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我可以亲你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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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梦境第叁视角play,介意可以跳过H部分。虽然迟了点,但还是祝大家七夕快乐。 ————— 生病了这叁个字让程嘉迦眉心一跳,她低头拿餐巾纸擦拭那没沾上汤汁的前襟,任由霓虹灯照在她的脸上。 “你感冒啦,学长?” “那的确该请假去医院看看。” 她和林穗同时说道。 翟渐青看着程嘉迦卫衣上的纸絮,目光又落在她的头顶。 班主任从前没收过班里同学的一本言情小说,根据班主任念的可知,小说女主永远有着一头海藻般的头发。 程嘉迦倒不是如此。 她的头发很直,也很密,从顶上看去也没有明显的分界线,发际线也生得标志好看,发尾处甚至也没有打结分岔。他觉得她的头发像平静的海面,无浪无花,却光彩亮丽。 “你们喜欢吃关东煮?” 程嘉迦“嗯”了一声,“还好。” “今天把你衣服弄脏了,下次请你吃关东煮。” 翟渐青单肩背着书包,他的书包是黑色的,包里应该放了不少书把他的右肩压得很低。 程嘉迦思绪飘远,李云华说背书包要双肩背,单肩背包容易高低肩,鞋子也会一高一低。 她这样想着,视线便转移到了他的鞋上,可惜是正面看的,看不清楚鞋子是不是真的一高一低了。 说话间,四个人就走到了马路边。 一中不算在郊区,这个点路上还是能打到出租车的。 马路上车来车往,没过一会儿,翟渐青就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他打开门,林穗立刻就钻了进去,还拍了拍她旁边的座位,示意程嘉迦赶紧上车。 “上车吧,我和余星先去医院了。”翟渐青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塞到她的校服口袋里,“这个点可能会加价,怕你身上钱不够,你先用着。” 从一中打车回去也才18块,她买了关东煮还剩24块,哪里会不够。 只是她依然张了张嘴,“下次见面了,我再还给你。”像是想起了些什么,她又补充了一句,“学长。” 程嘉迦上了车关上车门,才发现翟渐青趴在右侧车窗上,“师傅,去水清苑,走青鸿路,路过山语庭院的时候停一下。” “成。”司机说,“不送送你的小女朋友?” 小女朋友这个称呼让程嘉迦有种小鹿乱撞的错觉,她提醒自己,是司机误会了,不要有异样,别让人讨厌自己。 在这样的自我劝诫中,她听见他的声音飘散在风中,“她是我学妹。” 程嘉迦这一晚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躺在一张水床上,她睡得昏昏沉沉,屋子里空调温度打得很低,空气里的干冷和水床的湿冷几乎要将她拖拽进冰天雪地之中。 她整个人蜷缩着,同时也瑟瑟发抖着。 不消片刻,她察觉到了身上有一团暖意覆盖而来。她冷极了,只想在这极低的温度中汲取到一丝温暖,于是她在梦中张开了自己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了那一团温暖。 “嘉迦。” 她抱着的人在呼唤她,她在梦里绵绵地回应着对方。 尽管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可喊她嘉迦的人太少了,少到用一只手就能够数得清。愿意喊她嘉迦的人不会害她,她就是这般笃定的。 那人又说,“你的声音很好听。” 程嘉迦答到,“你的也是。” 提及声音,这会儿她忽然觉得这声音很是耳熟。可那人的脸却还是模糊的,她依然看不清。 等梦境里画面一转,她成了旁观者,也看清了梦里的人是谁。 翟渐青。 他压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撑在两侧,而自己的双臂环着他的脖子,一双脚压在他的小腿肚上。 他们都没穿衣服。 如果说有什么画面比她看见她和翟渐青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更让她害臊,那就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她看见翟渐青一点一点地吻过她的全身,而旁观的她和身下的她好像通感了一般,他吻过脖颈的时候,她的脖颈就酥痒难耐,当他的吻覆在她胸前的乳尖,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自己的下体,自己胸前的两粒也像红豆一般硬。 为什么会这样? 她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是因为几个小时前他把汤汁洒在她的胸前了,所以她才会有这样的幻想梦境吗? 程嘉迦14岁来例假,今年16岁,早已进入青春期,可这几年来她没有做过任何一个春梦。有一段时间,她甚至怀疑自己可能是一个性冷淡。 她爱看书,之前她看书上说,人在压力过大的时候就会增加性欲。她坚信自己一直处于高压之下,而高压给她带来的并不是性欲,而是无止境的噩梦。 所以她一直以为自己可能是一个性冷淡。 “我可以亲你吗?” 这不是电影,也没有字幕,她看见自己这样对翟渐青说道,尽管她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说。 正在摩挲亲吻乳晕的翟渐青顿了顿,双手扶着她的腰侧,转瞬之间,她跨坐在了他的身上,而她刚才夹紧的yinchun上正贴着一根火热。 “怎么亲?” 刚才的上下位置颠倒让她一时受了惊,她的心脏还在怦怦乱跳,两只雪乳摇摇晃晃,娇嫩的乳rou上还缀着点点红痕。 翟渐青自说自话,“这么亲吗?” 他坐了起来,托着她的臀部。 旁观的程嘉迦感觉到自己的两瓣臀rou被两只宽大的手掌紧紧抓着。 臀部的触感还没放松,她发硬的rutou传来一阵酥疼。 她赶紧看向水床之上,翟渐青正弓着腰,双齿叼着一粒rutou,他用舌尖抵着她的乳尖,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从乳尖处蔓延到全身。 “还是这么亲?” 他扶着那根炙热在她的蚌缝处摩擦,性器的沟壑把她的蚌rou磨得泛红。她确定她的蚌rou红了,可她不疼,反而觉得自己的下体很胀,夹紧的下体就像憋满了泉水,有种决堤的欲望。 “我想这么亲——” “叮——叮——叮铃铃——” 闹铃响了,切断了梦中画面。 程嘉迦浑身燥热,她掀开被子,自己的双指插在自己的xue内,梦里泛红的蚌rou在现实里也是红的,斑斑点点吻痕是她过敏的痕迹,至于那张水床,她不得不承认,她内裤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