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都市小说 - 还我猛A信息素在线阅读 - 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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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完他想起了件事,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问:“对了,你微信名的FFFFFF是什么意思?”

    看着像某个愤世嫉俗的烧火团。

    【同桌:#FFFFFF代表白色】

    许未听笑了,不知道江砚白算是严谨还是马虎。

    江砚白点开许未发来的语音,声筒里流溢出少年清朗的没有杂质的笑声,还有不加掩饰的张扬:“喂,江砚白,那你是不是还漏了口井?”

    语音被连续播放了三遍,江砚白才不紧不慢地回复:

    【同桌:我讨厌被束缚。】

    【同桌:#看起来像枷锁,我不喜欢QAQ】

    许未简直要被江砚白逗得笑岔气了,无情地对他发出语音嘲笑攻击。

    江砚白也干脆用语音回,听筒里流泻出来的声音低低缓缓,像是有磁性一般,让人耳朵仿佛被电了一下,有些微发麻。

    许未怀疑自己的手机是不是泡水后根本没修好,否则怎么会漏电?

    他听到江砚白也带着笑意问:“那你呢?”

    “W是什么意思?”

    低低转转的声音慢慢流出,好似凑到耳边的呢喃:

    “未?”

    “或者……”

    “未未?”

    许未确定他的手机没修好,刚刚他耳朵又被电了一下。

    酥酥麻麻的痒。

    “我猜对了?”江砚白声音听起来很愉悦。

    “不。”许未无情否认,“不是。”

    “哦?”

    许未冷笑一声,语气嘲讽道:“草。”

    不等江砚白反应,许未又说了句:“困了,先睡了,明天见。”

    “好。”江砚白顿了顿,轻声道,“晚安。”

    许未是真的困了,放下手机没多久,就睡着了。

    同一时间,江砚白还在书房里,他坐在书桌前,用电脑将方才的语音都扒了下来。

    他摘下眼镜,眸色不加掩饰,又在灯光的照耀下,映成了浮浮沉沉的猩红的欲.海。

    江砚白指尖摩挲着自己的嘴唇,然后用舌头舔了舔,就像是蛰伏已久的野兽按耐不住狩猎的冲动,舔舐着它的利刃。

    “还差一分半,就能刻出一张完美的黑胶了。”

    “不含杂质的声音……”

    江砚白愉悦地靠进椅背里,椅子后仰,令他整个人都得以放松,呈现出极为舒适的姿势。他眉眼弯弯,嘴角噙着餍足的笑意。

    而在他的身后,整整一面墙的玻璃展柜,展示了大大小小的、用描金镂花的精致铭牌作注解的珍贵物件——

    比如那个黑金的长方形礼盒,里面是一套床品以及一张信息素检测报告,铭牌上的注解是:好梦。

    比如黑金礼盒旁的粉色方形礼盒,里面也是一套床品,比起黑金礼盒里那套的昂贵舒适,这套简陋粗糙得多,只是普普通通的医院病床的白色床品,还残留着红花油的味道……

    它的注解是:余温。

    再旁边是一瓶被琉璃小托盘呈起的只剩下三分之溶液的红花油,注解是:desire。

    还有一个被装点进相框里的纯白的信息素阻隔贴,注解是:偷吻。

    作者有话要说:

    江砚白:猜猜看我还有多少好东西^-^

    许未:滚,你个变态!

    未未的微信名W真的是草啊,就那个日语里笑的发音是わら(wara),所以网络上用表示笑,跟2333和hhhh一样的用法,连起来一片看着像草,就中日双重含义的“草”,提现了咱们未未不屑的嘲讽(指指点点

    第28章 图书馆

    翌日清晨, 天空下起了小雨,偌大的城中湖水雾袅袅,恍若人间仙境。

    霞枫路就在湖上, 是一条环湖路, 路的两边种着高耸挺直的水杉。公交站台落在路口的位置,来处是高楼林立的城市街景, 去处是烟波飘渺的山水风光。

    江砚白撑着一把透明的雨伞,站在霞枫路公交站台上,心情颇好的看着湖上风景。

    司机将他送来的时候问过要不要在车上等着, 江砚白拒绝了。

    这一块儿是有名的风景区,平日里就有不少市民来放松心情。之前在车上的时候, 江砚白远远地看见了一对AO情侣在站台上拥抱,是Alpha等来了他的Omega, 后来他们共撑着一把伞离开。

    即使是下雨天,这儿也不乏情侣约会, 比如一起雨中泛舟, 就十分浪漫。

    江砚白一只耳朵戴着无限耳机,循环播放着他自制的音频,握着伞柄的手指好似在打发时间,缓慢地摩挲着。

    在第八辆公交车从身前经过的时候,他若有所觉般回头, 不期然看见了正骑着共享单车冒雨而来的少年。

    车轮压破水滩里的天空,穿着球鞋的脚落地时,少年清朗的声音与耳机里的重合, 他说:“草。”

    江砚白毫不意外, 嘴角笑意加深, 撑伞上前, 将伞往许未身上倾斜,遮住了他暴露在细雨中的身体。

    “没看天气预报?”

    许未穿着简单的浅色T恤,肩膀处濡湿,洇出隐约rou色。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发丝粘着水珠,扬起脸时,一双眼也湿漉漉的,睫毛上也粘着水珠。

    他整个人都仿佛笼在潮湿的雾气里。

    听到江砚白的问话,许未不爽地啧了声,水珠顺着下巴滚落:“看了我能这样?”

    “也是。”江砚白丝毫不为自己的废话羞愧,“吃早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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