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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对他,将被禁锢住的双手抬起:“给我解开。” 棱角的地方勒红了他的手腕,红印在上面有莫名诡异的美感,许妄的指腹压在上面,摩挲着凹下去的痕迹。 “不。” 江若岁双手握拳,整个身体都在用力往后一顶,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眼眸睁大:“你还想这么锁我一辈子?” 许妄:“嗯,如果可以的话。” 江若岁听他的话想跑,步子还没移动几步就被拦腰抱住,许妄让他别闹,他却急红了眼:“你疯了吧,放开我!我要回家!” 许妄:“岁岁能回家的话,我还带你过来做什么?” 许妄抱着他去浴室,将人抱进浴缸,江若岁挣扎着要出来,被许妄轻松压在肩膀上,沉寂的眸子有了亮光:“再乱动,我就把你干、服。” 温水打在身上,衣服在水里被人脱下,将浑浊的液体扣出,许妄的每个动作都蹑手蹑脚,仿佛在照顾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 岁岁就是他的宝贝。 “我已经答应跟你复合了,你还想怎么样?”手指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体里,他没了脾气一样,任由许妄对他动手动脚。 “既然答应了,为什么要跑来国外?”许妄替他擦拭衣服,全程没有一句不满,江若岁问什么他答什么。 江若岁想说你不是追上来了,许妄先一步控诉他的罪行:“既然复合了,还在出国的第一天就找了男朋友,如果我要不来,是不是还要跟他上床?” “岁岁,你还真是奇怪哎,明明做了那么多坏事,却总是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永远是对的?” 许妄沾满水的手压在江若岁的头上,潮湿的触感就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四肢都被束缚,躲不掉只能被迫承受。 “可惜现在不是你说了算了,少爷。” 许妄低着头吻着他湿润的唇,江若岁的头被死死地压在浴缸边缘,被迫承受着许妄满是yuhuo的亲吻,舌根被吸得生疼,许妄咬上去再松开。 “岁岁来到这里都是我安排好的,那个程焕只是在报复你才跟我合作把你弄出国的,你之前认识的那些朋友又有哪个是好人,或者说有哪个人能救你。” “虽然让你认识了本地的一个人是我的失误,不过没关系,过几天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这里谁都没有了,岁岁现在只有我了,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把你养到没我不行的地步,养到你只能求我才能有好处的地步,那个时候喜不喜欢也不重要了。” “不过岁岁放心,我喜欢了你十四年,永远都不会放弃你的,我不会抛下你不管的,我一辈子都会陪着你的。” 重逢的时候,他还在想要不要给岁岁一个机会,让岁岁想起他的好,再次和他重归于好,可岁岁就算活得再窝囊他都不愿意吃回头的草。 杨越照顾他照顾的再差,他也不会想让许妄来替代原本属于他的位置。 太讽刺了。 许妄第一次说了那么多话,江若岁感觉他的声音就是一个铁榔头,一锤一锤砸进他的中枢神经,头疼欲裂去分析半天,也得不到一个结论。 最终他只能得出许妄是真的准备养废他! “你太娇气了,哪里都不能磕着碰着,只要你生活的地方,我都装修的很像以前在江家的风格,以后吃的喝的我都可以喂你,洗澡我也可以抱着你去,我们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吧。”许妄在幻想未来的生活时,眉眼间都是笑意,身下的人觉得他的笑格外惊悚,差点叫出声来。 许妄捂着他的嘴巴,让岁岁不要说一些惹他生气的话,许妄揉着他的光洁的耳垂,又摸了摸自己的,那块被针扎过的耳洞就像是一个魔咒,在他哭着求江若岁别丢下他的时候像把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个无底洞里,疼痛感都不如心上被抛弃来的更疼。 他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可以说不爱就不爱,说分手就能洒脱的离开,现在他知道了,江若岁就没有喜欢过他。 晚上他把江若岁做晕了过去,像个诅咒在他的耳边重复——“你是我一个人的。” 他把那些跟岁岁接触过对他们产生兴趣的人请来,看着他们曾经喜欢过的男生在自己怀里shen、yin,占有欲强的时候他又不想这么做,可他又想公开一般在所有人面前告诉他们:只有自己才是最有资格拥有他的人。 江若岁的喜欢? 那东西变得不值钱了。 许妄低着头去吻他的额头,江若岁做了一个不好的梦,他眉头紧缩,面对他的手掌躲避的动作十分醒目,许妄掐着他的脖子,很松的力气,一挣扎就能从他的手中挣开,江若岁却如被定住一般,嘴角吟出痛苦的呢喃,是那个时候给他造成的后遗症。 可那个时候他也是真的想江若岁死。 “全都是你的错岁岁,你让我变成怪物,你要陪我一起下地狱。” 环抱着他的腰将人整个塞进自己的怀里,要把他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用力勒住他。怀中的人呼吸困难开始挣扎,许妄才勉强松了手。 江若岁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抱着他睡觉的人早就起来了,身旁的床冰凉凉的,已经起来很久了。 一天又是刺激又是翻来覆去,他的身体状态实在是太差了,踩在地板上腿就像没骨头一样,“砰”一声就摔在了地上,十秒后许妄出现,慌张的推开门,看他只是摔跤了,悬着的心平复,将人重新抱回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