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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的我都明白,我既然敢去,自然是有底牌,不会出事。”苏雾许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温榆,坚决地道:“让开。” 温榆正犹豫着,忽然有一道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师尊这般在意我,我很高兴。” 苏雾许猛地望向殿门。 郁矢正拄着剑站在门边,他的黑衣沾满鲜血与脏污,脸上也有数道细小的伤口,唯有那一双眼,明光煜煜,正含笑看着她。 紧绷的心弦终于放松下来,苏雾许快步走到郁矢身前,伸手去扶他,关切道:“伤得重不重?” 郁矢眸光一敛,收了剑,整个人都顺势靠在苏雾许身上,一本正经地道:“很重,险些回不来了。” “今日之事,我迟早会找长生殿算账。”苏雾许神色冷了一瞬,小心翼翼地扶着郁矢在椅子上坐下。 郁矢靠着椅背,拉着苏雾许的手不放,指了指自己正在渗血的胸口,“方才一时躲闪不及,被玉惊明的骨鞭抽了一下……” 话音未落,苏雾许便对温榆道:“温榆,快来替你家君上治伤。” 郁矢:“……” 早已在旁候着准备给郁矢治伤的温榆听见苏雾许的话,几步走到郁矢身侧,释放出魔力探查郁矢的情况,而后神色逐渐怪异。 君上的伤虽重,却也不至如此虚弱,以往他从幽冥回来,伤得比这重多了,可从未像今日这般示弱过。 温榆霎时福至心灵,看了郁矢一眼,而后神色凝重地道:“少尊,君上伤得极重,只怕几日都不能动了。” 郁矢十分配合地闷哼一声。 苏雾许立时紧张地道:“你快些为他医治,这几日我来照顾他。” 温榆点点头,严肃地道:“君上的伤需得静养,劳烦少尊将君上扶至屋内,替他处理伤口,我这便去炼丹。” 苏雾许眉心轻蹙,“你随身不曾带疗伤的丹药么?” 郁矢眸色一暗,神色痛苦地捂着胸口,攥紧了苏雾许的衣袖。 苏雾许垂眸去看他,“可是伤口撕裂了?” “少尊将这枚丹药给君上服下即可。”温榆拿出一瓶丹药递给苏雾许,飞快地走了。 苏雾许关心则乱,并未察觉到郁矢和温榆的小动作。 她倒了一杯水将丹药喂给郁矢服下,又扶着他进了一间干净整洁的卧房,让他躺在床上。 郁矢的面颊毫无血色,胸口源源不断地渗出血来。 苏雾许顾不得男女之别,扒开他的衣襟,看见一条狰狞的鞭痕从郁矢的锁骨没至右胸。 鞭痕四周已是乌黑一片,红中带黑的血不断地渗出来,没有半点止血的迹象。 苏雾许眼底冷意渐深,一抹浅金色极快地从她的眸子里划过。 手忽然被捏了一下,郁矢温柔地道:“小伤而已,师尊不必动怒。” 苏雾许不答,而是轻声问:“你可随身带了解毒丹?” “带了。”郁矢将自己的芥子囊递给苏雾许,“师尊找找。” 苏雾许从郁矢的芥子囊里找了解毒丹出来,喂他服下,又找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倒了酒放在火上消毒。 “你忍着些,我要将你伤口处的腐rou剔除。”苏雾许拿出自己的手帕,递给郁矢,“你可以咬着这个。” 郁矢接过那方有金莲纹样的锦帕,攥在手心里。 苏雾许诧异地看了郁矢一眼,没说什么,动作极快地替他剔除有毒的腐rou。 约莫过了半刻钟,苏雾许停下动作,手心已被冷汗浸湿。 郁矢额头上也有汗珠滚下来,但他全程都强忍着,不曾出声。 苏雾许轻轻吐出一口气,打了水来,用帕子沾了水,替郁矢擦干净伤口四周的血污。 她擦得极为认真,动作也很轻柔,随口道:“若是疼的话你可以出声,不必忍着,我不会笑话你。” 话音才落,郁矢便低声道:“很疼。” 苏雾许又放轻了动作,“这样可还疼?” 她蹲在床边,脸上的浓妆还未卸去,神情关切地看着他,看起来很好骗。 郁矢垂眸遮住眼底笑意,轻轻点头。 苏雾许蹙眉道:“既然这么疼,方才你忍着做什么?” 话虽如此,她还是放轻了动作。 郁矢笑着道:“我怕吓着师尊。” “我没有那么轻易被吓着。”苏雾许将沾血的帕子放在盆中洗了洗,俯身凑近郁矢,替他擦锁骨处的血,“你最狼狈的样子我都见过,你不必在我面前强撑。” 郁矢知晓苏雾许说的是他幼年的事,眼底笑意渐深,他轻声唤道:“师尊。” “嗯?”苏雾许不明所以,抬起头看他。 郁矢忽然仰起头,轻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他重新躺下去,冲呆愣的苏雾许一笑,“这样便不疼了。” 苏雾许捏着帕子的手骤紧,将帕子胡乱塞在郁矢手中,“我看你还有力气,自己处理,我去看看温榆的丹药可练好了。” 话落,她不曾给郁矢半点拒绝的机会,转身快步朝门外走。 身后传来郁矢的轻笑声。 苏雾许关紧卧房门,擦了擦自己的唇,忽略心中那一瞬间的怪异感,朝着炼丹房走去。 路过院子,苏雾许看到月衿寒和卫拂秋在桌边对坐,似是在商议着什么。 月衿寒抬眼朝苏雾许看来,淡声开口:“阿许,过来,我有话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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