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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穗站在他身边,稍稍落后了他半步,慢慢跟着他往前走。 夕阳已沉,天边晚霞如织锦,正倔强的绽放自己最后的光彩。二人在赤红的天幕下缓行,衬着四周的萧条,倒更显得他二人卓尔不凡,像是天上跌落凡间的仙人仙女。 秋穗也并不在他面前耍什么心机,这会儿只诚恳答他话说:我那日说那些话,不是有心的。我那日的话,也没有郎主方才说的这样难听,我说郎主年纪稍稍大了些,也是相对于成亲的年龄大了些。您一心都扑在公务仕途上,老太太都那样着急了,您也半点娶妻立室之心都没有,可见日后娶了娘子,也是不会多疼宠的。我那日只说了郎主的不好之处,郎主还有许多好的品性,我未来得及说出口。祸从口出,我知道是我错了,所以郎主即便是罚我,我也全都认了的。 听她老老实实的把这些话都亲口说出来给他听,傅灼心中连那最后的一点愤懑和不甘也没有了,又哪里还会惩罚? 不是不让她说,只是若心中真对他有成见,大可直接同他说。 他们之间的事,她对他的评价,又何必叫另外一个不相干的人牵扯到其中来。 所以傅灼说:你说的句句属实,我又罚你什么?然后也顺势笑着同她谈婚姻,之前一直不肯议亲,你可能猜到是为何? 为何?秋穗立即接话问。 有八卦听,秋穗重振精神,又振奋了起来。 见她一脸好事的模样,傅灼倒无奈的笑了。 他摇了摇头后,这才说:只是不想随便就娶一个,毕竟是日后要过一辈子的人,我还是想选一个自己心仪的。 秋穗听后,不无赞同。 然后她赶忙又趁机问:那郎主从前有过心仪的姑娘吗?比如说,有无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玩伴儿。幼年时就培养起来的感情,自然要比长大了后再结识的人感情深厚一些。 不过秋穗又再细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实在多余。他如今二十四,他当年的玩伴儿也该是差不多大的年纪了吧,二十四还没成亲的女郎,还是贵族人家的女郎,怕是没有的。 但傅灼这会儿想到的却是她的那个青梅竹马叶凌修,不免说:人心易变,幼时一起玩大的,也未必能经受得住时间的考验。大多数时候,大多数人,不够勇敢和坚定的,最终还是会败给现实。只是如此感慨了一番,但怕身边的人误会他有过,于是又说,我自幼便独来独往,并无什么玩伴。就算有,也是同我一样的人,并无女郎。 秋穗还在认真思量他说的那句人心易变的话,她觉得他说的颇有深意,她能有同感,于是在心中来来去去多咂摸了几遍。所以再接他的话时,便迟钝了几分。 从前有没有的,也不重要了。郎主日后的人生还长着,日后定能有。秋穗说。 傅灼垂目望她,此时此刻,他很享受这份同她独处的时光。 只可惜能独处的时光不长,前面就是村口了。天还未黑,村里自有来往的人群。若是瞧见二人独处,怕会有闲言碎语。 傅灼倒不怕,只是到底顾及着女郎的名声。所以,不等秋穗主动提,傅灼直接驻了足道:你先去,我晚你一步过去。 秋穗点点头,然后忽然想起来问他:郎主今日过来,可是有事? 傅灼并未答她话,只是意味深长淡淡一笑,然后卖关子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既是一会儿她就能知道,肯定不是不能告诉她的事儿。既是她能知道的,那这会儿透露一二怎么了? 见他故意卖关子,秋穗撇了下嘴,也就没再多问,只转身先进了村。 秋穗前脚才到家,还没呆上一会儿,傅灼紧跟着就骑马也赶至了余家门前。 拴马在门前的树上,然后上前去敲门。 门口来来回回的,有三两个人经过。瞧见傅灼,也会私下议论他是谁。 很快余乔氏便来开门,见是傅提刑,她立即喜道:傅大人快请进。 傅灼则直接表明了来意,他微颔首道:这么晚了还上门叨扰,实在打搅了。 余乔氏忙道:大人说的哪里的话,您可是我们家的恩人呢。您这样的叨扰,我们可求之不得。又再次盛情请他进门来。 家里来了贵客,一屋子人自然都出来接见。余乔氏要去厨房帮女儿的忙,多做几个菜,却被傅灼叫住了。 夫人且慢。傅灼说,实不相瞒,此来是受人之托,要给你们家二郎说亲的。 给安儿说亲?余乔氏夫妇和余丰年听后面面相觑,显然是都没有想到。 既是托了提刑大人这样的人物来说媒,想必十分郑重,余乔氏就又坐了下来,没再走。只是她这会儿心中也有些忐忑,怕因是提刑大人保的媒,日后若觉得不合适,也不好作罢。 余乔氏这样的心情,余家父子也同样有。 傅灼看出来了,于是就直切正题,问余乔氏道:夫人今日去了县衙,可是瞧见了马县令之女? 见过。余乔氏点头。 夫人觉得马娘子如何?傅灼又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