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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畔他盯得点害羞,耳根悄悄红了来。 他一边帮大治疗,一边快速地瞄了解玉楼一眼。 解玉楼笑出声,抬手捏了捏他的后颈,道:“看我还用偷偷『摸』『摸』的?直接看,想看多久看多久,想怎么看怎么看。” 池畔缩着脖子,红着耳朵,小声反驳:“我看你,明明是你看我。” “哦,那你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解玉楼故意绕他。 池畔咬唇道:“不跟你说了,我忙着呢。” 解玉楼点,然后站身伸了个懒腰,道:“行,小队长先忙着,我去城里转转。” 池畔想了想,答应了。 城里的丧尸们都知道解玉楼是池畔的朋友,所以它们不会对他什么流口水的想法。 池畔一刻不停地治疗着大,一波一波的人换得很快,不知不觉间,一万人就治好了,池畔内的异能还不少。 他发现了,治疗丧尸对他来说比治疗人类更容易。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再接着治一治,解玉楼就来了。 “差不多了吧?”他走到池畔身边。 池畔点:“找来的人都治好了。” 治好的人也全都由王木森他们三人安置,不用池畔『cao』心。 “行了,歇着吧。”解玉楼牵他的手往沙发边走,道:“今天给你尝点不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的?”池畔好奇。 解玉楼就笑,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池畔很给面子,满脸好奇。 解玉楼随手一抓,手里就出现了一个酒瓶,开封的那种。 池畔惊道:“酒?哪来的?” “唐将军办室里顺的。”解玉楼大言不惭。 他之前去唐将军办室见他爸,出来的时候就顺手拿了瓶酒,一直用上,现在正好给池畔壮壮胆,别晚上他要做的事吓哭了。 池畔高中毕业就摊上了末世,满打满算成年也不到半年,他然就机会喝酒。 不过人嘛,总是对己得不到的东西好奇,池畔也一样,他对成年人的东西都很好奇。 池畔接过酒瓶前前后后地看,然后疑『惑』道:“队长,这酒叫什么啊?多少度?” 解玉楼就指给他看:“这是红酒,十三度,度数不高。” 就这点度数,对解玉楼来说就和白开水一样,但对池畔够用了。 再说了,解玉楼本来就只是打算给池畔壮壮胆,又不是要灌醉他。 池畔眼睛亮亮的:“那咱们开始喝吧,可我会不会醉呀?” 他担忧道:“我醉了会不会很不老?你不要趁机欺负我哦。” 解玉楼闷笑,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不准卖萌了。” “我呀。”池畔很腼腆不好意思。 他其己也发现了,只面对解玉楼的时候,他会黏黏糊糊地说话。 比如他会意意地软下声音,带一些“呀”“哦”“嘛”等语气词,听着会点点小rou麻,但解玉楼很喜欢就是了。 每次解玉楼把他欺负狠了,池畔也会红着眼,这么软乎乎地撒娇,解玉楼就会心软了,屡试不爽。 解玉楼深吸口气,压住想把人直接按倒办正事的想法,道:“一整天怎么吃东西了,先吃点。” 说着,他就从空间里拿出了两个保温盒,看样子居然是沈斯年和童和的饭盒。 他们俩经常忙到不想去食堂吃饭,所以都是池畔他们轮流拿着他俩的饭盒打饭,然后给他们送去,但现在这饭盒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池畔看着解玉楼,试探道:“又是你顺手拿的?” 解玉楼笑出声,道:“我刚去让范荆帮忙打的饭,饭盒是跟童和他俩借的。” “你刚去了?”池畔惊讶。 不过确,解玉楼己从费城到科学院,一来一也就两三分钟的事,加上他中间借饭盒让范荆帮忙打饭的时间,也就六七分钟顶天了。 解玉楼点:“我给老莫他们也拿了饭,还给他们带了明天要种的种子,他们都感动哭了。” 池畔笑出声:“真的呀?” 他点想象不到王木森哭会是什么样,不过林友和孔松哭唧唧的样子他倒是能想象出来,应该和胖子或者大熊差不多。 “假的,不准想别人了。”解玉楼『揉』他的。 池畔笑来:“你怎么这么小气呢?” 解玉楼轻嗤一声:“是我小气吗?那是喜欢你的人太多了,我得把你看牢一点。” “什么呀,大都把我朋友。”池畔捏了捏他的手指,委屈道:“就你不把我朋友。” 解玉楼扬眉,反握住他的手,说:“我也把你朋友啊。” 池畔一怔,解玉楼就凑过来,在他耳边慢吞吞道:“男朋友。” “好了好了!”池畔急忙推开他,看着桌上的菜和酒:“吃饭吧,我饿了。” 解玉楼看着他红通通的耳根,意味深长地笑了。 都在一这么长时间了,池畔还这么爱害羞,那等一会儿他更过分的话,池畔又会『露』出多可爱的小表情呢? 池畔根本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机,还傻乎乎地张罗着开酒。 解玉楼开了酒,又拿着从验室里顺来的酒杯,给池畔和己都倒了一杯。 “小队长,这周围你的部下吗?”解玉楼忽然问道。 池畔摇:“,这整条街都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