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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小板凳上,林冬一脸陶醉,好好吃啊。 秦树阳皱着眉看她,至于么一个清汤面吃成这德行。 他给她剥了个鸡蛋,林冬咬了一半,把余下一半塞到他嘴里,秦树阳嚼嚼咽了下去,你自己吃,你得补。 不用,你才得补。 鸡蛋羹吃的见了底,林冬一脸抱歉的看着他,对不起秦树,我没忍住都吃掉了,还有一点,给你吃吧。 他瞄了眼碗底,薄薄的一层鸡蛋羹,媳妇,你当我是狗呢,这怎么吃?舔么? 对不起。 他揉她头发一下,没事别和我说对不起。 那说什么? 我爱你。 秦树阳笑着看她,你还想吃我再给你煮一碗去。 不用了,太麻烦你了。 你又和我客气。 她埋头吃面,我吃面,吃面了。 林冬把面汤都喝了个干净,摸着肚皮感慨,把你带回家就好了。 秦树阳一听这话乐了,行啊,带我回家。 林冬笑着没说话。 你嫁过来也行,我做更好吃的给你,我厨艺一级棒,好多拿手菜都没做给你吃过。 她抬眼看他,一本正经的问:真的? 当然,骗你干什么。 你还会做什么? 八宝丁儿、鱼香茄子、rou沫豆丁、大盘鸡、糖醋排骨、红烧猪蹄、可乐鸡翅、烧花鸭、辣子鸡、鱼香rou丝、油卤豆腐、蚂蚁上树,还有各种各样的面,各种各样的汤,多了去了。 这些你都没给我做过。 不留一手,怎么继续勾引你? 我看错你了,你果真对我有所隐瞒。 吃完饭,秦树阳去干活,林冬回酒店练了会舞,何信君不在,应该做事去了。 她跳了一整个上午,何信君中午的时候回来带她吃了顿西餐,看上去心情不太好,两个人一直没怎么说话。 快结束时,他对她说,明晚跟我出席一个宴会。 不去。 不行。 不去。 听话。 你知道,我最不喜欢宴会。 你答应我去,我也答应你一件事。 没什么需要你的地方。 小冬。 我不去。 何信君叹了声气。 林冬想了想,我也可以跟你去,我们说好了,至于是什么事你先欠着,以后不许反悔。 行。 林冬下午去了街舞社,跟他们跳到十点才回来。 晚上和秦树阳又折腾了好一会,到凌晨两人才睡。 二点多钟,林冬胃疼的厉害,她出了一身冷汗,用脚踹了踹秦树阳。 怎么了?他困意nongnong,手覆上她的脸,感受到了她脸上大把大把的汗珠,人立马清醒了,腾地坐了起来把灯开着,接着就看到了林冬苍白的脸。 他抱起她靠在自己身上,又胃疼了? 林冬点头,捂着胃,声音断断续续的,包里包里有药。 秦树阳把她放平,翻下床去找药,鞋子也忘了穿,找着了药,又去倒了杯热水,给她端了过来。药是吃了,可是她仍然疼的直不起腰,脸色煞白的,什么话也不说,死咬着嘴唇,一身冷汗。 不行,得去医院。秦树阳找了衣服给她套上,打横抱起直冲去了最近的那小诊所。 医生给打了点滴,林冬闭着眼靠在他肩上睡觉,后半夜她的脸色才渐渐好了起来。 秦树阳一直在旁边守着,被她枕着半边身子都麻的没知觉了,他丝毫不敢动弹,就怕一动把她给吵醒。 快四点多,吊瓶输完了,秦树阳把她抱回家。 他困得快睁不开眼了,抱着她倒床就睡着了。 林冬一觉睡到十点多,醒来时看到床边的纸条,是他留下的。 【锅里有粥,热了再吃,不会热的话叫楼上王姐,等我回来】 突然想起来,很久以前他也给过自己一张这样的纸条,她还因为他的字好看,把那张纸条收藏了起来。 她笑了笑,放下纸条,下床披上衣服,去厨房看了看,锅里有半锅粥,她自己热了热,吃完了。 吃完饭林冬又回到他的房里躺着休息,快十二点的时候,秦树阳居然回来了。 他火急火燎的跑进来,到房门口步子又轻下来,悄声拉开门往里头瞄,目光刚好和林冬的对视上。 见她醒着,他才敢放声开门进来,坐到了她旁边,好点没? 嗯。 吃东西了么? 吃了。 自己热的? 嗯。 真棒。 你怎么回来了?工地上没事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