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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咒术界高层嘛……】APTX4869顿了顿,【你也不是没当过,那帮老头子什么样子你又不是没见识过。】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死了之后高层的关系和五条悟多紧张,】APTX4869兜兜转转最后又绕回松代一树身上,【那个时候唯一能让五条悟不跟着你的不就是你们高专的几个要去见高层……】

    松代一树眉毛皱的厉害:【那跟虎杖悠仁有什么关系?】

    【五条悟给虎杖悠仁争取了没有期限的缓刑,高层……估计是想趁着五条悟不在,不遗余力名正言顺的弄死他吧。】

    松代一树推开医务室的门,家入硝子不明所以地看过来。

    【说真的,我之前一直没提,】APTX4869的声音一齐响起:【你觉不觉得你当初在做高层的时候,五条悟就有点认出来你的迹象了。】

    第10章

    医务室里面是浓到有点冲鼻子的消毒水味。

    五条悟接了电话瞬移离开之后还没回来,松代一树靠着墙,稍微打了会盹。

    他下意识不太想去思考跟五条悟有关的事情,偏偏怕什么来什么,医务室的一股消毒水味一直沉进了他梦里面去。

    松代一树下楼的时候,楼上的一堆老头子还在对着吹胡子瞪眼。

    咒术界的高层,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做起事情来陈旧腐朽有一套的。他懒得参与咒术界高层的利益划分,那帮老头子也因为他资历尚浅不把他看在眼里,正好两边乐得清静,达成共识。

    这会上面吵的翻天覆地,松代一树一个人提前下班早退,大家都有美好的未来。

    俗话说的好,认真上班,那是在给你老板赚钱;上班摸鱼,才是你赚老板钱,迟到早退也同理。

    虽然咒术界不存在什么老板之类的说法,但早下一分钟班就是白赚一分钟工资,松代一树抬起手腕一看时间,今天又白嫖了咒术界一个多小时的工钱。

    正当准备开车回家的时候,旁边的车窗被“笃笃”敲了两下。

    松代一树转头,窗外是本该在楼上的老头之一,老头旁边是一张五条祖宗拽的二八五万的脸。

    祖宗拉开车门,甩着墨镜硬生生挤上了他副驾驶:“送我回家。”

    松代一树:……

    老头看见自家神子安安分分上了松代一树的车,也没跟松代一树计较他早退的事,杀气腾腾地上楼去又和其他家族的长老厮杀利益分配了。

    “又找高层麻烦啊,”松代一树只好熟稔的打火,一边打火一边好奇道,“我之前在上面怎么没看见你?”

    “还没来得及找麻烦就被发现了。”五条悟一脸的理所当然。

    松代一树:“……行。”

    别人家的叛逆期是熬夜翘课打电动,五条少爷的叛逆期是有事没事来找高层麻烦。

    也说不清是哪一个更好一些。

    好在头疼他叛逆期的是五条家长老不是他,松代一树毫无心理压力的当了个甩手掌柜,只在五条悟来找高层兴风作浪的时候意思意思当个和事老。

    像现在这种情况,就是松代一树还没来得及和事,五条悟就被自家长老发现了。

    反正一个人回家也是回,送五条悟回去也是回,这祖宗一向把他当免费司机,上了车就自顾自的睡着了。

    等红灯的间隙,松代一树偏头看了看五条悟睡着之后难得柔和的侧脸吗,跟APTX4869感叹说:【这祖宗不闹腾的时候还挺安静的。】

    车里的空调开的好像有点低,松代一树伸手去调,怎么也够不到。

    ……

    然后他猛地惊醒。

    身边模模糊糊有人在说话,医务室里的消毒水味早就褪.去了。

    松代一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就这么靠在外面睡着了,身上不知道是谁给他盖的衣服,松代一树辨认了一下,应该是硝子放在医务室里的白大褂之一。

    大概是硝子看他睡着了没有叫他。

    【我什么时候睡着的,】松代一树揉揉鼻梁,【五条悟回来了没?】

    他还记得睡着之前听见伊地知那边说少年院的任务出事了。

    【松代一树,】APTX4869的语气难得的凝重,【虎杖悠仁真的在任务里死亡了。】

    【怎么回事?】松代一树这下一个激灵醒过来了。

    身边之前模模糊糊的声音这会清晰起来了,他隐隐约约听见是五条悟和伊地知在说话。

    似乎是在质问伊地知有关于这次任务的事。

    声音越来越近,最后两人一前一后的推开门走出来,正好和门外靠着墙的松代一树打了个照面。

    五条悟微微一愣,说话的声音顿住。

    “抽烟吗?”松代一树从盖着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一盒烟。

    “……不抽。”五条悟顿了一下,还是从他手指中接过了那根烟。

    和松代一树温热的指尖一触即离。

    松代一树又从烟盒里拿出来一根,也不点,学着五条悟的样子拿在手里。

    大概是两个人之前闹的有点太难看,现在一站一靠的在走廊里,问完这句话之后又是一片沉默。

    两个人谁也没提之前的话题,心照不宣地各自拿了一根烟。

    过了好一会,五条悟盯着烟尾,声音低低道:“硝子刚刚治好了惠和钉崎。”

    松代一树很自然的摆出一副倾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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