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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越摇摇头,说:“我以前去过,没什么可惜的,况且我现在没那种凑热闹的兴趣。” 云涅低头,想,如果自己离开三个月,这三个月里,师父会怎样? 日复一日,夜复一夜地在月华山上游荡、修炼、发呆吗? 云涅说:“师父,我一个人害怕。” 这次轮到桑越震惊了。 云涅重复:“害怕。” 桑越:“……不还有曲彧和你一起?”犹豫,到底要不要相信? 云涅垂眸:“外面有坏人,害怕。” 桑越忍不住有点心疼:“别怕,宗门的师叔也会陪你们一块去。” 云涅摇头:“不相信别人,只相信师父。”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桑越只好把他搂过来哄:“师叔们都很好,你不相信他们,也该相信师父的眼光对不对?” 云涅干脆不说话了。 桑越无奈:“都多大了,还这么离不开师父,以后可怎么办?” 云涅悄悄瞅他,说:“以后也都陪着师父。” 人人都爱听好听的话,桑越露出笑意,揪揪他的脸颊说:“谁家孩子长大了都要学会自己飞,所以听话,不许逃避。” 云涅忧郁地垂下肩膀。 桑越实在不忍心,便说:“你不是想……咳,最近好好表现,师父就答应你。” 云涅提了点精神。 嘬嘬虽然很诱人,但一时的嘬嘬,哪里比得上长久的陪伴? 可桑越确实不方便长时间离开月华山。 他有责任在身,要守着后山禁地,那一片沉默的山脉到底有什么,这种秘密,云涅并不知晓。 以前云涅问过桑越,桑越没回答。 于是这次,云涅选择问曲彧:“你是掌门之子,应该知道吧?” 曲彧:“这话说的就很让人尴尬了。” 他堂堂掌门之子,连这点小秘密都不知道,说出去丢死人了。 所以曲彧决定,挖出答案,以此来维护自己的伟岸形象。 曲彧跑去找了掌门爹爹,熟练应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技巧,套来了一点答案,虽然只是皮毛,但也足够应付云涅了。 “我爹说,禁地里封印着天灾魔种,魔种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长成爆发一次,需要有人守着及时处理。爹爹他们推算,天灾魔种的下一次爆发在十年内,所以师尊不能随便离开。” 就怕月华仙君一离开,魔种不小心爆发了。 云涅第一次听说,问:“听起来很厉害,除了师父,别人不行?” 曲彧挠挠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师尊是宗门里第二厉害的人,第一厉害的老祖一直在闭关,所以才要师尊守着吧。” 云涅只好放弃劝师父跟自己一起去摘星会的打算,想到师父要一直守着月华山,走都不能走远,云涅就觉得有些沮丧。 不过……算了,既然改变不了分别三个月的事实,那就接受吧。 去摘星会,拿名次,给师父增光,让师父开心。 期间不能见面,就给师父写信。 写几封信,让师父知道自己都遇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有个念想,也不至于那么无聊。 于是云涅振作了些。 他努力修炼,积极培训,一空下来就抓紧时间陪伴师父。 看起来很精神,但每次提到去摘星会,其实都不怎么开心,rou眼可见的冷淡。 桑越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这天晚上,云涅回来,师徒二人静静地看了会书,探讨了下修炼上的问题,便准备休息了。 桑越抬手,落下了床帏。 他已经沐过身了,身上还带着点水汽,轻柔地侧躺到玉床上,将顺势垂到胸前的长发拨到身后。 “小涅,最近表现不错。” 云涅扭头去看桑越,顿了顿,飞快地把自己刚散下的头发重新扎起来,不然太乱了,不方便。 见他如此,桑越轻笑着拉开一点衣襟,柔软的绯红寝衣便似芍药初绽般露出其中一线柔软。 一滴水珠经过美人上下滚动的喉结,滑落到锁骨上,声如醇酒醉人:“你啊,就这事最积极。” 云涅并不反驳,这是事实。 但他意思意思客气了下:“师父,真的可以吗?” 上次弄破了皮,他还有点怕呢。 桑越含笑点头。 云涅便悄悄雀跃着激动,并不大呼大喊,微微颤抖着扑进桑越怀中。 他嗅着将自己淹没的淡香,感到了无比的安宁与满足。 这香气与灵泉和灵泉周围盛开的花草有关,在洞府内待久了,云涅也开始用灵泉沐浴,渐渐的,他身上也沾染了这种香气。 很满意,这样别人一闻就知道,云涅和桑越是一家人了。 深呼吸过后,安定了神思,云涅开始品尝自己的奖励。 距离上次,一个多月了。 他一直忍着,没主动问师父要,有时候忍不住了,就啃啃自己的小拇指。 一啃才知道,自己以前有多过分。 啃手指头都这么疼,师父肯定更疼。 但师父还忍了自己那么久……自己真是个坏徒弟! 云涅想到这里,又回忆起弄伤师父的阴影,顿时不敢用力了。 他克制地,珍惜地,轻柔地品尝着。 口鼻间呼吸出热气,云涅闭上眼睛,埋在桑越怀中,抓着那些绯红色的花瓣,缓慢而细致地试图吮吸出花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