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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藏娇(重生) 第75节

    *

    连棠醒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男人扎实喷张的肌rou,脸色忍不住滴出血。

    “嘶——”她动了一下,身子散架了般,抬不起来。

    她只能勉强侧过身子,用软软的胳膊支着头,看熟睡的男人,他...昨夜累坏了吧。

    她从没想过他会有那么大的爆发力,她几乎被钉到崩溃。

    他头发被汗濡湿,水洗了般,披散在她雄健的肌rou上,有一种野性的残酷美。

    他平时对她温柔、耐心,行周公的时候,却急躁、暴戾,像两个人。

    不知是因为她昨晚激他了,还是雄性天生如此。

    连棠眼风刮了他一眼,缓缓的转过身,想悄悄下床喝杯水,她昨晚喊的太多,嗓子又干又哑,像有火在烧。

    刚翻了个身,就被祁衍缠上来,贴在她的后背,懒洋洋的问:“你去哪里?”

    连棠脸红,小声道:“去喝水。”

    祁衍把她按回枕间,看着她呷笑,“走得动路么?”

    说着身子越过她,下床去捧了水来,连棠就着他的手喝了,嗓子才舒服点。

    祁衍把剩下的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眼里有一丝愧色,“疼么?”

    连棠把半张脸埋进软枕里,嗡嗡的“嗯”了一声,又道:“也欢喜。”

    男女结合本就是欢喜的一件事,更何况,她看到祁衍脸上多了一抹血色,喜上又添喜。

    他的身子立竿见影的有所好转。

    祁衍却没她那么轻松,为昨晚的不节制懊恼,他以为可以控制自己,在她哪里少停会,在伤害还未造成之前,及时抽身,哪知未知的神秘,吸引着他探索再探索,餍足难满。

    他看着软塌塌抬不起身的少女,眼波盈盈,轻问,“朕抱你去洗一洗。”

    连棠身上黏乎乎的,点头答应。

    *

    沉露带人抬水进来的时候,羞的抬不起头,虽然早就知道小姐和皇帝宿在一起,今夜却和往常不一样。

    室内有不和常规的甜香,房间里错乱不堪,轻纱锦袍堆在地上。

    待看到小姐遍身的红印子,她眼睛瞪圆,失声叫了出来,“小姐,你怎么变成这样?”

    沉露的大惊小怪让连棠不好意思,遂让她先出去,转脸羞答答的问祁衍,“陛下可以帮我么?”

    木桶可容两人,祁衍扶她坐进木桶,细心的清洗。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忽而平静的水面,水花四溅。

    水流润泽,柔柔的托举,连棠双手抓住筒沿,咬牙闷不吭声。

    年轻的身体里蕴藏这使不完的劲,诉不完的情,当水波平静,东方的天空已经翻起了鱼肚白。

    祁衍用宽大的浴巾包住连棠,抱她上床,躺下后,连棠追着他索吻,祁衍碰碰她的额头,隔着两床被衾抱她,“快睡会。”

    连棠失望的“哦”了一声,缓缓阖上眼睛。

    祁衍松了一口气,远远的离她躺着。

    不能再继续了,她会受不了的。

    索性第二日祁衍没有早朝,连棠也不用去铺子,两人醒来时,已近午时。

    连棠的第一反应是饿,前胸贴后背,她骨碌碌钻进祁衍的怀里,问,“陛下想吃什么?”

    祁衍从背后抱着她,感受这个完全被自己侵占的身体,眯眼道:“朕想吃你昨日吃的烤番薯。”

    连棠瞬间头皮发麻,没想到胸怀天下的一国之君竟是个呷醋之人,她鼓着粉腮,语气不悦,“陛下有话直说,何必含沙射影的埋汰人。”

    祁衍哈哈一笑,“朕如何埋汰人了,若不是那番薯,朕也吃不到更好的。”说完还故意在她耳尖轻咬了一下。

    连棠羞着躲开,一本正经解释:“我和柳成寅只是普通朋友,那番薯实则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因为有父亲的味道才让我念念不忘。”

    祁衍叹了一口气,“朕的棠棠什么时候才能看清楚身边虎视眈眈的人。”

    连棠不想他那么定义柳成寅,气恼道:“我第一个先看清楚你这个虎视眈眈者!”

    说完出溜下床,身后传来祁衍清浅的笑声。

    连棠让沉露在房内准备了午膳,劳作了一夜,两人胃口都出奇的好。

    连棠青春正盛,在床上还恹恹的人,一顿饭吃完,重新染上靓丽的颜色。

    一夜之间,她褪去少女的青涩,眉梢眼角带着新妇的慵懒和妩媚,有了风情万种的韵味。

    祁衍知道自己昨夜虽极尽克制,还是做多了,现在又见连棠不但没有一丝枯萎的迹象,还愈发的娇艳,就像枝头的花骨朵,颤巍巍的开了,光彩夺目。

    他满眼疑惑,难道其实他的隐忍是多余的?

    作者有话说:

    本文不会太长,大概30万字,还有不到十章正文就结束了,宝子们不要养肥了!!!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飞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4章

    用完午膳, 回到内室,祁衍说想看那本羊皮书卷。

    连棠一愣,第一反应是, “你偷看我的书!”

    祁衍浅笑, “反应这么大,看来老谷主果然没给你什么好书。”

    说完坐到书案后的椅子上,意态闲闲的解释:“朕没偷看, 是根据你的表现猜到的。”

    “什么表现?”连棠边问,边从书案下的木屉里拿出一个小匣子,又从腰间的香囊里掏出一把小铜钥匙,打开锁, 拿出了那本羊皮书卷。

    祁衍伸手接过, 目光睃在连棠脸上, “对朕急不可耐的表现。”

    连棠柳眉一横, 又臊又气, 指着他的脑袋,“你, 不识好人心。”她急, 还不是想给他养身子。

    祁衍朗声一笑,翻开手里的羊皮书卷, 粗粗看了几页,内容和他想的差不多,主要说阴阳调合, 生津互补的理论,但整本书只字未提此法对女子阳气的损益。

    按照了然大师的说法, 他身子霸道, 应该有过度采补的可能, 可是连棠双目炯炯,面色红润,坐立行走都没有明显阳气不足的表现。

    而他自己则明显可以感觉到丹田充盈,腹气畅通。

    连棠见祁衍目光虚置,陷入沉思,唤他,“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祁衍拉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想不想知道朕这几天为什么一直拒绝你?”

    连棠狠点头,“感觉你那几天故意躲着我。”

    祁衍苦涩一笑,“那日在法恩寺,了然大师建议朕把你当药床,采你的阳,补朕的虚,朕常年练功,而你是普通体质,怕这样做你承受不住,就拒绝了他的提议,谁知你倒好,非要千方百计把自己送到朕的嘴边,朕最后情难自己要了你,却也心怀愧疚,你若是因此身子受损,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连棠这才知道祁衍这几日的反常,原来是想保护她,亏她还委屈的要死。

    她双手环住他的劲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柔柔道:“陛下不要负疚,我没有承受不住,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祁衍把她从自己身上扯出来,直视着她的眼睛,慎重其事问,“棠棠,和朕说实话,你的身子,现在是什么感觉?”

    连棠扇睫乜他一眼,声若蚊呐,“酸酸涨涨的感觉,就...就还挺留恋的。”

    说完,自觉臊的没边了,红着脸从他膝上出溜下来,拔腿就想逃,祁衍一把抓住晧腕,把她拉回怀中,声音干哑,“朕也留恋。”

    说完就去嘬她的唇。

    或许因为有了更密切的肢体交流,连棠的身体变得敏感,亲了三两下就变得手软脚软。

    连棠到底是保守的女子,昨夜的快活她虽留恋,却没做好白日宣yin的心里准备,她挣扎着从祁衍的追索中逃出来,从笔架上取下一只狼毫,递过去,“让我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了。”

    祁衍放过她,伸手接过笔,稳稳的握在手中。

    连棠眼睛一亮,他可以握笔了!

    她喜开颜笑,在桌上铺开一张宣纸,用笔尖沾了墨,又递过去,眼里写满期盼,“陛下写两个字试试。”

    祁衍目光在毛笔上顿了一下,才接过来,五指握笔,毫锋冲下,落在纸上,却不受控制,他手背青筋暴出,最后也只勉强画了半道线条,毛笔就跌到地上。

    气氛瞬间凝结。

    连棠怔愣,眸里难掩失落,她把笔从地上捡起来,强颜欢笑的安慰他,“没关系,没关系,应该还需要时间,怎么可能一蹴而就,能握住笔就很好了。”

    祁衍坐在木椅上,看着自己僵硬的手指,面色凝重。

    两人毕竟初尝禁果,可以一起做的甜蜜事太多,这个不愉快的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祁衍御极六年,从来没有一天像今日这般,彻底的把朝堂、百姓、敌军放在一边,眼里只锁着一个人,偶尔过一次这样放纵的生活,让他很新鲜。

    夜好像来的特别慢,乌金还未西落,连棠就勾着祁衍去沐浴、更换寝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有一塔没一搭的说话。

    当黑夜吞噬掉最后一丝天光,两人默契的拉起幔帘,俄而两件寝衣从帘缝抛出,床幔上的坠子开始乱颤,一条细白的胳膊从帐内伸出,手指扣进榻沿。

    做工精良的拔步床像一个智者,稳重,踏实,任腹中豪情激荡,外表依旧不动如钟。

    良久之后,床上的铃铛响起,沉露轻车熟路的带人抬着热水去了浴房。

    洗去身上的黏腻,两人都换了一套干爽的寝衣,回到床上。

    祁衍刻意躺在榻沿,在黑暗中道:“棠棠,睡吧。”

    没有彻底弄清楚他对连棠身体的威胁之前,他不想太放纵,仅点到为止,虽然昨夜过后,连棠和平日看着无异,可是他能感觉到体内确实从她得到了阳气,女子属阴,阳力本就少,能有多少够他采补。

    所以他必须节制,倘若连棠出现一点点萎颓,他将永远不再碰她,昨夜之前,他就是这么打算的。

    连棠将身子挪过去,脑袋蹭着他的脖窝,声音腻人,“可是,我还不想睡。”

    祁衍亲了一下她的秀发:“那朕给你讲个催眠的故事。”

    连棠挑开他的衣带,柔夷小手在他肌理上游走,“我没心思听。”

    祁衍轻叹一声,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压抑,“棠棠,不要再诱惑朕,你知道,朕对你...没有抵抗力。”

    “真的么,我不信。”连棠从宽大的寝衣里钻出,整个人滑到他的身上。

    狭长的凤目被压成薄薄的一线,剑眉焦灼的皱在一起,胸腔起伏,再起伏,终是溃不成军,翻身压下那自讨苦吃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