心理暗示自我催眠,让她忘记了事情,一个月里,她成功地忘了这两年的事情。”

    林有有懒懒道:“别这么看我,谁让她太弱了,一点事情就会哭哭哭,哭得老子心烦,要不然她还记得爸爸mama是怎么死的还了得,不得去寻死了?”

    顾佳有意无意地提起:“那……她记忆里有过许幻山吗?”

    林有有眨了眨眼,对这件事也挺疑惑的:“这,我也挺奇怪的,她似乎又衍生出另一个自我保护的人格,至于她什么时候又会回来,我就不知道了,我和蠢蛋都是独立的个体,我没有她的记忆,她也没有的记忆,衍生人格想来也没有我和蠢蛋的记忆。”

    “这样啊,那当时发生了什么?”顾佳问出了她最想知道的事情,语气平平淡淡的,像是没有对这件事上过心。

    林有有凑近闻顾佳身上的气味,真好闻。

    “跟小狗一样得做什么?”顾佳笑道,没有推开林有有。

    “香。”

    “你喜欢?”

    “昂,不可以吗?”

    “可以。”

    林有有满意了,陷入回忆的她原本刚硬的表情柔和了下来:“我想想,时间有点久了,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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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治病药方——寡淡顾总,专治动不动就炸毛的小朋友。

    林有有:你才小朋友,你全都小朋友,傻哔——

    顾佳:不许说脏话。

    林有有朝着作者竖中指。

    顾佳一巴掌拍向林有有的脑袋。

    林有有:嘤。

    顾佳:哭什么?再哭把你奶粉扬了!

    第27章 玫瑰与小王子

    “老子就说,这杂种为什么不像我,果然是他的,你告诉我,我对于你来说,到底算什么?姜晚舒,你还有没有点良心,我林城在外处处维护着你,爱着你,在家里,我从来都对你放在手心里的,言听计从,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是,你很好,但是我不爱你,这样够了吗?”

    一大老远就能听到六楼的争吵声,住在林家附近邻居,纷纷地探出头看,又摇了摇头紧紧地把门关上了。

    “你又和他联系了?贱人!”

    林有有蹲在门口,身边还放着一盒包装精致的蛋糕,是一家人幸福地靠在一起看着远方的模样,眼睛眨巴了一下,又眨了一下,手中捏着得装着蜡烛和餐盘的纸袋,小小的logo印在纸袋的右下边。

    秋思烘焙。

    接着是一向温柔的母亲的尖叫,林有有都不知道自己母亲也会竭斯底里,玻璃杯叮叮当当地碎了:“林城,有儿是不是你的孩子,你当了二十多年的父亲,你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吗?有儿哪点不像你了?软弱,无用,又死脑筋!你在B大做了十多年的教授,不也只是一个代课老师吗?学生表面尊敬你,可私下都在说,林教授不愧是挂名教授,跟正儿八经的正牌教授就是天上人间的区别!”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内响起,男人怒不可遏的声音穿透着门墙:“贱人!那杂种哪点像我了,就算是我的,我的女儿也不会是这个样子的,一直都是你在教育孩子,你教出来什么样子是你自己不清楚吗?先是瞒着我志愿调换,再在大学学乱七八糟的破东西,现在呢,居然休学跑去打零工?!”

    争吵还在继续,直到一声女人的惊呼声打破了林有有的本就脆弱惶恐的心。

    只见女人被死死地压在地上,男人猩红着眼睛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嘴里无语喃喃着:“贱人,贱人,不许说了,贱人……”

    紧接着男人抽出了从沙发底下藏好已久的水果刀,如发病的野兽,面无表情地往昏迷的女人身上捅刀,鲜红的血液从女人洁白的连衣裙上迅速地晕染开了,林有有眼前的世界全是血色的,除了血色再也没有其他的颜色了。

    林有有吓得说不话来,手里的蛋糕应声而落,男人终于听到了声音,儒雅的面上多了几分的狰狞,手握着带血的水果刀一步一步,如电视剧里的杀红了眼的变态。

    门被紧锁着,脖子上的窒息感随之而来,林有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嘴里不住地喊着:“爸爸,爸爸……”

    血液好像冲到了头顶,浑身僵硬,男人沉重的呼吸落在她的头顶。

    摧毁、压迫、嘶哑、血色。

    林有有呆滞了,原本挣扎的动作在一点一点地消散,男人的话如无形的刀刺入她的心间,呼吸间,她再也听不到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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