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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你洗好了,来,快睡觉。小芭蕾兴致勃勃,来,我给你讲故事。 你给我讲什么故事啊?工作狂拿出睡衣,回自己房间里睡觉去。 我不去,我为你躺过急救车、进过急诊室,你不能这么对我。小芭蕾美滋滋地盯着大哥哥换睡衣,结果马上就要看到正面了,人家不给看了,去浴室换完了才出来。 你现在年龄大了,不能再和我一起睡觉了。工作狂换好再回来,掀开被子,再过几年你就是大孩子了。 我不,我现在还小,就要和你一起睡,长大了之后再说。小芭蕾像个小章鱼一样搂上去,仔仔细细看着大人的侧脸,一只小手不由自主地贴上了大人的胸口,一边问一边戳,大哥哥,我问你哦,你可要说实话。 工作狂将那只小手按住,塞回他自己的被子里。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我怎么动手动脚了?我怎么动手动脚了!小芭蕾的手快速一抽,继续一搭,这回不仅戳戳还捏捏,捏捏完还揉揉,大哥哥,你的初吻还在不在啊? 什么?工作狂将他的手从睡衣底下抽走。 初吻啊。小芭蕾眼巴巴地看着面前的胸大肌,摸不着了。 这个问题着实来得意外,角度也非常刁钻,工作狂叹了一声:叔叔今年30岁,什么没经历过?怎么可能还有初吻啊? 那就是没有咯。小芭蕾不依不饶,你怎么这样啊,居然将初吻随随便便给别人,将来得不到你的初吻的人就很可怜,就是折翼的天使。 别天使了,该睡觉了。工作狂将他的小脑袋摁向枕头,结果仿佛是水面上摁皮球,摁下去,又起来,又怎么了? 我想亲你一下。小芭蕾坐起来,外国人都有吻面礼的,咱们得亲亲。 好好好,亲亲亲。工作狂将侧脸伸过去,小芭蕾捧起他的脸活像占便宜,一口气亲过去,亲在了大人的面颊上。原本是鼓足勇气来着,就算亲不到嘴唇也要亲亲嘴角,可是真等到实际cao作他又突然怂了,有点害怕。毕竟这可是初吻,这辈子就一次。 好了吧?现在可以睡觉了。工作狂又一次将孩子放倒,再过两天就自己睡吧,你越来越大,要学会当一个独立的人。 小芭蕾不点头,不说话,反正怎么说就是不应声,嘴巴上绝对不松口。等到台灯关上,两个人都躺好,他又一次贴过去,小章鱼似的试图用自己的身体禁锢一个成年人,小手又偷偷伸进大人的睡衣,压着胸口。 这手感好厉害,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小芭蕾偷偷笑着,慢慢沉入梦乡。 不料这一觉并没有睡到大天亮,也不知道几点,一通电话吵醒了两个人。小芭蕾睡眼惺忪地坐起来,梦里他像个兔子似的疯狂揉年糕,揉到手指都要酸了,年糕还没揉出形状来,眼前的大哥哥接完电话立刻翻身下了床,一句话都没说。 怎么了啊?小芭蕾打着哈欠问,真想亲口尝尝年糕的口感。 我弟可能出事了。工作狂第一次在孩子面前用这样慌张的语气,你在家好好睡觉,叔叔出去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过节所以家里来了客人,一直招待所以更新晚了! 工作狂:我弟出事了! 奶狗:人生出格大事! 第73章 流浪犬篇37章 抱着一个喝醉了的人,就好像抱着一个火球。 脏脏的手忍不住地想要动一动,以前哥哥将自己圈在怀里,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小不点儿,现在自己是不是可以反过来了。于是,他先是试着动动肩膀,将两个人的姿势调整好。可是这样一调整,哥哥那条半掉不掉的裤子就往下滑。 一开始只是露着一点,白白的,现在露了一半。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吧,体温升高,看起来也是粉粉的。但不是女孩子皮肤的那种稚嫩粉嫩,是总是晒不到太阳造成的。 可是,就是那一片肤色吓得脏脏真不敢再动,更不敢伸手过去,别说是摸,就连给两个人盖上被子都成为奢望。心底升起的不仅仅是火,而是草,全部都是野草,冒失失地顶出心房,轻抚他的胸腔里侧。而这种程度带来的轻抚并不能解痒,反而是越来越痒,让他想要去找到什么,拥有什么。 嗝。小混混已经完全睡着,可眉头皱得像心里放不下事,放不下什么人,那么忧愁。他打了个酒嗝,在脏脏胸口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一开始脸是往下的,这回变成了往上,整条脖子都伸直了,左腿完全挂在了脏脏的腿上。 野草又茂密了一层,一整层,脏脏的目光只敢顺着墙壁去看天花板,去看灯,等着心里会不会吹过一阵冷风将野草的旺盛压倒。可是没过多久他就绝望了,风确实来了,却不是能够压制野草的冷空气,而是一股暖暖的气流,纵容着野蛮的生命力蓬勃生长。 那股暖风就是哥哥吹过来的。 这个姿势他一呼气就呼到自己下巴上,带着微微的酒气,还有烟草味道。哥哥不怎么抽烟,他不太会这些,可是外面的人一递给他,他就接,生怕接晚了这单生意就没了。他长得好看,也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偶尔用这张脸就能留住包车的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