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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能与他撕破脸,毕竟同朝为官有些事情还是要顾及。 赵彦辰淡淡的看着张阑之,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 自然知道张阑之此话的用意,不过就是来试探他的,就如同他去他府上一般,如法炮制。 他顿了顿,道:“张大人不必再担心,也不用派人再找,她已经回来了。” 眼下没什么可再隐瞒的,直接说了便是,他不信这张阑之还能反了天,强闯不成。 “什么时候?”张阑之立即问道。 “不久之前。”赵彦辰淡淡的看着他,“你赶紧回去吧,这雪越下越大,再耽搁马车都不好走,温宴我会好好照顾她的,你不要担心。” “我想进去看看她。”张阑之不搭理赵彦辰催他快走的话,“好几日未见,有些想念。” 真是只狐狸!赵彦辰眸色渐冷,一个时辰前人分明就被他藏在卧榻之上,这会儿又来假装几日未见? “张大人!”他很是不悦的道,并且拔高了语气,不满的看向他,“夜深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方便,你还是早些回去。” “来人,送客!”他也不管他作何反应,转身便要回去。 守门的护卫与张阑之行礼过后,便准备关上大门。 张阑之眯了眯眼,深吸了口气,一把扣住门扉,声音都变得低沉下来。 “赵大人请留步,这般着急做什么?” 赵彦辰在门内陡然顿住脚步,回头看他,语气不善,“张大人,夜深了,你莫不是想要打扰本官休息?” 两人面上看似平静无波澜,但是话里却暗戳戳的夹枪带棒,听的一众仆从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张阑之推开门,走进去,站在赵彦辰的对立面,冷声道:“赵大人,今夜怕是睡不成了,本官有事要与你相谈。” “奥?”赵彦辰扯了扯唇角,“什么事,非要半夜谈?” 两人越说,越是剑拔弩张,气氛都快压抑到了极点。 迟承与岑凌眉头都快皱成了川字,生怕两位大人失手打起来。 不多时便要过年了,若是事情继续恶化下去,怕真的要带着炮筒子吃年饭了。 “大人,夜深了,不若明日再来吧。”迟承低声劝道。 眼下外面雪下的太厚,已经不好走,再耽搁下去怕是要用脚走回府里了。 岑凌也在心里祈祷着,两位大人歇歇吧,天寒地冻的回去被窝里躺着不舒服吗,在这里闹僵可不是什么好事。 张阑之现在火气正往上涌,一听迟承这话,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他朝他瞪了一眼,斥道:“大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今日他必须要将温宴带走,若是未婚夫的身份不行,那就用兄长的身份,看谁敢阻拦。 一向温和的大人突然发起火来,迟承有些受不住,他已经习惯了自家大人随和的样子,哪里见过他这般模样。 今日因为小姐,他都已经大发雷霆过两次了。 迟承再不敢多言,默默的退到大人身后站着,府门口的十几个护卫也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 府外如此,府内自然也是如此,赵彦辰身后也站着十几名穿着短打的护卫,毫不畏惧的盯着府外那群人。 赵彦辰此时已然不悦,但他并没有发作,而是冷冷笑道:“张大人,你们府上下人都知道心疼你,你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你自己呢。” 赵彦辰半是讥讽半是劝阻道,“有什么事改日再说,今日夜深了,都过了午时,你还赖在我府上不走怕是不合适吧?” “现在你觉得不合适了?”张阑之反唇相讥。 “你什么意思?”赵彦辰沉了脸,方才装出来的浑然不在意瞬间便被打破。 张阑之目不转睛的瞪着他,继续讥讽道:“赵大人,你半夜潜入我府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合不合适?将我府上的人带走时你有没有想过合不合适?” “张大人!”赵彦辰唤住他,“有些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潜入到你的府上了?还有什么带走你府上的人,我劝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别装了,行吗,赵大人。”张阑之步步紧逼,“我承认,晏晏晚上是在我府上,我就出去了一趟的功夫,你便派人进来掳走了她,我在街上挨家挨户的搜查,寻到的线索便是在你府上。” “你终于承认了,张大人,”赵彦辰横眉冷目对着张阑之道,“宴宴离家出走一事我去找你,你欺骗我说不在你府上,你可知道你这行径叫什么?” “叫欺骗!为官者的大忌,你看看你说起谎来连眼都不眨,当真是好样的,不知陛下看见你这副嘴脸会是什么反应。”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张阑之立即反驳,不甘示弱的道,“休要拿陛下来压我,你做的那些事情比我肮脏多了,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两人越说越激动,口舌之战眼看愈演愈烈。 门口的两波护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一个尚书,一个中书,无论哪个都是他们不敢拉扯的,且没有命令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只有岑凌与迟承相视一眼,默默的掩上了门,生怕这两人这模样被路人瞧了去。 若是被有心人看见,明日坊间一传,当朝两位大官为了一女人打架!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