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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给我悲惨姬佬朋友的一则现实童话。(然而忍不住还是想狗血可能

    第24章

    赛管家开车很平稳。

    不管后座究竟已经厮杀到何种程度了,赛管家的车依旧稳如老狗一般行驶在繁忙的车道上。

    鄀梨见了,便觉得自己来的时候昏昏欲睡不能叫醒也是有道理的。

    下车时候,赛管家先停好车,然后又踱步到两个人的车门边,替他们拉开车门。

    弯着腰出车门的时候,鄀梨故意扭头看了赛管家好几眼。

    赛管家面不改色,大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淡定自若如初的本领。

    鄀梨好奇极了,没忍住,问他,“老赛,你听见了吗?”

    赛管家茫然地问,“什么?”

    “一些惊为天人的声音。”鄀梨挤眉弄眼地说。

    赛管家板着一张脸,回答:“抱歉,没有。”

    鄀梨定定看了他好一会,意识到他真的没在演戏以后,不禁回头看了眼车,门还没关,那小巧的隔板还挺立那里。

    鄀梨顿时对汽车的挡板的隔音效果惊叹了起来。

    好精巧的一个板!

    这么小巧的一个板,竟然可以抵挡住世界上这么多污秽的声音!

    要是她在自己的耳朵里量身定制一个挡板,想开的时候开,想关的适合关,那鹤希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她都不用装听不见,直接就听不见了!

    看着女人一脸遁入想象,彻底想入非非的模样,鹤希伸手像是拎一个不听话的小猫崽一般,直接卡着她的后颈脖子,把她往进门口推。

    鄀梨不高兴了,两只手推搡着。

    “干嘛拽我?我自己会走啦!”

    鹤希抬起空着的那只手,凑到嘴边遮挡了下。做这种动作的时候,她总是有一种清俊雅致的美。像是白开水一样淡,但是能解渴。

    鹤希又咳了一声,惹得赛管家担心地看了过来。

    “听话。”鹤希说,“外面风大。”

    鄀梨别别嘴,故意挪动慢了步子,走在鹤希的身后,跟在赛管家的身边,偷偷戳了下赛管家的腰。赛管家浑身一激灵,抖上三抖以后才低头看向鄀梨,用眼神示意他的困惑。

    鄀梨问:“鹤希到底是什么病啊?”

    从见到她那天开始,鹤希就一副林黛玉的模样,风一吹就倒,鄀梨生怕哪天她咳嗽两声,掌心里会流出血液来。如果真的是这样,鄀梨怕自己被吓死。

    正常人的心脏哪里会长在右边啊?

    赛管家看了眼走在前面的鹤希,摇了摇头,没再多说。

    鄀梨心里种下疑惑的种子。

    真不是她多想哈。

    见多了那种身体不好还精于cao作最后在女人身上猝死的新闻。

    万一哪天她和鹤希大动干戈一时之间过于激情猛烈而导致某人一口气顺不过来的话

    鄀梨觉得她下半辈子都要在寺庙里伴香诵经度过了。

    鹤希觉得后背传来一阵阴测测的风,不用回头都知道,鄀梨这家伙脑子里又在想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鹤希很少对人产生好奇,但是她有的时候会不可避免地对鄀梨的思考方式生出兴趣。

    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做到大脑能够在两个极端来回蹦跳的呢?

    好神奇。

    三个人各怀心思,推开了门。

    赛管家是个很会看人眼色的人,他朝着鹤希示意,就退出了房间。

    鄀梨每次都很想问。

    “为什么赛管家每次出了门又能够马上赶到?”他是叮当猫有任意门吗?

    鹤希说:“他住对面,你不知道吗?”

    呵呵。

    “鹤希。”鄀梨很认真地问,“其实赛管家才是你的真爱吧?”

    她堂堂一个金丝雀都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现在这个房子还是鹤希随时要过来待着住的。

    赛管家,一个中年老男人,居然能够自住这么大的平层豪宅!!

    “哼!”鄀梨反手把鹤希往外推,“你去找赛管家吧!”

    鹤希哭笑不得。

    “怎么了又?”鹤希站在门口脱下衣服挂在一边,顺手帮鄀梨拽了拽外套,示意她乖乖抬手,好让鹤希能够顺利替她把外套取了。

    取下来的时候,鹤希就后悔了。

    从见面到现在这么久,她居然没有发现,鄀梨的外套下竟然是这样的打扮。

    女人乖乖站在门口,懒洋洋地弯腰拉扯了下马丁靴的拉链,然后直接没礼貌地用脚后跟蹭着鞋子,把鞋子蹭掉了。她站直身子的时候,才会发现这身打扮的妙处。高腰裤在腰间拉出一道纤细,而往上,黑色的贴身长袖被她剪破,衣服的士体部分只留下了三分一的长度。被人为故意剪裁的地方坠着一些不工整的线头,丝丝缕缕地搭在白雪之中。

    因为不是专业裁缝的设计,被修剪的地方没有裹上边,不平整,还有些弯曲,能够看出拿剪刀做这件事情的人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处理完了这件衣服。

    鄀梨不抬手的时候,能看见衣服下挂着一片雪白的月牙弯。

    月牙饱满浑圆,轻轻动做的时候还会摇晃。很是q弹,像某种可口的果冻。

    当她抬手的时候,肩部的布料牵动着下方,一下就把本就极短的衣服更往上提了。

    她衣服里面又没内衬,更没胸衣。

    黑色布料像是一道阴影,隔断了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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