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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穿越到这里变为奴隶的夏鲁,对于奴隶的身份,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同情,我很冷血,如果不是当初我一部分的责任害的那些奴隶惨死,大概我一样会甩手走人。 为什么……会帮助奴隶呢? 我想了很久,才缓缓地露出大大的笑容,“或许,最简单的是,他们把我当做救世主,我又不好意思再晃点他们一次吧。” 也许,我想,我内心还是在最后为这群人保留了一点点的善良,身为和平年代长大,深受平等教育的我们,对于任何一种奴隶压迫制度,即使从最开始隐藏起来,但是骨子里是绝不可能会赞同甚至允许这样的制度的。 而凯罗尔,她为什么会能够容忍,我想……最直白的一句话,大概就是 ---她看不到。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对于看不到的食物,大家都习惯了漠视,即使凯罗尔知道奴隶会活得多惨,但是对于她而言,奴隶的死亡更像是一个数字,一个历史书上尘封的数字而已。 只有在见过之后,才会真正感受到每个字里蕴含的血腥和残忍。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和他的人生观有些差距的原因,对于我而言,如果在没有力量帮助的时候,强出头,是愚蠢;如果在有力量的时候选择漠视,则是一种残酷的冷血。 很巧的是,奴隶们在我有力量的时候选择了相信,我想,我茶浅沫这个人,虽然不是顶好,却决不会背叛别人的信任。 就像是,我对库洛洛当年说过的话一样,在很多情况下,我答应的事情就绝对会做到,既然决定了要帮夏鲁,就不会轻易放弃。 我露出大大的笑容看了眼那边的少女,笑眯眯的继续用欢快的语调扬声说道,“哎……要用一句简单的话说,就是活该你点背。” “哪那么多为什么!” 说完之后,我才挑眉,看向被马死死压制住的年轻的法老王。 “说吧,你的骨灰是打算洒在底比斯,还是亚历山大,说出来!我满足你!” 异常欢快的语调下,是年少法老铁青的脸色,看到他的脸色,我才后知后觉的,世界上相当恶意的冷笑了一下,“哦,抱歉,我突然想起来,你们好像是木乃伊……” 对于信仰死后世界,把尸身制成木乃伊以求得来世的埃及人而言,死后连尸体都没有,简直是对他们最大的讽刺。 果不其然,在我说完这话之后,年轻的法老立刻发了狠,直接一把大力推了下马首,然后才跌跌撞撞的爬起来,顺手抢过一个王军的长剑,便虎视眈眈的转过头来。 从马匹的右下方拿出长弓,随手搭上长箭,缓缓地拉开弓来,年少的法老还在举剑的同时,弓破空而出,弓弦震动发出的嗡鸣声,夹杂着一股强劲的气流,猛然间直接冲向了年轻的法老,瞬间,便在他的胸口穿透而出,巨大的力量甚至让弓弦崩断,抬起头,追寻着弓箭的痕迹,甚至只能看到一个箭身上晃动的尾翎。 伴随着少女凄厉的惨叫,周围的人群突然间有了一瞬间的静默。 我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才缓缓地睁开双眼,彻底的冷下脸来,嘴角挂着一丝浅笑的扫视了一圈之后,才单手握住缰绳,缓缓地举起右手。 “法老已死,现在我命令所有的王军放下手里的武器,否则……” 扫视了眼周围的人群,我才从牙缝里笑着蹦出几个字。 “杀无赦!” 一瞬间,周围的人群,伴随着越来越多的叮当声下,一场被后世成为血腥婚礼的政变,以伊西斯女王的香消玉殒,年轻法老的陨落以及尼罗河女儿的不知所踪作为了结果。 下埃及的神使同时回归了上天,夏鲁王朝的序曲正式拉开,被后世称为第一个开拓者的夏鲁法老,首先提出了废除奴隶制的存在,被后世惊艳万分并且给予极高赞誉的法老,在将近几十年的辉煌下,最终还是死于了奴隶贵族主不满的毒杀。 然而,他所做的一切,却永远被记录了下来,在那个奢靡第十八王朝,有一个奴隶,在登上法老宝座之后,并没有忘记过去,他用一生来废除奴隶制,直到他死的时候,他一直在呼唤一个名字,“茶浅沫……” 而在昏迷中说得最多的则是……谢谢…… 这位传奇性由奴隶成为法老的国王,对于自己的继任者只有一个要求,无论处于多么艰苦可悲的境地,都永远不要忘了希望,有了希望,才会有未来。 至于那位惊采绝艳却又神秘莫测的神使,则彻底成为了一个传说。 后记 周围的人群稀稀拉拉的往里走去,金发蓝眸略带忧郁的娇嫩少女,随便挑了一个靠窗户的座位便静静地坐了下来。 外貌没有时下西方美女的丰满和魅惑,反倒是如同一朵静静绽放的白色小花,一身白色连衣裙的金发少女,有些忧郁的抱着手里的书本,静静地坐在床边。 那双蓝眸几乎是凝在了黑板上写着的‘夏鲁王朝崛起历史’的字样上。 胖胖的老教授穿着咖啡色的西服,致力于研究古埃历史的老教授,对于夏鲁王朝的开国情有独钟,并且研究颇深。 老教授推了推鼻梁上的圆框眼镜,才兴冲冲的开始讲了起来,“很多年以前,当我们深受英国人欺压的时候,本杰明起草了自由宣言。” 作为美国人而言,他们的文化里总是带着一种自由的精神,或许是因为这个短短的国家曾经身为英国的殖民地而饱受压榨,或许是这个短暂的民族本身就具有着极大地包容性和自由性,在清教徒们远离英国本土来到美洲的时候,自由和平等的想法就深入了他们的骨子里,对于压迫,美国人本能的反感着,厌恶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