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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想办法把小福尔摩斯从藏宝地里面捞出来啊。”厄休拉按住帽子,灵活地穿过因为巨响在街道上聚集的人群。“还没有环游世界的我,可不想和一船会永生的海盗扯上关系啊。”

    她气喘吁吁地到了海湾的沙滩上,这里也聚集了不少村民,正对着倒下的栅栏指指点点。

    厄休拉这下真有点着急了,想干脆越过去看看。正当她试探地迈出一步时,领子被人拉住了。

    向后跌入了一个清瘦却结实的怀抱。

    “小心,上面绑了刺。”艾瑞克·福尔摩斯的声音从她的头顶响起。

    “你没去?”厄休拉惊喜地转身。

    “嘘~”年轻的福尔摩斯调皮地竖起食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应该说,欢迎回来。”

    “看起来收获很大啊!”厄休拉没好气地握住他的指头。“那个声音是怎么回事,地面都震动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艾瑞克·福尔摩斯无辜回望。“是在我出来之后才发生的,不过在那之前我看见兰度先生急匆匆地进去了。哦,还有这个。”

    他如同变魔术一般掏出一打笔记本:“请帮我收起来,快点。我不擅长空间类的魔法。再在我身上藏一会就要泯灭了。到时候那位欧泊先生可又要哭了”

    “哦。”厄休拉冷淡地在他的掩护下收了民俗学家父亲的遗物,她觉得就算找回了,对方之可能会哭的更凶。

    两个人交接了“赃物”后,顺势装作看热闹的围观群众,混在村民里面。

    过了一会,一个灰头土脸的人从吃力地挪动栏杆,避开铁刺,钻了出来。

    他走近了人群,即使浑身灰扑扑地,形容狼狈,也可以看出来,这位正是刚刚从客人面前匆匆离开的兰度先生。

    村民们急切地凑上去,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

    “是兰度先生!”

    “兰度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震动的时候您在悬崖那边?”

    “大家别着急,这里还很危险。先回村子吧。后面我会调查清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即使成了这样,兰度先生还是维持住了风度,对村民们劝说道。

    在他长久的好名声与威信下,人群正要散去。

    “看呐!那有个洞!”一个尖细却清晰的男人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众人皆向前看去,只见悬崖下的灰尘卷起的迷雾已经散去,黑漆漆的岩石上还有个格外黑的区域。

    因为今天天气原因,前面村民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和岩石颜色几乎一样的洞口,可在这个声音的提醒下,大家都仔细看了起来,一下子发现了不同。

    “天呀。真的有个洞。是刚刚炸开的吗?”

    “我听我爷爷说过,我们这里曾经有过海盗,是不是藏宝的地点。”

    “兰度先生。你已经进去过了吗?”

    场面再度乱了起来。

    厄休拉装作吓坏了的样子,把脸埋进了小福尔摩斯怀里,她快要笑死了。

    刚刚那个声音正是小福尔摩斯用腹语发出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声音又响又找不到落脚点。

    夺笋啊。炸了人家藏宝洞大门还故意指了出来。明明兰度先生可以忽悠过去的,哈哈哈哈。

    她勉强控制好表情,露出一半脸。“我好害怕,艾瑞克。”

    “不怕不怕,有我在呢。你看已经不响了也不震动了。”小福尔摩斯配合地安慰道

    “我就说这种鬼天气来海滩捡什么贝壳,你非要来。”厄休拉埋怨。“也没捡到什么,还碰到这种事。”说着,她缓缓摊开刚刚一直握在手上的手绢,给对方看,里面包着大大小小的贝壳海螺,每个都很完整,看起来是花了一番功夫找到的。

    感觉到兰度先生阴沉的审视目光离开他们两个人。厄休拉心里小小吐了口气。

    艾瑞克福尔摩斯好笑地看着她琥珀色眼睛里面透露的那小紧张,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脸。

    “放开。”厄休拉打掉对方的手。“现在走吗?回去我请你听人讲个故事,然后你就可以准备给我写传记了,我要赞美诗题材的。”

    “这么早就判断我输了啊。”艾瑞克·福尔摩斯摇头。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厄休拉有点小得意,毕竟这个虽然年轻但是也是一个福尔摩斯啊。“我先一步得到了主要当事人的证词。”

    “我觉得还得再等等,我们约定的时间是火车重新启动那一刻不是吗?”小福尔摩斯不慌不忙,甚至有闲心帮厄休拉整理了一下因为跑得太急,带的有点歪的帽子缎带。

    “那就在等等。”厄休拉心情很好的说。

    这时候他们已经远离了海滩。

    “这不是回旅馆的路?”厄休拉跟着他沿着小路下去。

    “早上不是说了吗?我们再去见一次那位艾尔·曼奈。”小福尔摩斯这次没有着急地大步向前,而是照顾了厄休拉的脚步。

    “可是那个艾尔曼奈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了啊。”厄休拉以为艾瑞克福尔摩斯不知道内情,给他提示道“现在的艾丽莎之前用魔药变成了他的样子。你要想知道详情应该去找她才对。”

    “不,我想找的是这个真的渔夫先生。”小福尔摩斯不为所动:“这个和我一样的半血者。”

    他们今天第二次来到巫医的小屋前,刚刚谈话里提到的渔夫先生,正坐在门口修补着渔网。感到有人到来,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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