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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狸,你怎么穿着衣裳那?顾玫迷瞪着双眼盯着傅珩身上的青色圆领襕衫。 衣裳是人穿的,小猫不能穿。她一边嘟囔,一边伸出柔嫩的手指,去解傅珩蹀躞带,傅珩想要拒绝,不料小姑娘十分固执,愣是要是蹀躞带解下来才肯罢休。 傅珩无奈,站在床边任由她折腾,小姑娘是个有毅力的,将蹀躞带解开以后就去脱傅珩的外衫,傅珩僵着身子,由她胡作非为。 顾玫一口气将傅珩的外衫和亵衣都扒了下去,而后将傅珩扯到床上,抱着他的手臂想要睡觉。 刚将手臂抱到怀中,就觉得有些别扭,阿狸毛茸茸的,今日怎的这样光滑?傅珩深吸一口气,刚将心里的欲念压将下去,顾玫那双手便又开始作乱了。 阿狸,你是脱毛了吗?她的手胡乱在他身上摩挲,像一只小小的火折子,摸到哪里便在哪里点起一把火。 傅珩不言,沉默着翻身而起,重重压到她身上,噙住她的娇唇,狠狠吻过去。 第六十一章 柏子香味和梅子酒的清甜交融在一起, 在顾玫口中融化开来,她觉得那味道好极了,伸出舌尖, 有些贪婪的去吮吸味道的来源。 傅珩闷哼一声,肆虐着在她口中攻城掠地,小姑娘的甜美让他欲罢不能,他恨不得日日守在她身边才好。 可惜,顾玫刚刚和离, 现在若将她迎到皇宫, 恐有流言蜚语传出,他得等, 等到时机成熟,才能将她迎到中宫。 小姑娘低低的娇呼一声, 这声音像是带着魔力,傅珩那里立马就变了形态,胀得他难受。 他低头,狠狠在顾玫白皙纤细的颈间吮了两口,这才翻身而下, 赤着上半身走到八仙桌旁,倒了一杯凉茶猛灌到口中。 顾玫睡醒的时候已到黄昏,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不小心摸到傅珩的胸膛, 触手所及灼热又坚硬, 与女子的大相径庭。 顾玫吓得哆嗦一下,水盈盈的眸子瞪得滚圆。她赶紧收回手, 小声嗫嚅:圣上失仪了。 她的眼神躲躲闪闪, 神色极不自然, 一看就知道是在故作镇定,大约是记起了醉酒时的所作所为。 她的模样太可爱,傅珩倏得就起了狭弄的心思,他抓住顾玫的手放到亵裤边沿,一本正经道:你既想给朕脱衣裳,何不脱个干干净净? 顾玫的小脸一下子就涨红了,这哪里是九五之尊应当说的话,哪里是长辈该说的话。 那样尴尬的事情,他不提,她不问,大家只当没发生过不就行了,他干嘛故意提起。 顾玫将脑袋扭到一侧,决定死不承认,她呵呵一笑,色厉内荏道:圣上不要胡言乱语,凭白污蔑人。 这是恼羞成怒了?傅珩怕小姑娘彻底恼怒,翻脸不认人,便松开手,换了个话题:你晌午喝的有些多,现下头疼不疼? 见傅珩还算识时务,顾玫这才给了他一个好脸:头倒是不疼,就是有些渴。 说完就要唤彩玥进屋,伺候她喝水,突然意识到傅珩这尊大佛还在屋内,便又将话咽到口中。 顾玫挪到拔步床边,弯腰去穿鞋子,傅珩将她的绣鞋踢到一侧,起身到八仙桌旁倒了一杯茶,递到她唇边。 顾玫伸手想要接过茶盏,不料傅珩握得极紧,纹丝不动,他若打定了主意,等闲是不会改变的,顾玫无奈,只好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水。 入口清甜,是加了蜂蜜的,傅珩温声道:喝一些蜂蜜水可以解酒。 顾玫哦了一声,她喜欢甜丝丝的味道,就着他的手把一整杯蜂蜜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傅珩又卧在安逸轩看了一个时辰的书,待日暮西斜时才启程回宫。 彩玥只知道府上来了贵客,至于贵客是男是女是何身份她是不晓得的。 待顾玫到饭厅用晚饭时,她趁机打听:小姐,今日的贵客是何身份,真是好大的排场,只是到府内拜访,却带了全套的食具、用具,便是咱们顾府也没有这样讲究呢! 顾玫轻笑,他是天下之主,身系黎民百姓,再谨慎也不为过。 大约是中午喝酒太多,到了晚上倒是一点都不饿,顾玫只用了半碗八宝粥便放下筷子,这时小厮匆匆而来。 是顾元给顾玫来了信,顾玫打开信封,顾元在信中邀她归家,和她约定归家的日期,待二人商定好了,便由兄长到京都接她。 顾玫是顾元的独女,父亲心心念念惦着她,可她却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虽说她与镇国公和离的事终会传的人尽皆知,但家里出过一个和离的姑奶奶和家里住着一个和离的姑奶奶总是不一样的。 世家圈子里的新鲜事儿如春天的韭菜,割了一茬又长一茬,她若是住在京都,没准过不了多久,自己和离的事情就会慢慢淡出人们的视野。 可她若住回顾家呢,活生生的人杵在家里,哪个上门的媒人也得忌讳她,家里已经出过一个和离的姑奶奶了,谁知道她底下的meimei们会不会效仿,如此,meimei们的亲事定会被她影响。 顾玫虽想和家人团圆,到底不能不顾全大局,她提笔写清自己的意思,并告诉父亲,待自己安顿好了就归家探望二老。 顾元是顾家主君,虽疼爱女儿,却也要为全族的利益着想,收到顾玫的来信,也觉得她言之有理,但心里到底惦念女儿,便送了十几个家生子到京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