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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白莫离看了片刻,云霏霏一脸凝重,把人翻了一个身,一把扯下最后的里裤,盯着那白花花的屁股愣了愣神,脸扭到一旁,松手,然后抓着床上的被子盖了上去。 云霏霏后知后觉的脸上有些发烫:“我刚才……”双手捧着脸颊,这反应不知是羞涩还是尴尬。 被子下面发出轻轻的一声呻’吟,白莫离悠悠转醒,从被子下中爬出来,眼神迷茫,神智不清:“霏霏,我这是……怎么了?”伸直迷糊的转头看看四周的环境,“我怎么在你的房间?” 说着,连忙挣扎着爬起来,突然感觉到身上不太对劲,白莫离低头一看,身上光溜溜的一览无遗,连忙扯着被子包了个严严实实,看向云霏霏,神色窘迫:“我……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脏了,我让下人拿下去洗了。”云霏霏很淡定,应对自如。 “那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突然昏迷,护卫怕你有闪失,因此直接给送到我这里了。”云霏霏对答如流。 白莫离低下头:“抱歉,我毕竟是男子,竟然占了云姑娘的闺房。” 云霏霏一拢头发,把些许碎发别在耳后,一副端庄得体的姿态,说道:“别这么见外,还是叫我霏霏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只是觉得头有些晕,身上还有些软绵无力。” 云霏霏挂着微笑点点头,暗道:只是迷药和软骨散的一点儿后遗症,没问题了。快步走上前,一手按在白莫离的肩膀上往下压:“你躺下再休息一会儿。” “可否帮我再拿一套衣服?”白莫离尴尬不已。 “好。”云霏霏定定的看了白莫离一眼,体贴的离开了房间,自己不在的时候,他大概会自在一点儿吧! 看着被关上的房门,白莫离低头盯着自己□□的胸膛,思考着眼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之前那碗药里面被下了迷药之类的东西,否则我不可能会昏迷不醒,身上的无力之感,应该还有软骨散之类的药。只是,她为何会对我下药?难道她对我有什么怀疑?不,不可能,我明明没有任何纰漏,或者说这仅仅只是个玩笑?可是为什么?” 白莫离的脑子里充满了疑问,抓着被子往自己身上拉了拉:“绝对不是什么玩笑这么简单,这其中一定出了什么事情,必须查清楚,绝不能因为半点意外影响计划。” 夜半时分,天空中挂着一轮明月,虽然并不是很圆,不过却也还算明亮,一个人影在月下行走,速度很快,不由得让人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亦或是看到了什么鬼怪。 银月抱着衣服从寝殿内出来,今天教主喝了不少的酒,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总算是收拾完了,秋露那丫头大概都睡着了吧!”银月穿过长廊,拨开裂叶牵牛花的花藤,突然惊呼一声,仔细看了看眼前神不知鬼不觉冒出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副教主,您怎么会在这里?” “教主睡下了?”谢林夙瞥了一眼银月怀里的衣服,酒的味道已经窜入了他的鼻子里。 “刚刚睡下,副教主是有急事要见教主吗?”银月停顿了一下,见对方没有回应,接着说道,“奴婢去为您禀报一声。” “不用了。”谢林夙从银月身边穿过,“我直接去见教主即可。” 银月转过身,看着副教主的身影消失在长廊中的黑暗里,犹豫了一会儿,考虑到教主对待副教主的态度,便放心的离开了 房门没有上锁,谢林夙轻轻一推便开了,一屋子nongnong的酒味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一缕淡淡的焚香味。 面不改色的走进漆黑的房间,谢林夙动作从容,好似能在黑暗中视物一般,找出火折子,点亮了一盏灯。 “阿夙来了?” 幽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谢林夙扭头看去,只见空荡荡的房间内,最上座一张铺着雪白皮毛的椅子里,歪坐着一个人,一手支着下巴,就这么直直的盯着自己。 虽然因灯线昏暗,看不清那双眼睛里是什么样的神情,但是这种犹如实质的视线,让谢林夙觉得,自己好似落入了猛兽的捕猎范围之内,只要稍有异动,便会被猛兽扑倒在地,利爪抓进血rou之内,牙齿咬上喉咙,瞬间让自己毙命。 “教主,你喝的酒,太多了。” “过来。”萧言赦张口吐出两个字,完全是命令的口吻,声音低沉,但是十分清晰。 谢林夙把火折子放在一旁,缓缓朝着萧言赦靠近,距离的越近,身上的肌rou就越紧绷,完全进入了随时攻击、防御的状态。 萧言赦眼神迷离,看着眼前的人影,身体摆出的动作没变,伸手朝着谢林夙腰间摸了过去。 “教主!”谢林夙清冷的声音在这一片寂静的空间内散开,并挡住了教主的动作。 “别动。”萧言赦略微抬眼,周身气势压迫感十足。 谢林夙对着萧言赦的眼睛,僵持了片刻,慢慢挪开了手,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作出反击。 萧言赦一手挑开了副教主的腰带,衣服散开,顺利的钻入里面,隔着布料摸上劲瘦的腰,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手掌下紧绷的肌rou,蓄势待发的姿态中隐藏着危险,不过却又因为自己的命令,这只猛兽不得不隐忍下来,任凭自己为所欲为。 萧言赦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兴奋了起来,刺激的感觉一直传到了指尖,尤其是与这具身体接触的地方,让自己忍不住加大了一些力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