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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沈知著,自然而然地说道。 还能因为什么? 结党营私呗。 话音落下,屋内的沈知著和方禹都变了脸色,林尽欢则是不以为意,他永远都是图一个畅快,根本就在意不到自己刚刚说出去的是什么。 而就在此时,慕清洺从门外走了进来。 担心林尽欢和沈知著等得着急,他下了早朝回府之后就赶来见两人了,身上的官袍还未褪去。 走进正堂之后,先是弯腰对着两人作揖赔罪道。 沈兄,尽欢让你们久等了。 见此,沈知著摇摇头,刚想要说些什么。 其实他们也是刚刚到。 但是还不等沈知著开口,一旁的林尽欢率先将话茬给截了过去:接到你的信我和知著可是立马从津安赶来了,但是我们慕大人却姗姗来迟。 语气有些怪里怪气地揶揄。 显然是现在官做大了,不将旧时的情谊放在眼里了。 自小的时候,林尽欢便是最难缠的那个。 现下慕清洺有求于人,只能无奈笑了笑,任人宰割地说道:那林公子想让在下如何赔罪? 凭着自己对林尽欢的了解,切中肯綮地说道。 酒? 林尽欢最喜欢喝酒,往常的时候一壶好酒再难缠的人都打发去了,但是今日林尽欢的神情却恹恹的,显然是对慕清洺拿出来的赔礼不感兴趣了。 坐在太师椅上歪着头想了一会之后,这才直起腰坐起身来,眼中泛着点点光泽地看着慕清洺说道:听说你有前南朝南阳宫的断碑。 给我誊抄一份,我就原谅你了。 闻言,慕清洺半点都没有犹豫,点点头就答应了下来。 行。 但一旁的沈知著却有些不同意,看着林尽欢:那断碑字迹模糊又断断续续地有几十块,等誊抄下来手都不能要了,你是想累死子慕? 林尽欢却是将双手枕在自己脖颈后,一脸无赖痞子样地出声道:我不管,谁让当初赵鸿俦选了他没选我。 不能当赵鸿俦的弟子,我还不能收录他弟子的一份亲迹了? 当年赵鸿俦在他和慕清洺之间选了慕清洺的事情,一直让林尽欢耿耿于怀,现下得了机会自然不肯轻易放过慕清洺, 定是要好好缠磨一阵。 而沈知著似是想起什么一样,看着林尽欢一脸无奈地摇头笑道:你怎得不说当初你喝醉了酒,跑去赵鸿俦面前说了一大堆神仙鬼怪都听不懂的话? 哪怕糗事被人说出来,林尽欢依旧不肯认头,嘴硬道:酒是人生一大兴也,我带着酒君子去找他,他还嫌弃我! 似是越说越起劲,林尽欢盘起腿来坐在太师椅上对着沈知著说道:你敢说!他作诗词歌文的时候就没有喝过一次酒? 见两人要借着赵鸿俦作诗的时候有没有喝酒这件事情争论起来,慕清洺及时开口打断了两人。 过两日我就抄好了给你送去。 沈不骄奉命前去解救顾衍,所幸还算及时,两人一同从樊城杀了出来。 前线的战事逐渐稳定下来,却不是那么容易就会结束的,此次在岭南开战,北疆人心中憋着一口气,自是不轻易认输,而他们也只能奉陪。 时间缓缓推移,这场战事也维持了两年都没有结束。 又是一年夏日,池渲早早地就从皇宫中出来到了骊山行宫,她躲开了夏季的炎热,但是现在在骊山行宫之中另外一种燥热在缓缓浮动攀升。 是在严冬依旧能让人脸红心跳的温度。 让人心跳快到仿佛心悸一般。 眼下在池渲坐在桌案之上,慕清洺站在她的面前,足以平视对方,炙热的气息沁出一层薄汗,幽幽的冷香变得格外勾人迷心。 她气息不稳地伸手搂着慕清洺的后颈,微微侧头,不知足地一点点加深碾磨这个亲吻,哪怕唇角红肿起来依旧不肯善罢甘休。 似是要嗅到血腥味才算尽兴。 慕清洺垂眸看着近在跟前的池渲,眸底欲.色翻滚,放在对方腰间的手也同时一点点收紧。 呼吸尽数被掠夺走,手肘上的披帛也被主人放弃,现下轻飘飘又孤零零地自己落在地面上,他低头看着池渲,能清楚地看见对方脸上的细微表情。 就见刚刚面色潮.红一片的池渲,眼睫轻轻颤动了几下,面色瞬间变得煞白,有些用力地伸手推开了他。 刚刚攀升起来的氛围突然被人打断。 他抬头有些茫然地朝着池渲看过去。 就见池渲半张着嘴,晶莹的涎水在顺着不知闭起的唇角一点点地垂落下来,而池渲此刻也是一脸的迷茫。 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愣愣地低头看着自己刚刚推开慕清洺的双手。 刚刚吻到深处,池烬那一句□□似乎又在池渲的耳边响起,恍若现在池烬就站在她的身旁一样。 她下意识地便将慕清洺给推开了。 瞧着池渲此刻的情绪有些不对劲,慕清洺蹙了蹙眉,随后朝着池渲身前走了几步,弯腰看着池渲,有些担忧地轻声询问道。 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