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真少爷重生装失忆后翻车了在线阅读 - 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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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温卿加上上辈子的年龄,如今怎么说也有二十多岁了,真就是见不得别人这样幼稚。

    幼稚的廖渊:“带你出去吃。”

    谁稀罕。

    温卿撇了撇嘴:“吃火锅。”

    段熠摸着兜里所谓的垃圾,从他们身边经过,冷笑一声:“再也不见,最好不过了。”

    温卿并未理会,只是捏了捏廖渊僵硬的肌rou,一脸无辜的仰头问:“这人谁啊?”

    廖渊僵硬的胳膊终于放松了下来,眼底徒然多出几分笑意,他反握住温卿的手:“不认识。”

    温卿摇了摇头,盯着段熠离开的背影,神色十分惋惜:“那可能就是……单纯的有病吧。”

    这病统称——犯贱。

    但这才只是第一个,今后还会有的是。

    可惜他温卿专治这病,根本不急,一个一个慢慢来。

    作者有话要说:廖渊:不好意思,我也有病。

    【失忆分很多种,有种失忆记得生活常识,但是不记得曾经的人和事,受属于这种】

    第4章 送你见面礼

    廖渊带着温卿出去吃火锅,温卿饿的两眼放光,自打重生这些天来,顿顿都是清淡为主,他都快忘了火锅是个什么味儿,他十分信任的把菜单交给了对方:“吃rou就行,菜无所谓!”

    温卿无rou不欢,尤其是火锅,从来都是光顾着吃rou,每次点的青菜合盘儿,都毫无例外的剩到最后。想来想去不划算,相当于他白白浪费了钱,点青菜就为了多添份儿火锅的底料。

    廖渊笑了笑,哪怕是失忆,很多习惯却还是没有改变。

    一想到失忆,廖渊的面色沉了下来,他之前对温卿的所作所为,有一定的逼迫成分在,而目的,就是为了看出温卿是否真的失忆。

    如今段熠都找了过来,再加上温卿的种种表现,他再没有理由不去相信。那人对温卿来说的重要性,可不是假装失忆就能装的出来的。

    那这是不是说明,他等了一辈子的机会,终于是等到了?

    廖渊拿起桌边的水喝了一口,在心里盘算着一些事。温卿什么时候会恢复记忆,这是一个未知数,最好的可能,是温卿永远想不起从前……

    廖渊捏着水杯的手紧了紧,而那最坏的打算,其实是可能性最大的。温卿会恢复记忆,同时也会记恨他一辈子。

    可这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他又怎么甘心说放手就放手。哪怕其中的几率只有万分之一,却也是他甘之如殆且一定会去尝试的……

    “想什么呢廖渊?吃rou呀。”温卿夹了块rou到他碗里,菜都已经上齐了,可不知道廖渊在想些什么,表情一会一个变化,让人觉得十分可疑。

    温卿不喜欢他心思沉重,因为对方一琢磨什么,他就会觉得这人又在想什么花样,打算编排他。

    吃都堵不上你那鬼心眼,温卿皱了皱眉,在心里腹诽。

    廖渊显然心不在焉,看都没看就把rou放进了嘴里,十分敷衍的回应:“嗯,没想什么,好啊。”

    可他并未停止自己的设想,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心,哪怕以后的温卿会恨他,他还是无法改变现在的决定。

    再恨又能怎样,再坏能坏到上辈子那种地步?他最怕自己连点希望都看不到。

    能和温卿在一起最好不过,如果不能,他希望温卿恨他的时间,是在他查完某些事情的真相之后,只要温卿能避开上辈子的结局,是否恨他他都可以承受。

    温卿坐在他对面,用脚碰了碰他:“廖渊!不许想了,你想什么呢!”

    廖渊眨了眨眼,一改刚才的面色沉重,托着腮和温卿说:“在想过去,想我们的两情相悦,如胶似漆。”

    温卿rou放在嘴里,险些咬了舌头,他就知道!就知道这人又在想花招。

    哪怕他装成失忆,却也不服软,顺着对方的话接:“是吗?是不是还想着,我对你一见钟情的事?”

    廖渊面露惊讶,指腹轻轻摩擦着玻璃杯体:“这你都能猜得出来?看来我们果然心有灵犀。这说明什么你知道吗?这就说明你对我的心意哪怕失忆都改变不了。”

    “一见钟情,我忘记了,过程能详细和我讲讲吗?”

    本来是想难为对方的温卿,忽略了一个事实,廖渊这人说假话是不打草稿的,当场就编了一个极其离谱的初遇。

    廖渊像是就等他这句一样,眸色微微一暗,磕巴都没打:“那时候你十二,我十四,咱们两个第一次遇见。你穿了件嫩黄色的小棉袄,在院子里堆雪人,离远一看,我还以为是谁家的小鸡仔跑出来了。”

    “可谁成想一走近,根本不是什么小动物,是个长得特别漂亮的小孩。我当时心情不好,就拿雪球砸了你一下,你这孩子气性特别大,往后我每次一遇到你,你就追着往我身后跑,非要报了那天的仇不可。”

    火锅里的香菇烫了嘴,温卿用手掩着咳嗽好一阵。

    真他妈离谱,这人编瞎话就不能编个真实一点儿的?

    他十岁的时候可是在福利院,廖渊这种富贵人家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和他遇到。

    然而眼下的温卿“失忆”,只能哑巴吃黄连,看透不说透,继续听那廖渊胡编乱造。

    廖渊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是真的想不起来,自己也无所谓的笑笑,继续添油加醋的讲着:“我当时确实心情不好,每天被你烦着,居然也成了一种习惯性的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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