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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站远一点?” 索树月眉头微颦。 他带着茧子的粗糙指腹抚过谈郁的脸颊,擦掉几滴沾上的血。 谈郁抬眸看着他:“你不去看蛇肚子里的东西吗。” “刚才随便瞄了眼,没什么有意思的,也没有一样的剑赠你。” 索树月身后是一堆rou块,血迹,蛇肚子里吞食修士后留下的尸骨和宝物武器,但他熟视无睹,仿佛不感兴趣,反而一结束战斗就走向树下的剑灵少年,伸手去擦他脸上的血。 仿佛剑灵才是他的战利品。 与此同时,弘子金在一旁擦拭着长刀,他仿佛没有听见二人的对话,倏然说:“快到傍晚,你该回竹屋了。” 这话是对谈郁说的。 他一贯对谈郁态度反复,这时候又是那种不容置喙的口吻。 “说得也是,”索树月轻轻叹了口气,低头在谈郁耳畔说,“你很招人喜欢,万一遇到不怀好意的人就糟了。” 谈郁不以为意,但也没有拒绝,因为已经快到了反噬的剧情点。 回去的路上一个人也无,四周黑茫茫,竹屋隐匿在黑暗里。 三个人的屋子,一片静谧。 谈郁像昨日那般换了衣服,坐在床榻上思索接下来的反噬剧情。 索树月坐在他身边,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拉他的耳坠,无聊似的问:“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反噬你更合适。 谈郁心想。 索树月在堕入幻境之后下落不明。 邪剑的诡异之处在于此,使用他的剑修功力大增,代价是日渐坠入幻境,仿佛沉溺一场无望的幻觉,逐渐衰亡。 剑与剑修灵魂之间的媒介是鲜血。 引燃幻境的途径也是流血。 这时索树月与他说起下午的灵蛇,声音懒散:“倒是没遇到更凶恶的灵兽,好可惜。” 谈郁:“可惜什么?” “因为我想让你看见,但是找不到。” “为什么?” “是因为心悦你。”索树月凑近了与他低语,眼神微动,每个字都念得轻快,“你好像一直不开窍。” 他说完这句话,又靠近了些许,近乎相贴,在瞥见谈郁颦眉往后退时干脆地贴着亲了下去,堵住了那张即将说推拒之词而微张的淡红嘴唇。 索树月平日里一贯是能言会道,在这种时候,舌尖在别的用途上也表现得格外灵活。 “别做这种事。” 谈郁一把推开了他,皱眉擦了擦嘴唇。 ……这种偏好也与以前那些角色很相似。 索树月舔了下嘴唇,又凑近了在他耳畔说:“你今天倒是没有多生气。” 谈郁正想叫他自重,忽然又感觉到结契者的存在。 他奇道:“另一个你也过来这里了。” 索树月挑眉道:“是吗。” 话音刚落,房门被敲了敲,弘子金在外面说:“他们到了。” 谈郁推门走出去,第一眼就见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年轻男人,白衣金发,手握碎星刀。前厅那儿也站着一个年轻人,背着剑,长着与索树月如出一辙的面孔。 一时间,屋子里另外四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注视着他,神色各异。 “你为什么住在我的房间里……”秘境里的索树月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脸打量,忽地翘起嘴角,“看来是道侣了。真奇怪,分明一切都是对称一致的,我身边却没有你,为什么?” 另一个弘子金也正望着他打量,眼神警觉:“秘境里外都是一样的,只有你是例外。” “不是道侣。”谈郁与他俩解释,“我是邪剑的剑灵。” 至于为何秘境里为何没有出现一把对称的邪剑,他不清楚,掠过了这个问题。 五个人只是短暂碰个面,交换了对秘境的见闻。 对于秘境里的弘、索而言,他们是在寻找如何尽快结束眼前的混乱。 “现在已经死了四个修士。” 弘子金对秘境外的人说。 几个人都没有再说下去,混乱没有期限,所有人只能等秘境关闭消失。 此时已是深夜,几个人各自退回了房间。 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反噬剧情,谈郁走到竹屋之外,夜里四下无人,一片静谧。 在绕回正门的时候,他听到身后跟来的脚步声,回头瞥了一眼,身材高挑的青年已经贴上来,将他堵在木墙之前。 索树月玩味一笑说道:“果然还是自己最了解自己……刚才他警告我离你远一点,可我什么也没做。” 他的眼神里是毫无掩饰的兴味。 这和初遇时的索树月没有任何差别,一模一样的反应和浓郁兴趣,像是同一个灵魂捏出来的第二个身体。 “是另一个你想太多了,”谈郁解释道,“我会和他说清楚。” “我没觉得他多想了,的确如此。”索树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与他在耳畔低低地说,“你很吸引人,并非因为你是剑灵……不过,你和弘子金又是什么关系?我也很好奇。” “你去问他更合适。” 谈郁的语气冷淡至极。 说罢,他往回走,推开了门。 路过前厅,一个年轻男人正走出来,朝他投来视线。 谈郁看了他几秒,推测这人应该是认识他的那个弘子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