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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他魔界对修士来说还是块风水宝地?那也没见江疏浅有什么突破的。 他一边手忙脚乱的给顾清寒把裤带上系上去,一边说道:“我先去仙界等你,到时候再把这次和上次的一起补回来。” 他说这话自己都没底气了,谁知道到时候,再一次的上床,是不是又有什么意外发生。 顾清寒点了点头,皱着眉,显然是也不解这突如其来的突破。 两人身量差不多,宫徵羽慌忙之中竟不小心把自己的衣裳错穿到了男人身上,来不及再换下来,他又匆匆去地上翻找外袍,一转头,活生生的人便已经不见了。 羽化登仙之前,有几重雷劫要过,男人身上穿的是魔界特制的火凤羽,能经得住高温雷击,因此他倒是不担心这渡劫期间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更何况顾清寒一生光明磊落,雷劫也难为不了他。 宫徵羽收回目光,叹了口气,心中的yuhuo没地泄,自己随意疏解了两下,还是不满足,不爽的捶了捶床,换上了一身红黑色的劲衣,一脸欲求不满的出去了。 * 顾清寒突破时的动静不小,一束白光几乎从魔宫直冲天际,要将天都捅个窟窿,直到人消失之后才逐渐散去。 不仅是魔宫内的魔,连魔宫外的魔族都知道魔尊新婚之夜,来自修真界的仙君却抛下魔尊自行飞升去了。 “师尊……” “君上真是好本领,都把仙君喂到合道飞升了。”伏靳在一旁啧啧称奇,改不了老毛病,颅内幻想了一下君上和仙君在床上的关系,只觉得要是能亲眼看上一眼,哪怕是死也值了。 江疏浅仔细咀嚼了一遍他的话,脸上蓦地一红,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他在男人和男人的这档子事上一窍不通,没吃过猪rou更没见过猪跑,唯一所拥有的见识,只怕都是从当初在御虚秘境里从几个师妹那没收来的书翻看到的。 但男人在这方面或许都是拥有天赋的,江疏浅只需要稍稍想一下伏靳话中的意思,再同哪本书上不堪入目的几句“鸾凤颠覆”的话对上号,便大概也明白了他说的“喂”是怎么个喂法。 师尊怎么可能是下面的那个! 当初都说好了是师尊要用双修之法去补天裂的,分明宫徵羽才是那个炉鼎! 他都自己承认要当师娘了…… 伏靳甩了甩龙尾巴,“怎么,你不信?论修为论地位论物件,魔族都是得天独厚的。” “你胡说!” 江疏浅被他气的连神器都看不下去,哐当扔给那个贩卖神器的小神,呼哧呼哧把人甩在身后。 只是凡胎rou体,又怎么会跑得过魔族,伏靳轻而易举的就追了上去,似乎是上次吃的亏还不够大,得意洋洋道:“魔族就是天生要当上面的那个的,我瞧了这么许久,就没见过被仙神那边压的魔,你瞧君上的好友虽不是魔族,但同君上是同源的鬼仙之主,也是上面的那个,还有你上回,若不是君上及时赶到,不也被那个小魔修——” 江疏浅被戳到痛处,气的跳脚,双目赤红:“你闭嘴!” “这样,我们打个赌,就赌赌君上和你师尊谁是上面那个,你若是赢了,我免费给你当一年的坐骑,你若是输了嘛,就把上次的事情继续就行,那小魔修我去抓回来如何?”伏靳贼心不死道。 江疏浅怒目圆瞪,答应的话正到嘴边,却被他咬着唇憋住了。 伏靳看出他的犹豫之色,笑道,“不肯跟我打赌,其实你心里也已经信了我,被压没什么丢人的,尤其是当师尊的。” 江疏浅被他一激,什么理智和犹豫都抛到脑后,当即道:“赌就赌!” 他想着输了大不了去求宫徵羽赖掉这个赌约,而且谢无极马上就要成亲了,这头阴险狡诈的魔族,总不可能抓着一个已经有道侣的来和他掰扯。 实在不济,就算被师尊骂一顿罚上几个月,师尊肯定舍不得他被人抓走观赏做那档子猥琐下流的事情的。 伏靳一脸势在必得,“那你去问问君上。” “凭什么我去问!” “这不一样呀,我是属下,我去问君上肯定把我扔出去,你是仙君的徒弟,四舍五入,就是君上的徒弟,他肯定宠你。” 江疏浅被这句“宠你”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心说我和宫徵羽面对面不骂起来就很好了,还宠呢,也不知道是谁一开始他把关进暗牢的。 但让这诡计多端的魔族去问,他又怕他耍手段,也只好含糊的应下这件事情。 无心再逛下去,江疏浅准备掉头回去了,伏靳却心情好的不得了,自掏腰包将他方才所看过的所有东西都买了下来,贴心的装进一个储物的灵界里面,送给了江疏浅。 只是等他们回了魔宫,宫徵羽已经不知去向了。 江疏浅松了一口气,问了之后才知道,他是去仙界迎接师尊飞升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按理来说修士渡劫飞升至少也要三四日,江疏浅算了算日子,到时若是他们在仙界再耽搁几日,回到修真界,那时候谢无极就已经成亲了。 这个赌约无论如何他都不吃亏。 * 宫徵羽在仙界的飞升台边一连等了五日都未能见到顾清寒的身影,之后又百无聊赖的等了三日,却看见从别的界面飞升上来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