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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问五条悟:“你是把我当成兄弟没错吧!”

    “嗯,嗯。”

    五条悟敷衍点头:“椿好烦哦,再问的话老子会生气哦?”

    “那这样的话,我们根本就不可以接吻啊!”

    “哈?”

    五条悟把脑袋搭在你的肩膀上:“刚刚说了什么来着,再说一次?”

    一般这种时候,五条悟就是临近炸毛,又因为心情不错,所以不想和你计较,你只需要糊弄糊弄,他就会当做没听见。

    但是这种事怎么也不可以糊弄的吧!

    你鼓起勇气:“五条悟,我们、我、那个、就是,我们……呃。”

    虽然你没有成功把话说完,但是意思明显表达到了,往常这时候,五条悟都应该大闹特闹了,你做好了他炸毛,然后你哄他,再和他签订一百个不平等条约的准备。

    但是今天,他竟然没有闹,不仅乖乖抱着你,还在笑:“说过的吧,老子会生气哦?”

    你一整个大迷惑,抬头看他,他又把你压在沙发上。

    “所以椿快点哄老子啊?”

    你根本不知道他在搞什么花样,五条悟等了一会,没等到你的哄,臭着脸看你。

    “椿是笨蛋。”

    然后他又低头吻你。

    第66章

    床那边的灯光蔓延到这边, 已经柔和下来,变成朦朦胧胧的碎片,底下的沙发好软, 身上的他好烫,他接吻的时候也睁着眼睛看你, 不管看多少次, 这么近的距离下, 他的那双眼睛都可以在一瞬间把你捕获。

    扑通、扑通、扑通。

    你们对视, 吻停在这里。

    可是你心跳好快,你怀疑你的心跳声整个世界都能听见,他握住你的手, 让你摸他的胸。

    扑通、扑通、扑通。

    原来他的心也跳得这样快。

    你看他,第一次知道冷白皮脸红起来是这样的,像是喝醉了一样,从脸颊到耳后, 看起来好可口, 你好想咬一口。

    “椿。”

    在你行动之前, 他先一步咬你的脸颊:“我们什么时候长大啊。”

    你们心跳的频率交叠在一起,好烫,他的手、他的呼吸、他的目光、你掌下属于他的心脏, 全部都好烫。

    你感觉自己就像是一颗快要融化的糖, 过不了多久就会被他吞进肚子里——在被吃掉之前,你要逃。

    你避开他的目光:“现在不是已经长大了吗。”

    “可是还不能结婚欸, 还没到年纪, 好烦啊。”

    五条悟环住你的腰, 把你抬起来贴着他, “好想再近一点, 椿。”

    他凑近你的耳朵:“抱我好不好?”

    要了命了,这家伙怎么突然这样啊,就像是一个大人一样!

    在你的大脑反应过来之前,你就已经把五条悟紧紧抱住。

    他蹭你的脸,你的耳朵。

    你好热,被他蹭过的地方好烫。

    “五条悟。”

    你捂住自己的耳朵,试图掩住自己怦怦乱跳的心:“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种事说了一万遍了吧。”五条悟把你的脸掰过去,让你看他,“不过椿想听的话老子再说多少次都没所谓哦?”

    他亲了你一下,用力扣住你的腰:“喜欢你啊。”

    又来了,又是这样,大大方方的语气,就好像在讨论待会去吃什么一样自然,没有半点害羞。

    你就连喝醉以后和杰告白都是怂兮兮的,五条悟怎么做到的啊,这么轻松这么坦荡,搞得就好像‘喜欢’这回事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叫你没有办法往那种方面想。

    你问他:“所以是哪种喜欢啊……”

    “哈?”五条悟皱眉,“喜欢还分种类吗?”

    “当然了。”

    你就知道,五条悟大傻蛋,你觉得好笑:“友情爱情亲情是不一样的,所以你到底是哪种喜欢呀。”

    “老子都有。”五条悟攥住你的手,“全世界只喜欢椿,不管是友情爱情还是亲情,老子全部的感情都给椿一个人了。”

    全部的感情都给你一个人了。

    这句话好动人,动人到你有点恍惚,可能就像他说的那样,你和五条悟之间的羁绊不应该用一个词汇去定义,不应该划出这么清晰的界限,他把全部都给你,那你呢?

    你不仅没有给他对等的回应,你还把好多感情都分了出去,远到不认识的陌生人,近到杰,你的心里装满了别人,属于五条悟的地方就只有一点点。

    他这么大的个子,要蜷缩在你的怀里,要蜷缩在你心里那一块小小的地方,是不是好委屈?

    “五条悟。”

    你心里酸酸的:“对不起呀。”

    “嗯?对不起什么啊。”

    “因为我没办法和你一样,把全部感情都给你。”

    五条悟沉默了一会:“这回事早就知道了,椿心软得要命,所以可怜也好、心疼那些人也好,老子才没所谓啊,因为椿就是这样的人,从那时候……”

    你们很少这样安安静静地说话,很少坦白心意给对方听,五条悟总是很闹腾,但是在你想要安静的时候,他又会好乖,像现在这样抱着你,把他的味道、和你一样的味道给你。

    他牵起你的手,把脑袋埋进你怀里:“那时候,椿的血流到老子心里来了,正是因为决定要抱住这样的椿,所以怎么也不可能强迫椿去做改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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