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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怀了蛋,不小心遗传了这蠢基因……我就笑死!”墨菲尔腹诽,脸上不自觉都带上了笑。 安嘉知道可得委屈了,他除了讨好雄虫的体位cao作没学好,其余课程都是第一名。 安嘉刚走到前厅,好巧不巧就碰到了从另一个方向走来的谈隽,谈隽一抬头就看到了枕边虫的脸,侃侃而谈的嘴一滞,而后熟视无睹擦过十分冷漠。 跟在后面的助理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急忙向安嘉点头匆匆跟上前面的雄虫。 安嘉呆愣在那里,又窘迫又难过,像雌虫被雄主捉jian在床的诡异视感,谈隽自那天已经好几天没理安嘉了,见了也当空气看。 走进办公室的谈隽脚步一顿,看向助理说:“去问问安嘉少将见了谁……做了什么。” “嗯。”战战兢兢的助理又退出去,并且极高效率完成。 “安嘉少将见了墨菲尔首席,聊了一会儿,没有起争执也没有……肢体接触。”助理说完立马低下头。 谈隽果然立马给了个冰冷能杀虫的眼神。 下班后,安嘉的玫瑰花还是没有到主人手里,他沮丧极了,公式化将花放进花瓶里。 谈隽沐浴出来就看到床头跪着的雌虫,擦着黑发的手不明显停了一瞬,被雾水朦胧的黑眸柔化了些许。 低着头的安嘉只能看到出现在视野里的一双脚停在不远处,他开始注意谈隽的脚,没有长时间暴露而呈冷白细嫩,指甲圆润骨节分明,清瘦却不羸弱,脚背上没有一丝赘rou。 在床上却格外有力……安嘉的脸瞬间红了。 谈隽将毛巾放下,半湿的头发耷拉在额上,弱化了他的脸上的冷硬,还是沉默。 安嘉咬咬牙站起身闭着眼扑向谈隽,唇轻轻印在他的脸侧,见对方没有拒绝的行为而是选择了默认,安嘉的胆子就慢慢大了。 温热的柔软从脸侧滑过额头鼻尖,又落到唇上,安嘉轻轻啄了啄粉嫩的薄唇。 兴许是安嘉成功引诱了谈隽,被压在床上,谈隽双手撑在他双肩外的床上双目不移的盯着,姣好的面容在眼前放大,安嘉心下发慌。 虽然谈隽压迫感很强,但也只是这么注视着,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雄主,安嘉知错了。”安嘉快受不了这种氛围了。 “哪错了?” “不应该打雄虫,也不应该总是向您索取。”安嘉仰起头想去碰谈隽。 谈隽伸手拦住了他的嘴,淡淡道:“再说详细点。” 安嘉身体抖了抖,“我不应该逞能的,不计后果打了雄虫,还让雄主善后。”随即一个巴掌落在难以言喻的地方,安嘉脸红的滴血。 “您——” “胆肥了,打架就算了还打不过,踢那个雄虫一脚你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吗?要是没有蛋没有我,你就傻傻站那被人虫住?” “像只虫崽,不省心!” 谈隽几乎是摸清雌虫的性格了,正统简单,只稍一眼就洞悉了。 安嘉被噎住了,心里委屈得很,您有时候还很喜欢我装虫崽呢。 谈隽气不过又拍了一下,蠢死了,留下祸根,事后那个雄虫找茬他受得住吗? 不过现在不会了,谈隽眼眸深处闪过极为狠厉的光。 “继续。” “还有不应该觊觎您的精神力,先斩后奏,您的意愿才最重要。” 谈隽自是不会屈尊纡贵给虫做精神安抚,蓝郢区那次完全是不得已而为之。 “你好像还不是很清楚自己错在哪?”谈隽低下头逼近安嘉,两者鼻息交互缠绕,安嘉睫羽乱颤扑闪着,心里小鹿乱撞。 太,太近了。 “想我当个精神力共享机?嗯?”鼻尖碰着鼻尖,谈隽的鼻音像陈酿醇厚深远,回味无穷。 这求情那求情,看来还是太惯着了。 只犹豫了一瞬,安嘉手就环上谈隽的脖颈,将他一把拉下来,“真知错了,雄主放过安嘉。”声音软软的,像在撒娇的小动物。 “嘶——!”安嘉吃痛。 谈隽抬起埋在他颈窝的脸,暴露的精致锁骨留下一枚带着牙印的咬痕,惩罚意味明显,牙印覆盖的皮肤下青青紫紫,下一秒血就要喷涌出来般。 粉嫩的唇变得红润浓艳,带着水色的光泽,勾着好看的弧度,慢慢滑过安嘉上的脸侧的一寸寸肌肤,安嘉徒劳地瞪大眼睛一丝反抗的力气都蓄不起。 在他昏昏沉沉就要昏睡过去时,耳边响起令虫心脏阵阵紧缩的声音。 “记住今天晚上的教训,不然——我不介意多来几遍。” 身体本能发出一阵阵颤栗,安嘉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一阵从胸腔发出的闷笑。 * 安嘉听着办公室里这一声砰那一声哗,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望着在办公室徘徊安定不下来的拉克。 虫一来上班就一副吃了炮弹的样子。 “你怎么了?”安嘉捏了捏鼻翼,放松下来。 拉克气冲冲过来,先是冷哼了一声,双眼又燃起熊熊烈火:“还不是那只不太正常的雄虫!” 原来拉克昨晚和娃娃亲的雄虫见了一面。 “他居然问我能不能接受雄虫一年到头不在家?都不在成什么家!有毛病!”他气呼呼的,压抑不住大力一掌拍了桌面,安嘉都有点被震到了,也见识到对方是有多火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