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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树,你现在有没有那不舒服的地方?”眼神关忧担切。 潇树看着面前的二愣子一样的楼司骁,如果他现在有力气大吼,他一定要爆句粗口。 但现在他只能有气无力的翻个白眼,表达自己的怒气:“我哪不舒服,你这个罪魁祸首心里没点数吗?” 被审核——某博——停车——如果没有请私信—— 潇树脸色阴沉的看着在哪认真低头反思,再三保证的人:“别说了,吵得我头疼。” 楼司骁现在像个犯错的小孩,等着挨训,可怜兮兮的:“好了,我在家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对了,下个星期就是西楼顾总的婚礼,你不用去帮帮忙吗?” “我不去,我就在家照顾你,而且他们婚礼有爷爷他们一大堆人cao心,用不着我。” “你比他们重要。” 一个星期后,顾无言和沈西楼婚礼。 潇树一边系着领带,一边催促楼司骁动作快点,都怪他昨天关了闹钟,害得他晚起。 楼司骁绕到背后抱住潇树,脑袋搁在肩上,看着穿衣镜里西装笔挺,精致有型的男人,幽幽出声:“阿树,我也想结婚了。” 潇树抬眼和楼司骁的眼神相碰,快速避开,回身将人往衣帽间推,催促道:“这事现在不急,我们以后再说,你赶紧去换衣服,别磨叽了,时间快来不及了。” 两人换好衣服,风风火火的往婚礼场地赶,还好,去的刚刚好,潇树下了车就被经纪人王丽娜叫走了,楼司骁也不好跟上去,只好去了沈西楼他们在的休息厅。 楼家人全都在,脸上都红光满面,说说笑笑,满面笑意,宓铃兰见自己儿子来了,赶紧招手让他过来。 楼司骁一一叫了人,然后就直接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坐着,宓铃兰和楼依然说了两句,来到楼司骁在的地方,开口道:“阿骁,小树呢?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 “他经纪人找他有点事,应该一会儿就过来了。”顿了顿,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神情失落:“妈,你说我准备什么样的求婚,阿树会容易答应我。” 宓铃兰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他这儿子是钻到求婚的牛角尖里出不来了,天天想着怎么把小树捆在身边,他这儿子怎么在小树面前变得这么不自信,这么没安全感了? 如果一个人不是足够爱你,就算用婚姻拴住了也没什么用,小树现在很明显是心有余悸因为以前的事。 宓铃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阿骁,求婚的事不急,你要让他慢慢看见你想要和他携手走完一生的真心和决心,这些都得慢慢来,急不得。” 楼司骁一听真心和决心,脑子里突然有了一点想法,站起来看着自己母亲,眸光熠熠,语气激动:“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您。” 婚礼仪式开始,楼司骁和潇树比邻而坐,当听到最中央婚礼台上响起经典的婚约誓词,楼司骁伸手握住潇树的手:阿树,我们结婚吧。”但那话却被淹没在了一片掌声、礼炮和起哄中。 证婚仪式后,就是单身男女们最期待的抛捧花环节了,据说接到新人捧花的人也将会好事将近,找到自己幸福的伴侣,成为下一位幸福的新人。 楼司骁破天荒的和一群人站在一起,让聚在沈西楼身后的其他人,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楼司骁现在才不管他们什么意思呢,他现在只对自己表弟手上的捧花势在必得。 在听到3……2……1……准备后,楼司骁仗着身高优势纵身一毫无意外的纳入自己手中。 在拿到的那一刻,众人见着冷漠的出奇的楼司骁,居然温柔的勾唇笑了笑,这花有什么特别,值得他这么欢喜,视若珍宝一般。 楼司骁拿到捧花,四处搜寻潇树的身影,终于在簇拥的人群堆里找着了人,在其他人投过来或诧异,或惊奇,或不解的眼神中,离开了宴会厅,拉着人到了一处僻静的草坪上。 楼司骁双手虔诚的将花奉给站在自己面前,心爱的爱人-潇树,蓝天白云,微风不燥,一切都那么合宜,单膝跪地,右手拿着戒指盒,深情款款,眼神诚挚温柔:“阿树,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因为空洞的词都不配比喻,我只想用我的一腔真心,让你明白我爱你,矢志不渝,没说完的真心我会用余生慢慢想妳证明。” “所以,阿树,你愿意接受我的求婚吗?” 潇树凝视着地上单膝跪地的人,这个让自己一眼就沦陷,丢了心的男人,这个让自己爱了快十年的男人。 兜兜转转,误解推离,幸好,最后他们没有彼此错过,没说完的真心用余生证明,这也是他想要对他说的话。 潇树红了眼眶,他在婚礼上听见的话不是幻听,如此美好,深爱的人,他怎么舍得辜负,郑重的点了点头,梗着声音:“我愿意,司骁,我们来日方长。” 阳光拉长两人的身影,投影出交颈相吻的丽影,草坪上溜达的白鸽们成为他们的爱情的见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