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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喊完,魏北安他们也赶紧点头,秦苏问道:殿下可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燕娇赞赏地看了秦苏一眼,秦小苏可太懂她了! 我、我和你、你们说,太、太傅要、要当我、我们先、先生,但、但他来、来了,岂、岂会有我、我们的好、好日子? 别说,在文华殿和太子混着,那日子可真是逍遥极了,魏北安略一挑眉,直接问道:殿下需要我们怎么做? 他这话一落,一旁的李余晴恩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面上有些急色。 燕娇将脑袋凑近他们,小声道:给他挖、挖坑。 这般说,犹自不解气,她又接上一句,挖个大、大大的坑。 秦苏嘴角一抽,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殿下和太傅大人有仇吗? 李余晴恩张大了嘴,然后连连摆手,不、不可,这怎么能行?太傅大人乃是君子圣人,怎可这般对他? 燕娇听他这般夸赞谢央,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看向魏北安,魏北安耸耸肩,我长这么大,倒还没挖过坑,可以试试。 燕娇心里一喜,又看向卢清,卢清脸上有难色,他平日里对谢央也是极为佩服的,可眼前这位殿下,那是对他极好的人! 他一咬牙,点头道:挖! 燕娇呼出一口气,笑嘻嘻看向秦苏,秦苏看着她这笑,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摇摇头,无奈道:好,挖个大大的坑。 李余晴恩瞠目结舌,看他们都要上手,又看看燕娇,到底还是认命地点头,我、我挖。 燕娇满意点头,一拍他肩膀,朗声喊道:好兄弟! 什么好兄弟?李延玉一进来,就见他们围在一起,听太子喊着这句话,好奇问了出来。 燕娇赶紧把他们赶回各自位子上,笑看着李延玉,道:先、先生,学、学生昨日抄、抄了一份《逍遥游》,还请先生过目。 李延玉见她将纸张奉上,不由一怔,太子何时这么乖巧了? 燕娇这走的是放松猎物警惕的路,李延玉与谢央交好,由李延玉传出她因朝中大臣请废太子之事,开始好生向学,那谢央自然不会多想,到时候,就可以看到谢不妄噗通掉进坑里的风姿了! 说来也是时机好,他们一下学,就在文华殿必走的路上挖了坑,这晚上还刮了大风,竟是看不出一丝挖过坑的痕迹。 又为了确保谢央一定会走这条路,揪下了不少树枝放在两旁拦着路,谢央第一个来文华殿给他们上课,那是必掉坑无疑! 燕娇美滋滋地看着那大坑,卢清他们也都围过来,向外张望着。 几人心里多少还有些紧张,待看见谢央身影,赶紧做鸟兽散,老老实实低着头坐在位子上。 燕娇伸长脖子望着,见那人姿态翩然,一时之间,只感叹:这样的谪仙人要是掉进坑里,真的可惜了 见那人看过来,她赶紧收回目光,竖起耳朵听着,算着时辰。 等了许久,燕娇都没听到扑通一声,她抬头望去,却见门边现出一道身影。 那人一袭雪青色圆领袍,头戴大帽,下颌处的绕线以三色珠附着,腰间坠着乌金平安扣和一枚雪色香囊。 若有似无的梅花香袭来,直冲到燕娇颅顶,这这这这人怎么在这儿? 他不是应该掉进坑里吗? 谢央见她一脸震惊的模样,心下好笑,殿下怎么这般看着臣? 魏北安等人也没想到谢央会在这儿,一种做坏事的负罪感袭上心头,眼神飘忽,不敢抬头。 谢央淡淡扫了他们一眼,眸光微闪,又看向燕娇,等着她回答。 燕娇费力地扯了扯唇,心里嘀咕着,面上却道:就、就是久、久不见太、太傅穿、穿得这么好、好看,一时看、看呆了。 谢央一瞬敛了笑意,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看向卢清道:卢君,《韩非子》中巧诈不如拙诚,你如何以为? 卢清猛地抬起头,什么诈? 燕娇却是心里一颤,谢央是有意还是无意? 这话是说聪明反被聪明误,难道是知道他们给他挖了坑? 她又晃晃脑袋,应不可能,昨日只有他们五人知道此事,谢央怎么能知道?而且他要是知道,直接就会找她麻烦了,怎么会问卢清? 想来,只是要考问我们学问一番。 想到这里,燕娇心里一松,看向卢清,只见他一脸纠结,挠着脑袋,答不出话来,涨得脸色通红。 谢央也不骂他,只是看着他笑笑,然后温柔地问他:卢君可是定亲了? 这下,卢清脸色更红,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他都要成家的人了,却连句话都解释不出来? 燕娇捂着脑袋,收回目光,心里暗叹谢央这厮厉害。 殿下,不若你来说说? 燕娇:她怎么说?她可是要和卢清半斤八两的? 见她不答,谢央也不恼,只缓缓解释一番,末了道:殿下是聪明人,自当知道使诈不可使巧诈。 燕娇: 谢央这一课上得众人如脱了一层皮,尤以燕娇为甚,她昨日睡得晚,今天又兴奋得起了个大早,困得眼皮直打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