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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还没有说完,五条悟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一点点水光。

    “你还是先睡一会儿比较好哦。我怕你困得直接撞树上,树会痛的呢。”

    白雪勾走五条悟推到鼻尖上的墨镜,另一只手还在继续给困得不行的大猫猫顺毛。

    五条悟被白雪的动作弄得越发困倦,眼睛半阖,纤长洁白的睫毛不住的颤动,眨眼的频率逐渐提高。

    意识发散的情况下,五条悟连对白雪的话反应都变慢了,最终嘟囔一样地埋怨道:“我开着无限才不会……唔……白雪酱你说的是树?不是我吗?好过分,我可是要生气了。”

    “等醒了再生气也来得及。”

    白雪揉乱了自己梳理好的位置,又开始新的梳理,“五条老师,你就安心睡觉吧。我在这里,不管是什么情况我都救得回来。”

    白雪的话里,有着令人十分安心的坚定,就连五条悟都被这种难得安定感吸引,逐渐放任自己意识的溃散。

    临近徬晚的海边,气温不再如正午那般炽热,逐渐变得宜人,微凉的风轻柔地略过海面,吹拂在身上。他头枕着的位置,又十分的柔软带着点心一样的甜味。

    好甜…好软…

    为什么,白雪酱小小的身躯每一处都带着那么吸引他的地方,就像是特别定制的一样。说起来,白雪酱绝对是喜欢他的吧……

    真好,他才不想把这么甜的人让出去。

    五条悟最后的意识驱使自己扭脸,找了个避光的位置埋进去,而后陷入深眠。

    白雪盯着五条悟直接把脸埋在自己小腹上的举动,手抬起来又放下去,几度想要揍这个像是占自己便宜的ssr。

    但是最终放弃了,因为透过碎发,白雪看到了五条悟睡着的时候,乖得不成样子的侧脸。

    大概,真不是故意的。白雪如此想道。

    可惜,虽然白雪默认了五条悟把自己当做枕头的事实。但是上天注定五条悟他睡不了多长时间。

    大概有个一小时左右,消停了一会儿的暗杀又开始了,还在浅滩戏水的天内理子处境瞬间变得危险起来。

    白雪这个时候也不会矫情,直接捏住五条悟的鼻子,把人给弄醒了。

    五条悟被叫醒,抹了把脸弄清情况,立马起身去对付诅咒师。

    有了他对诅咒师实力精准的判断,夏油杰和奴良鲤伴才能恰当地出手,局势这才反转过来。

    一阵算不得激烈,只能说是机械的对战之后,诅咒师们理所当然地被五条悟击败,而后被打包送去了警察局。

    并不是高专不接收诅咒师,而是这些诅咒师菜到了高专没法收的地步。说是诅咒师都侮辱诅咒师了。

    充其量算是能看到一点咒灵影子的普通人。

    “啊,现在真的是什么人都敢自称诅咒师了吗?”

    夏油杰压着某一个自称诅咒师的家伙,皱眉道,“悟,也不知道是谁,把理子meimei的悬赏从诅咒师通用的暗网,咒术界的普通悬赏网站去了。”

    “啧,所以说过来暗杀的人,等级越来越低了。”

    “这对我们很不利。那群咒术不到家的家伙会干扰我们的判断。”

    “没关系吧。反正我们两个都在这里。诅咒师都越不过我们更何况没什么咒术的人。”

    五条悟甩了甩自己因为下海浸湿的头发,“白雪酱,我们去酒店吧,我订好房间了。”

    白雪站起身拍拍腿,“可以啊。”

    五条悟视线扫过白雪拍腿的动作,和上面逐渐消退的被他压出来的红印子吗,喉结滚动了一下,把白雪整个人抱了起来,“白雪酱和我一间房嘛?”

    白雪:“睡了一觉你脑子反而坏掉了吗?”

    “才没有呢!”五条悟理直气壮地扬起下巴,一脸任性道,“白雪酱刚才摸了我的头发了,所以你现在要对它们负责啦!”

    “哈?”

    “你要负责把它们梳理好哦——”

    白雪:……

    “负责归负责,你先把动作改一下。”

    白雪双手放在小腹,整个人如同躺在五条悟的臂弯一样被五条悟抱着。她的姿势工整的就像是人已经被摆在了棺材里。

    白雪忍不住道,“改改动作吧,放我下来也可以。不然被你抱成这样子,我总感觉自己是去世了。”

    也不知道五条悟是抽的什么疯,把抱她的动作,从单臂竖抱,变成了标准的公主抱。

    “你不觉得,这个动作用来抱一个小女孩有点大材小用了吗?”

    五条悟抱着白雪,死不悔改的样子,“唉?我觉得刚刚好,而且白雪酱在我眼里不是个小孩子哦——”

    “在你眼里我什么样?”

    “只能看个模糊的轮廓了,不过大概十几岁的样子?”

    白雪:……

    抱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你还理所当然,可真不愧是你啊!

    最终,酒店那边,五条悟定的独栋别墅酒店,一栋别墅内四间套房,他和夏油杰一间,奴良鲤伴带着妖怪们住两间,白雪她们三个女生住一间。

    临分开前,五条悟还特意堵着门,拽着白雪,“真的不和我一间房间吗?我白天还没有休息好嘛——”

    猫猫撒娇.jpg

    白雪无情道:“你晚上想睡,我们轮流值夜。”我可以守后半夜。

    “不要嘛,老子是想枕着你的腿睡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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