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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可能真的不适合干这个,我不喜欢追求热点,写出来的情节动辄在被封的边缘跳舞,但我真的不是在搞噱头,我是真的喜欢这种。 我之前看到过一个说法,我觉得还挺贴合我的想法:阴间cp就是最好味的,不要相信纯粹的爱,要相信恨,相信不甘和遗憾,爱是短暂的火,你抓不住火,但燃尽剩下的灰可以吞进肚子里。 是的,这就是我的想法,我以前喜欢打甜文tag,但总会有小天使留言说“虐”“偏正剧”,其实我真的在认真写我认为的甜文,因为我对甜的定义就是上面说的,不相信纯粹的爱,而是命中注定的不得解脱。但是好多人说不甜,所以我现在就不打甜文tag了。 甚至我前两天看上一本的评论区,意外发现有人给我打了两分,说我逻辑乱七八糟,说实话,挺艺谋的,因为我“自命清高”,一直以来最追求的就是行文逻辑以及人物的立体,我不想写所谓的工具人,我想体现出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他们做出的每一个选择是基于性格和事件而做出的必然的命运的选择,但是这一点我至今为止做得也不是很好,我给每个人都安排了一个被环境创造出来的复杂的性格,但是又没有笔力完全展现出来。 说了这么多,我就是想说,我现在挺怀疑自己的,不愿意去追求流行,写着不被主流接受“三观不正”的文,有点酸腐文人那种“自命清高”,我可能真的不是很适合干这一行。 我打算后天去算个命,让我妈带我去,我妈说那个人在我们这一代都很有名,据说很准。 不是宣传封建思想,我算是薛定谔的无神论者吧,不相信鬼神,但我是相信所谓风水、阴阳的,我们家洗手台上的镜子正对着门,门后面又是走廊,我就很害怕这样的设计,晚上不敢洗脸,大家应该都有所耳闻,镜子不能对门,反正我很害怕,不受控制的害怕。 到时候看看大师怎么说,大师要觉得我不适合干这个,我还是会把这本写完,也许以后也还会写,但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使劲儿写,甚至为了追榜单日六日万,反正,等我消息。 第32章 祁月白的过去 “哥……”祁让动了动喉结, 竟然下意识缩了一下。 这样的哥哥让他感到害怕,在夜晚的树林里,他举着伞, 从黑暗深处走来, 仿若深山鬼魅, 或许是因为衣角和裤脚有一点湿润,他的脸色无比冰冷。 祁让想起了北落星门红色的眼睛,似乎看到那双由无数闪亮的宇宙尘埃组成的红色眼睛,在压抑到了极致后, 轰然炸裂开。 浓烈的情感从黑暗深处开始诞生——那是一种深到刻骨却又无比克制的愤怒。 比起祁让的心虚害怕,江水心只是觉得惊讶, 他早就想到了祁月白会知道他们在这儿,但他没想到, 祁月白真的会找上来。 一年多前,江水心就带祁让来过一次这里。 就是这个晚上过去,祁让下定决心要离婚,因为他意识到他永远不可能让祁月白喜欢上他, 不如解开这个名为婚姻的枷锁,他也该去过他自己的生活了。 祁月白打来电话,祁让全部拒接,后来索性直接关机了。 江水心问:“不怕他着急,直接找过来吗?” “他不会来的。” “为什么?” 祁让沉默了一会儿, 才说道:“他不喜欢潮湿、讨厌虫子, 夜晚的森林应该是他最讨厌的地方。他不可能为了找我就上山的。” 江水心闻言,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唇。 他大概明白一向软绵绵的让让怎么会挂断电话了,估计还想着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性祁月白愿意上来找他,他立马就会忘记今晚说的那些话。 最后的结果, 祁让果然还是失望了,祁月白没有上来,他在停车场抽了一晚上的烟,眼睛里全是红血丝,但让让只委屈着他哥哥果然没上去找他,见到第一面,就说出了那句: “我想开了,以后不会让你为难了,离婚吧。” 江水心本来以为,这一次祁月白也不会找上来。 他今天可是不小心惹恼了让让,结果祁月白竟然真能忍着恶心上来,看让让那愧疚得要死的脸色,估计今天他不仅白忙活了一场,还反过来帮忙推了让让一把。 祁月白同样也想到了去年夏天的事情,当时的他没选择上山,成为了后来一系列悲剧的导火索,所以这一次,他亲自走了上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像是对他的惩罚,那些黑暗的令人作呕的记忆正一刻不停腐蚀着他,而他的让让,向后退了一步。 他揉了揉胀痛的额角,克制不住语气中的冰冷问道:“让让,回去吗?” 祁让咬了咬牙,正打算扑向他哥滑跪道歉,一线吃瓜的老大哥突然插了一句:“兄弟,这是你弟弟弟妹吧,两人感情可真好,刚才还抱一块儿睡觉呢。” 都是男人,老大哥觉得他有必要帮忙提个醒,当然,为了引起重视,他特地用了一点夸张手法。 至于祁让,简直要多懵逼有多懵逼:“谁和他抱着睡了?你不要胡说!” 老大哥:“这小姑娘不是你女朋友吗?抱着一起睡又不是什么坏事儿,你不用不好意思。” 江水心乐得火上浇油,盯着祁月白弯了弯唇,道:“对啊让让,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么行得正坐得端,抱一起睡只是为了取暖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