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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拿回玉坠,一定要请师尊在绳上布个强大的法阵才行……再让宫徵羽也弄一个,怎么都扯不断才好。 谢无极犹豫了一会儿,嗓音磁性的开口,“本少主帮你这么多次,还把这破东西给你捡回来了,人不能恩将仇报,本少主有个条件?” 江疏浅毫不犹豫道:“你说,主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不违背天理道德我什么都答应。” “当真?” “骗你是小狗!” 他真的太急于拿回那玉坠了,好似在谢无极手上下一瞬能回变成飞灰似的,一时忘记了魔修的脑子同常人的不大一样,羞辱他可不是什么灭天理的事情。 果不其然,谢无极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将那平安扣塞回衣襟内藏好,空出来的手捏住了下巴,如鹰隼般般凌厉幽深的细长眼睛从江江疏浅的眼睛挪到了他的嘴唇上。 “你要干……”江疏浅没来由的有些慌,下意识往后退,却忘记了自己已经被男人摁在了石壁上,退无可退,“唔!” 之见对方唇角一勾,嗤笑了一声,直接掐着他的两颊,强亲了上来。 江疏浅辛辛苦苦守了二十几年的初吻,在这一刻功亏一篑。 双眸瞪得滚远,瞳孔仿佛地震一般猛烈颤动了两下,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两个呼吸之后,理智土崩瓦解,他才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宫徵羽被这一幕震惊的说不出话,不知为何就是十分想笑,下意识扭头要和顾清寒分享,后知后觉今夜他被迫和男人分房了。 可惜了可惜了,这么劲爆的场面顾清寒竟然看不见。 我就说江疏浅和谢无极有一腿,这亲着亲着,感情不就来了嘛。 也得亏顾清寒不在,这要是看见自己教了十几年的宝贝徒弟被他的假想情敌给拱了,这还不得气的吐血。 宫徵羽捂着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谢无极单方面的强吻,显然这两人是没他和顾清寒经验丰富,浅尝辄止,实在是有些可惜了了。 “你有病啊我是男的!你恶不恶心!”谢无极一松开人,江疏浅便弯腰半蹲下,呸呸呸的抠挖自己的喉咙,呕出了几滴酸水,同时又觉得委屈极了,他这是倒了八十辈子的霉,这辈子才能碰上谢无极这个神经病! “玉坠还我死变态!” 这回谢无极倒是没再难为他,直接将玉坠还了江疏浅。 指腹碰了碰饱满的唇瓣,心中并无半点波涛起伏,反而觉得看对方吃瘪的样子十分爽快。 果然本少主只是对前几天的事情耿耿于怀罢了。 谢无极由衷的笑了笑,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干呕的江疏浅,抛出一张金红色的请柬:“下个月本少主大婚,请你喝酒。” 江疏浅更气了,恶狠狠的咬牙切齿:“你要结婚你还,还!你恶不恶心!” “刚刚决定的。”谢无极把请柬塞给他,又说了声“记得来”,潇潇洒洒的走了。 宫徵羽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成这样,心里唏嘘,又留了一会儿,悄无声息的回去了。 之后听见隔壁的小门合上的声音,他想了想,没过去,看了眼窗外圆滚的月亮,翻了个身,闭上眼睡了过去。 第二日,宫徵羽是被江疏浅摇醒的。 对于一个日日要睡到日上三竿午膳时间的人来说,要在早晨太阳升起时起来,无疑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即便到了宫徵羽这个修为已经不再需要睡眠,但他还是一副瞌睡的模样,伸这懒腰,迷迷糊糊的眯开眼睛看人。 “宫徵羽!赶紧起来去隔壁沐浴换衣服!” 江疏浅昨夜一夜都没休息,还胡思乱想了一宿,眼睛一闭都是谢无极欠扁的脸,今早果不其然长了两个浅青色的黑眼圈。 “你昨晚偷情去了?弄成这副样子。”宫徵羽打了个哈欠,明知故问,江疏浅身后站着两名弟子,分别端着他今日需要穿的喜服和佩戴的冠羽。 “你才偷情!你有病啊宫徵羽!”江疏浅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直跳脚。 他深知斗嘴是斗不过这人的,今天大好的日子还不能动手凑他,半拉半拽的带着宫徵羽去了边上的屋子,而后叫两名弟子放下东西关门出去了。 “今天过了我可是你名正言顺的师娘了江疏浅,你师尊没教你要尊老爱幼吗?”宫徵羽笑眯眯的扬声道。 砰! 回应他的是两扇木门猛的被人关上。 宫徵羽笑了笑,瞌睡散去大半,这屋子正中间放了个浴桶,里面的水冒着蒸蒸热气,是已经烧好的。 他脱了进去,在里面泡了良久,而后又喜笑颜开的把衣服换上了。 红色衬得人皮肤愈发光滑白皙,如珠如玉,魔尊姣好妖冶的面容俊美无涛,眼角眉梢都带着由内而外的笑意,唇红齿白,并无半点胭脂水粉的痕迹,任谁看了都不会同传说中杀人如麻暴戾恣睢的魔挂上联系,只以为是哪家娇养出来的王公贵族,风流又俊俏。 缀着玉珠的腰封将细腰的轮廓给勾勒出来,外袍遮住两侧,坠下长长的流苏,裙摆下是两条笔直的长腿,整个人修长匀称,简直比俗世卖的玉雕人像还要美上三分。 宫徵羽换好之后不做停留,开门出去。 江疏浅守在屋外,饶是本就知道宫徵羽长得算漂亮俊美的一挂,但真看见对方好好捯饬过的样子,也忍不住被惊艳了一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