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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提着桶子的丫鬟从旁边叽叽喳喳的路过,陈涣似乎从她们的口中听到了沈阙什么的,可能会和任务有关?

    陈涣跑到了一个小角落里,企图能够打听到一些消息。

    “老爷对少爷不好……居然是因为少爷不是老爷的……”

    “那个戏子在府里住了很长时间了,会不会真的嫁进府里来啊,只是一个戏子……”

    “也不一定,女皇不是允许男男通婚吗,说不定过段时间真的会嫁进来了……”

    “别说女皇说什么了,外面现在都乱得不成样了,听人说最近有人谋反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女皇就没了……”

    “怎么会?”

    对啊,怎么会?

    陈涣断断续续听到了一些,沈阙不是沈家老爷的儿子?还有什么叫做……乱了?

    明明按照世界线,女主应该一帆风顺才对啊,怎么会突然加了谋反的剧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剧情线出现偏差了吗。

    陈涣蹲坐着,看着周围没有人就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门边,探头探脑的看了看,翠儿没有在屋内,便溜了进去。

    在房间里躲了没多久,陈涣就恢复了原状,这一次,变身只花了两个小时,看来只有初次照射月光的时候会变狐狸六个小时,之后再使用奖励的三次法力的机会就会变成狐狸两个小时。

    小翠端来了今天的午饭,陈涣瞅了瞅,心里竟然有一些遗憾,来了这边这么多天,在沈家这段时间的饮食一直都很好,这几天却不知道怎么了,感觉食材没有那么丰富新鲜,做的也没那么精细了。

    陈涣其实没什么,他一个人在现代的时候经常也就是泡个方便面凑合凑合,不过大概是期望落空,他的失望流露在了脸上,翠儿怯怯的看着他,布着菜说道:“月笙哥哥,最近外面很乱,东西也比较难买到。”

    陈涣的眉头皱了皱,他感觉世界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化,出声问道:“外面到底是怎么了,我想出去一趟,可以吗。”

    翠儿惊慌的手抖了抖,望着陈涣,拼命摇头:“可不行啊,外面最近来了不少流匪,附近几个城有几户大户人家都被那些流匪抢了,月笙哥哥,千万不能跑出去啊。”过去的月笙是个凭着脾气不讲理的主,翠儿此时生怕他闹脾气要出门。

    “老爷走前也嘱咐了我千万要照顾好您,那帮流匪实在是可怖,不光抓路上的姑娘,你这样长的好看的男人也是要被抓走的!千万不可出门!”翠儿见陈涣愣着没有反应,俯在桌上,用近乎乞求的语气说道,“至少等老爷回来吧。”

    陈涣此前有外出查看的心思,却也打消了,虽然死了可以重来,但是要是山贼土匪什么的掳走死前免不了要受点什么乱七八糟的折磨。

    翠儿走后,陈涣调取了系统面板,虽然面板别人看不见,但是要是有人看着自己长时间呆着也是要生疑,陈涣自然不会给自己找麻烦,所以只在没人的时候才仔细查看面板。

    任务进度没有丝毫进展,他点进主世界线,想仔细看看。陈涣按照对应的时间线,查到了这一年应该发生的事情,大概就是容王想要篡位,勾结各种势力,在各地作乱,企图分散兵力。

    陈涣又往下看了看,后面说的大概就是一位姓沈的官员想办法解决了这件事,女主的江山更加稳固了。

    世界线上写这件事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也没有波及到沈家老宅所在的地方,只造成了较小的影响。而听翠儿的描述,似乎这件事情好像影响还不小。

    陈涣看向西特,西特想了想说:“世界线好像确实变了,世界线里面这位姓沈的官员前几日好像昏倒了,一病不起,因此事情好像延后了。”

    “那么这件事会波及到沈家老宅这边来吗,我的安全还能保证吗!”这个任务系统处处都透着不靠谱的地方,陈涣眼睛低垂,略带疲惫,他有些无奈。

    西特沉默了一阵,略带歉意的说道:“没有办法,宿主陈涣,我对你的遭遇感到同情,但是你需要知道的是,我们进入的不是一本小说,而是由小说展开的位面,小说只展示了极小一部分,这是一个完整的世界,书中剧情对世界会产生影响,但许多不合理的剧情会自动修改补齐,一点小事剧情说不定也会发生变化。”

    西特蹦到了桌子上,用脖颈蹭了蹭陈涣的手臂,安抚道:“但是大致的走向是不会变的,女主大概就是你们那边的人类说的天选之女,我们只要按照剧情来就可以了。让沈阙和女主见面,成为女主后宫的一员,这就是我们的任务,很简单。”

    陈涣叹了口气,抬眸问西特:“那我能了解一下这次是什么“小事”导致了世界线变动吗。”

    西特查了查,脸色突然变了,支支吾吾道:“这位姓沈的官员好像是沈阙的爷爷,沈延的爹。他好像是被气出了毛病,生气的原因是因为……他有个不肖子想要娶一个戏子。”

    西特顿了顿还补了一句:“还摆出的是打算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架势。”

    陈涣听到这里,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大概猜到那个引起了这么大风波的戏子是谁了……

    陈涣还在对着猫说人话呢,外面传来了一声尖叫,变得吵吵嚷嚷了起来,只见翠儿哭喊着冲了进来,拉起陈涣的手哭哭嚷嚷的道:“快藏起来!快!他们进来了!月笙哥哥快,和我来啊!”说着打翻了桌案上的一盆花,从里面扒拉些土糊在了陈涣的脸上,近乎是用推的,将陈涣推进了一个角落里,说完自己便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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