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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吴氏那边,梁晴芳一进院子后,便被嬷嬷即刻引去了正房。正房内,只一个陪房嬷嬷在,其余婢女早被吴氏提前遣散了出去。这会儿梁晴芳才进屋,身后门便被阖上,她好奇回身望了眼,然后看向上座正襟危坐的吴氏问:表姐不是叫我来看东西的吗?怎么东西没见着,你这屋里却是又关门又没什么奴婢的。梁晴芳一边说,一边朝上位吴氏蹲了下身,算是行了礼。 吴氏脸色极难看,没答她的话,只是开门见山问:我问你,午饭后,你去哪儿了? 梁晴芳本来还不疑有他,行了礼后就自己去寻了个位置坐了。突然听上位之人这样问,她才警觉到或许事情不妙。 但她很快敛了神色,只笑着答:我出门逛铺子去了啊。然后一一介绍说,今日我买了很多稀奇玩意儿,今日走得急,忘了,改日再亲自送几样到表姐这儿来。又撒娇说,我巴巴过来了,怎么连口茶水都没得喝?早知道你是这样,我就不过来了,直接留老太太那里用饭多好? 她越这样吴氏便越知道那事是真的,于是她哼道:你也少在这里打马虎眼,试图在我跟前蒙混过关。我本来是要去找你爹你娘的,好歹顾及了你一二,这才先叫了你来问话。你下午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别以为我不知道。 见她终还是提了那事儿,梁晴芳认真思量一番后,索性也不打算瞒了。 但她倒没直接说,只问吴氏:表姐差人跟踪我了? 吴氏却不理她,只说:我怎么发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想过此事的后果?姨父姨母若是知道了,他们会如何?你是他们捧在掌心宠着长大的,可也不代表你做任何事都可以任性妄为。那郎君但凡门第够,我也不会插手管你这事儿叫你恨我。晴儿,你可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那余姓郎君是个仵作,他meimei还是咱们府上的奴婢,这样的人家,你叫你爹爹娘亲如何能肯? 梁晴芳褪了嬉皮笑脸,忽而严肃起来,理智道:知道表姐疼我,今日对我说这些,也是为了我好。可那毕竟是我的一辈子,我日后嫁给一个什么样的人,完全关乎到我接下来几十年过得开不开心。我也不瞒表姐,我也不怕臊,我就是喜欢他了。至于他家里他家虽然贫穷些,可也是读书人家,他爹他弟可都是秀才,他弟十三岁便中了秀才,试问咱们这样的人家,有几个能做到这样的? 又说:若不是当年余家遭了难,秋穗那样才情的女子,能卖身进府当女婢吗?而且她哪怕是做了婢女,那也是婢女中的翘楚,是谁当婢女都能讨得主家信任和喜欢的吗?秋穗能先后得老太太和傅提刑的喜欢,足以证明她的品性和才干。余公子也一样。他本来读书很好,后来是迫于无奈才没能继续念书,可人家即便是当了仵作,也是仵作行当中的佼佼者。我论出身是比他好些,可论才情品性,我却未见得有他好。我又不是瞎子,他若一无是处,我也不会喜欢他。 吴氏见她如此强词夺理,倒是气得笑了。 这么说,你倒是怨我多管你的闲事了?吴氏冷淡道,你回去也敢这么跟你爹娘说吗? 梁晴芳坦诚道:我知道你们暂且还不能理解我,所以我才一直瞒着。何况 何况什么?吴氏立即问,生怕他们二人是已经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来。 说到这里,梁晴芳也有些小小的失落和遗憾,她叹气说:如今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余公子是个榆木脑袋,他都不知我心意。 他不知?吴氏极为诧异,他怎能不知?吴氏是不信的,多半会疑心那余仵作是不是故意装着不解风情的模样,实则是他攀高门贵女的手段。 梁晴芳蹙眉:他就是不知啊,我还没同他说。又解释说,打从那日在侯府与他相遇,到今日,左不过也才见过几面而已。而且,除了今日茶楼单独会了他一会,别的时间都是有旁人在场的。他不知我的心意,很奇怪吗? 吴氏凉笑一声,只又问:那秋穗可知情? 梁晴芳说:她原也是不知情的,是那日我实在憋不住,才告诉了她的。又说,这件事若有错,从头到尾也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还望表姐您莫要斥责于她。 吴氏的急躁和生气,也是因为真心在意这个meimei。如今,倒成了她的不是了。他们都是一家的,只她成了个局外的,吴氏索性也冷漠了下来。 她语气不无讽意道:我哪里敢训斥她?她从前是老太太身边的人,如今是五郎屋里的,就像你说的,她那么好,到哪儿都能得主家们的信任和欣赏,我又怎敢对她怎样呢? 梁晴芳自然听出了表姐吴氏语气中的阴阳怪气,她便笑着退了一步,并起身道:我心知道表姐是为了我好,可我心中有我自己的打算。今日若是晴儿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还望表姐莫要生气才好。 吴氏倒不至于真同这个小了自己许多岁的meimei计较,她只严肃问:你这事是瞒不住的,是你自己去同姨父姨母说,还是我去? 梁晴芳想了想,笑道:既是必须要说的,那还是我自己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