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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我昨儿可是饶了你了,”唐远的声音里带着nongnong的欲,哑得仿佛是在克制着什么,“好诺哥儿,待会儿也叫你痛快。” 苏诺闻言,烧红了脸,没再挣扎,还学着唐远的动作,让他痛快。 昨儿唐远并未做到最后一步,虽然在此间,苏诺的年纪已经能当爹了,但他还是坚持他之前那个世界,没有十八就不算成年的规矩,硬是忍着没做到最后一步。 “唔……” 唐远闷哼一声,卸了力,半压在苏诺身上,对着雪白的脖颈重重吸了一口,惹得苏诺轻吸一口气,留在个红印。 苏诺的身子也微微发热,心尖发烫,唐远轻笑一声,也叫他痛快了一会儿。 完事儿后,唐远拿过帕子替苏诺擦了擦手,自己又擦了擦,这才餍足地起身。 苏诺则是脑子发白,倚在枕上细细地喘气。 唐远怕苏诺害羞,自己披着衣裳拿了洗漱的东西进来,小心地伺候苏诺洗漱完后,又将人按在床上休息,然后去厨房端了饭菜进屋,摆了个小几,两人亲亲密密地吃了。 等苏诺休息好了,才带着苏诺去给他这副身体的爹娘上香,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这两天唐远和苏诺哪儿都没去,除了认家里买来的几个下人,剩下的时间都是在房里度过的。 到了第三天回门,前一天晚间苏诺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唐远的亲昵。 “明儿早上还要去见我爹娘呢,那些亲戚也都在呢,让人看出来要笑的。” 于是唐远只好遗憾地放弃了,叫苏诺好好休息了一晚上。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唐远和苏诺就带着一车礼物回了村。 果真如苏诺所言,苏家来了一堆人,唐远一个也不认识,只有的结亲时见过,算是眼熟。 两人拜过苏父苏母,坐在屋里,陪苏父苏母和这些亲戚说话。 这些亲戚好些都不是善茬儿,他们之前捧着苏父,后来苏父屡次不中,又踩起来,寻常不与苏家来往,如今见苏家又好起来了,心里又酸起来,话里话外都是些酸话,难得在里面摘出两句好听的,又被人压了下去。 苏诺本就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自己归宁的日子被这样说道,当场就要怼回去。 还是唐远握了下他的手,朝他使了个眼色,他看了眼上首坐着的脸色难看的自己娘,才咬牙坐下。 到底还是自己娘,就这么一眼,就见苏母一拍桌子,对着几人厉声道:“一个个这么大年纪了还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还是嘴里吐不出好话,就给我滚!别坏了我们家诺哥儿归宁的好日子!” 她就这么一个哥儿,好不容易嫁了个好人,还被这帮捧高踩低的人指指点点,叫她怎么能忍! 几人被苏母吓到,虽也有泼辣的,但却唐远带着寒意的眼神一刺,也不敢再说话了。 苏母连饭都没留,就将人送走了。 回了家,到了晚间,苏诺还气着呢,嘟着嘴,趴在唐远胸前小声骂人。 唐远不由失笑,轻声细语地哄了好一会儿,才让人重新露了笑颜。 最后一蒙被子,又在被子里闹得满身是汗。 而他们成亲后不久,李耀祖和胡默也成亲了,两人高兴地给两人送去了贺礼。 唐远使坏,婚宴上把李耀祖给灌了个够呛,引得胡默见了苏诺还抱怨了几句。 不多久,苏父的成绩下来了,可喜可贺,终于中了举,虽说名次不高,但也是举人了。 苏母听到消息的那刻,抱着苏诺放声大哭,将这些年的辛苦和委屈都哭了出来。 苏父和苏母商量后,都决定不再考了,他年纪大了,自觉资质有限,举人已是到头了,再等几个月,若是朝廷没有任命,便在镇上开间私塾,凭着举人的身份,不怕没人来,往后的生计也不用发愁,毕竟只听说过穷秀才的,没听说过穷举人。 唐远自然没想法,苏父和苏母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他这边生意难得碰到了件难事。 他这间铺子是租的,租的一年,如今快到期了,需要重新和铺子主人签契约,但铺子主人张老板却要求涨价。 本来只是涨价也没什么,看着他生意好,所以想多赚点租金,他能理解,只要不过分,他可以同意,但那张老板却开口每个月租金涨到八两银子,实属狮子大开口。 可唐远打听了一圈,镇上也没有空着的铺子了,可他实在不想让张老板得逞,便想着,即使花高价让人让出个铺子,也决不应张老板。 唐远一边和张老板僵持着,一边打听着谁愿意卖铺子。 还没等他打听出来,苏父的任命竟然到了,竟然是接任现在的县官老爷。 这会儿,唐远也顾不得打听铺子的事儿了,好好给苏父庆贺了一番。 谁知第二天,孙老爷就捧着百膳楼的房契上了门。 孙老爷笑得分外和气,姿态摆得也低:“以前多有得罪,请唐老板您见谅,听说唐老板您正在找铺子,这个还请收下。” 唐远知道这是孙老爷知道了苏父的事儿,怕他记恨之前的事儿,在苏父面前吹风,所以想要破财消灾,毕竟孙老爷他就算另有关系,他的根也在镇上,就得被县官老爷管。 送来的房契正解了唐远的难处,唐远也不想追究之前的事儿了,于是收下了房契,和孙老爷客气了几句,就算是和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