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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现在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他竟有些面颊发热。 “疯球了疯球了!”丁白嘴里念叨着,跑到阳台上去吹冷风,楼下二哈的哭喊声倒是让他清醒了不少。 只是这种清醒在陈知非光着膀子出来的时候又被打乱。 “衣服小了。”陈知非拎着丁白给的衣服说到,他本来就比丁白高一些,裤子勉强能穿,衣服穿在身上确实是不大合身。 “衣柜里有,你,你自己去找找看。”丁白忍住面红耳赤,冲进了浴室,“我先洗个澡,身上脏兮兮的......” 关上门的一瞬间他就想甩自己两巴掌,都是大男人他害羞个什么劲? 陈知非走进丁白的卧室,找到了衣柜,衣柜里丁白的衣服并不多,他拿了一件大一点的套在了衣服上。 难免好奇,于是他细细打量着丁白的卧室。与外头差不多,东西很少,唯一的亮点就是窗户旁白摆放的两盆栀子花,不过好像因为缺水快死了。 丁白走出浴室的时候正好看见陈知非拿着一个杯子给花浇水。 “差点忘了这茬儿,这两株花居然还活着。”丁白说到,气氛奇怪的让他找不到说什么,“晚上你睡床吧,我去外面沙发上睡。” “不用,我睡沙发就可以。”陈知非立马说到。 看他的样子,丁白也知道争不过,只好妥协。 这场赌局出来他们都很疲惫,再加上刚刚洗了个澡,困意很快就席卷了上来。丁白很快倒头就睡,入睡前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丁白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梦里,在那个属于陈知非的赌局世界里,他好像干了一些很疯狂的事情。 唇齿缠绕间丁白低声对着面前的人说:“虽说不是你把我带进来的,是我自己脸皮厚跟上来的,但是作为荷官你私自带庄家回家算不算是违规?” 身下的人动了动,眼眸里难得的炽热,他侧头咬住面前人的耳朵说到:“荷官条例里没说不能和庄家上/床。” 丁白闷哼了一声,脖颈处是黏腻的汗水,他盯着眼前人说到:“那我就放心了。” 一片灰色,一阵缠绕。 cao! 丁白猛的睁开眼,细汗布满了鼻尖,他难以置信自己居然会梦到这么......刺激的一幕,心跳像是被重重叩响的鼓,一时间难以平静。 这场景是真,还是梦? 一时间他无法分辨,只觉得自己身上像是着了火一样热。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丁白警觉的闭上眼睛,房间门被轻轻推来,有人靠近。 陈知非看着眼前人一头细汗,眉头紧皱还以为丁白是做了什么噩梦。他轻轻拂去丁白脑袋上的细汗,捏了捏他的手。 陈知非说:“丁白,我很想你。” 人是什么时候走的丁白有些记不清楚了,只记得自己被捏过的手烫的像是被烧的guntang的水,一整夜他都无法从那个疯狂的梦里挣脱出来。 翌日,丁白起了一个大早,从楼下买回早餐,陈知非躺在沙发上睡的还算是安稳。 等他醒来之后看见丁白正站在阳台上往楼下看这些什么,楼下传来几声狗叫,丁白笑的合不拢嘴。 “在看什么?”陈知非走了过去,顺着丁白的目光看过去,一个老大爷举着一根棍子撵狗。 “那二哈一脚踹翻了大爷的水杯,现在正被追着打。”丁白笑的两个眼睛都没了,“这傻狗实在是太好玩了。” “桌子上有早餐,你洗漱完吃点儿。” “嗯。”陈知非回答,进了洗手间去洗漱,出来时,丁白正抱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等他吃了个半饱时,发现坐在对面的丁白似乎有什么话想说,盯了他半天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有什么问题吗?”陈知非问到。 “有!”丁白回答的直白,搞得对面的人反倒是有些愣住了,他盯着陈知非眼睛说到,“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什么关系? 这样的问题是也是陈知非未曾思考过的。 很久之前他们是陌生人,后来是荷官和庄家的关系,或者是庄家与庄家的关系。 现在,他们是什么关系? “你......”陈知非欲言又止,不知如何作答。 丁白没有恢复记忆,这一点他是肯定的,只是此时的陈知非不知道该不该将自己想起的一切告诉丁白。 没等到回答,丁白有些按捺不住了,他放下手机目光灼灼的盯着面前的陈知非说到:“你说你这个人,在赌局冲上来就抱着我,又牵着我的手,你倒是告诉我是为什么啊!” “你这一声不吭的让我很难搞清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算了,我先摊牌!我确实是对你有好感,但是我不是那种对感情很随便的人,既然你都跟我回家了,至少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对不对?” “你抱我,又牵我手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知非看着眼前的人,恢复记忆之后他一直觉得丁白跟之前似乎有很大的差别。怎么说呢,之前的丁白,直白且热烈,现在的丁白多了很多沉稳。 可是现在正在说话的这个人让他感觉丁白还是那个丁白,沉稳之下依旧热烈且直白。 陈知非笑了笑看着眼前的人的说到:“我抱你,牵你的手只是因为我喜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