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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见状,见缝插针解释原著关于男主的剧情。 【这本书最大的问题就是语焉不详,中途换受。】 【白晖濡的形象一直是冷静睿智的三代权贵,他与你分手之后不久就无缝衔接宣布金屋藏娇,谈了个新男友。说不定你头上也有绿帽呢,这也是你需要考据的内容。】 此时,年轻男人正低头斟茶,动作熟稔而轻巧。 茶香雾气抚过他深邃的眉目、高挺鼻梁,将他的目光变得模糊晦暗。 互戴绿帽? 谈郁若有所思地看了他几秒,与他重新说起最近杀青的一部电影:“我在里面演了一个角色……你平常也看这些吗?” 【你试试把他弄醉,让男主酒后吐真言嘛,说不定他会叫错名字。】 【赶快点,酒rou穿肠过,纯洁心中留。】 ‘办不到。’ 谈郁的酒量不怎么样。 在白晖濡醉酒之前,他应该会先断片不省人事。 只喝了一小杯,谈郁已经不太想继续了,这种剧情分明对双方要求太高。以白晖濡的人设,怎么会同意和谈郁一起去酒店? 原著的情况本就可疑。 谈郁在心底与系统扯皮了几句,对面的年轻男人忽然问:“不喝了?” 他看了眼男主手中的杯子,已经是空的,问:“你酒量怎么样?” 白晖濡不假思索:“很差。” 尽管对面的男人又是那副表面沉静得体的模样,但谈郁不禁联想到了之前的春.梦。 在书里,白晖濡的酒量很不错,理论上这天晚上,直到两人喝到半夜,对方才有了醉意。 白晖濡在撒谎。 也许男主也梦到了那场失控情.事,所以少喝了一些,避免发生意外,说不定心底正在冷眼旁观这个诡计多端的追求者,碍于对方是虫母身份而不好拒绝。 谈郁转念一想,他可以不必走这个酒后剧情了,直接进入公开追求状态。 【……怎会如此。】 “既然这样,我们都不要喝了,我的酒量也不好。” 谈郁将杯子倒放在桌上。 白晖濡眉尖皱起了一个川字,眼底也浮上不解情绪:“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谈郁觉得他的反应很奇怪。 正欲追问,楼梯口倏然传来了几声对话。 “司先生,你这是……” “别拦我。” 谈郁侧目望过去,入眼是一个高大男人,戴着一幅眼镜,模样斯文,是司晋远。他忽略了管家的劝阻径直大步流星地踏入到二楼。别墅的管家是个中年人,全然拦不住这样的年轻男人,被挡在一旁。 司晋远一眼就看见了沙发上端坐的少年。 黑发,白肤蓝眼,淡红的嘴唇,多罕见的冷淡美人。第一次见面,他也是这幅表情,待人不怎么亲近,但对小孩子司浒很耐心。 司晋远一直都清楚对方的身份和处境,被转手送到司家不是什么好事,但对方似乎并不在意,完全没有受到那种微妙气氛的影响。 他对司家也没有任何兴趣,对自己自始至终都是无视态度。 司晋远一直对他有些兴趣和怜悯混杂的情绪,但是谈郁年纪小……他倒也只当是多养了个弟弟。 也是这个缘故,司晋远想象不到这个冷酷少年竟然会出现在这种场合——上城的权贵圈子里压根找不出几个良善之辈,没有不心狠手辣拼命往上爬的,司晋远也不认为自己是好人。 谈郁跑来参加这种派对,还跟白家的领主走了,恐怕得被吃得骨头都不剩,毕竟虫母的价值不可估计。 在司晋远看来,谈郁是一个刚刚成年、从边境破烂星球出来的无父无母的战争遗孤,现在又身处复杂处境。 然而谈郁正抬头凝视他,脸上没有多少表情,这姿态仿佛对这种派对熟稔而习以为常,因为在他身上看不出一丝不适与紧张。 除非他常常参加这种场合,在一群权贵身边端坐。 这时桌子上是一瓶打开了的威士忌。 司晋远瞄了眼,登时不虞。 他有伤,本来就不能喝酒。 “你有什么事?” 白晖濡端着一只酒杯看向不速来客,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上点缀了一只银戒。 “你说呢,”司晋远看着沙发上的少年回答他,“我倒是想问你与谈郁在这里做什么?他年纪小不懂事,你也是?” “半夜闲聊罢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白晖濡不以为意。 这话说得平静,但如果熟悉白晖濡的人在场,就能看出来这人情绪不佳。 谈郁在一旁也敏锐地察觉了。原著里的男主几乎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现在这个年轻雄虫面无表情,浑身透着不快。 “有啊,他现在跟我住在一起,晚上夜不归宿,我难道不该问?” 司晋远轻笑。 第58章 虫母6 6.0 谈郁的第一反应与白晖濡一样,这和司晋远有什么关系? 司晋远大部分时间都看起来温柔和善,实际上是个阴晴不定的笑面虎,尤其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不管是领地还是生意和权力。 来借住的虫母也被他纳入到“我的东西”行列了吗。 白晖濡不语,敛起脸上的情绪往谈郁那儿看了一眼。 即便被这么当面说,谈郁也没有反驳,反倒是坦荡道:“你可以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