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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吃完了也不管司明翰,走到外面花坛边的躺椅上坐下悠悠哉哉的晒太阳。 小胖狗看到主人就从狗窝里跑出来,摇着尾巴在他脚边转来转去,希望主人陪他玩一会。 最后看主人闭着眼睛自顾自的不搭理它也不撸毛了,就也学着主人的懒散模样趴在草地上晒肚皮。 司明翰吃完饭出来找人就看到小年轻大咧咧的敞着肚子躺在太阳底下,细细微风吹过来佛动他眉间的一缕发丝。 司明翰无奈的摇摇头,回头去拿了条毛毯过去给他盖上。 脸上温暖的阳光被阴影遮挡住,江月白睫毛颤抖了几下睁开眼睛。 “老公~” 声音软软带着娇气,司明翰身体顿了一下,俯身在他身边蹲下来,大手佛开他一缕被吹乱的发丝,看着他精致又懒散的眉眼:“嗯?” 江月白伸手拉住他的手晃了晃:“你陪我晒太阳。” 司明翰:“好。”都这么撒娇的想让他陪,他怎么拒绝得了。 司明翰去屋里搬了一个椅子过来坐在江月白身边,手里拿着一本育儿心得仔细翻看。 江月白瞅了一眼书皮就没兴趣的眯起眼睛,没一会司明翰耳边就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他放下书,看着眉眼安静的人,唇边泛笑,这才起床多久又睡着了。 赵阿姨收拾好东西出来看到江月白睡着了,走过来问:“毯子太薄了,我去拿条厚被子来吧?” 司明翰摇头,放下书站起来:“不用了,我抱他去房间睡。” 小心轻柔的把人抱起来,司明翰放缓脚步把人抱上楼,后面赵阿姨就帮忙拿着书跟着过去,放在卧室的小桌上。 看到司明翰坐在床边温柔的拉着江月白的手,也没出声打扰默默地出去了。 睡眠中的江月白躺的有点不舒服,甩开司明翰的手翻了个身,从敞开的衣领中划出一个银色的链子,下面坠着一颗硕大的钻戒。 司明翰伸手捏住鸽子蛋,想到这里面的玄机还没有告诉小年轻,也不知他知道了会不会介意? 心里挂着这件事情,司明翰行动间难免露出了点在意,晚上窝在沙发里摆弄手机的江月白眼睛不止一次发现老男人盯着他的脖子看,目光沉沉的似乎蕴藏着心事。 什么事情能让他露出这么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江月白心中升起好奇,又有点不放心的捂住自己脖子领口,带些防备的看向他:“哥,你是不是又想咬我脖子?” 从那次画室把他脖子啃的几天消不掉痕迹后,司明翰就没有在那么狠的咬过他了,现在不会是心思又活泛起来了吧? 果然是属狗的,真牙痒痒的话找个磨牙棒不行吗? “我记得上次贺大哥买的礼物里面有根磨牙棒,要不哥你去拿过来用一下?” 司明翰被他的话弄得半懂不懂的挑起眉,沉默了半会后缓缓才问:“什么意思?” 忽然说什么磨牙棒? 江月白咽了咽口水,缩起脖子只是问:“你一直看我脖子想干嘛?” 司明翰坐进了一点,伸手搭在他肩头:“你觉得我是想干嘛?” 小东西这是又开始乱想什么呢?磨牙棒?这是觉得他想咬他不成? 他伸手勾挑出他衣领里面的银链子,捏住那颗钻戒:“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怕小年轻会生气自己对他掌控欲太强。 江月白也低头看胸口的大钻戒,那天生日会当天带了一会,到晚上睡觉他去泡澡,连带脖子里的祖母绿大吊坠一块交给了司明翰。 等出来司明翰就找了银链子穿起来给他带脖子里了,还嘱咐他不许取下来,而祖母绿大吊坠被放进了保险柜。 现在的意思是这钻戒有什么玄机? 江月白眼眸一闪,忍不住发散思维,难不成这颗钻戒是假的? 他就说世界上怎么可能又这么大颗的钻戒,就算有也该是稀世珍宝,哪能这么轻易就送到他手里给他随便带脖子里呢。 只是……江月白还是不能确定,司明翰又不差钱,有必要弄颗假钻戒骗人吗? 又或者这颗钻戒……“嘶……唔!你干嘛?” 江月白正出神的时候,唇瓣猝不及防的被咬了一下,疼到是不怎么疼,就是那一下像被蚂蚁咬了一下,麻中带疼。 江月白伸手自己摸了摸被咬的下嘴唇,也没破皮什么的:“你干嘛啊?” 司明翰捏起他的下巴有凑过去又亲了一下他:“阻止你发散思维。” 江月白扁扁嘴不满的打开他的手:“那你就直说啊,吞吞吐吐不像你以往的作风。” 司明翰叹一声,抱住他的肩头搂向自己,脸贴脸的磨蹭着说:“就是我觉得这钻戒够大,底座空余多,就在里面安装了微型定位器。” 江月白确实被定位器这三个字给震了一下,楞了半响他拉起钻戒前前后后的看了看问:“在哪里?” 司明翰给他指了一下:“这下面,别看了,能被你看到还算什么隐蔽装置。” “那以后我去哪你都能根据定位知道喽?” “对。”司明翰点头:“万一戒指丢也能凭借定位找回来。” “哦,那挺好的。”江月白一听松口气。 相比自己,他觉得这枚钻戒才更加需要定位器,这么一来戴着也不怕丢了,反正有定位能找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