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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确是弗切尔少爷先对牧少爷不利的,因为少爷下药他下药了,他……他想得到他。” 随从赶紧低下头在他旁边低语细说,越说下去,老虎克的颜面就更加的挂不出了,弗切尔一个人的错却让整个家族的人蒙羞,他服了他这不争气的孙子。 但是事实就摆在他的眼前,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他孙子的错。可是这还不至于打断他的腿,这让他怎么度过下半生! 老虎克听完了事情的始末后,他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正色道:“我是不会跟你合作的,弗切尔的账我可以不算,但是我一定要撤资!” 牧柯听到他要撤资后冷笑一声,本想开口怼回去的。可是旁边的阎旅烈帮他开口了,他磨蹭了一下他的手臂让他宽心,然后跟老虎克说:“虎克将军在道上是何等令人尊贵的人物,如今出尔反尔的做法未免太失信了,以后这事传出去还有谁敢跟你们萨雅合作!” “更何况是您的孙子做出这样的丑事。” 老虎克是个聪明人,阎旅烈的话相当于是在威胁着老虎克,让他想撤都不能撤,闹到一个难堪的地步,他脸色难看的抬起自己的手杖然后重重的打了下去,和地面形成了清脆的响声,这很明显是恼羞成怒了,他居然被一个轻狂的年轻人威胁了,这是何等的笑话。 “你们现在是当我们萨雅好欺负吗!”老虎克不得不佩服这个年轻人头头是道的话,他很睿智,说的话一直在把他往火坑里推,没让自己吃一点亏,面对这样狡猾的人,老虎克是处于弱势的,他是个武将不擅长跟他斗嘴皮子,可阎旅烈是各方面培养的人才,而且胜在年轻嘴厉。 可是一旁的牧柯沉默了一下,换做是他来,可没有这种好脾气跟他谈。 可是他此刻也没什么力气跟他们吵了,便倚在阎旅烈的怀里安静的待着,抬眼看着他们的说话态度。 “将军,这整件事是你那个昏庸无能的孙子弄的,我们这一方是受害者,是你们太过分了吧。” 阎旅烈沉了沉脸色回怼过去,他的一点点耐心也快要被磨完了。 虽然他已经给足了他们萨雅家族面子,但是他们的态度让他很失望。更何况他们是在为弗切尔这种人渣做庇护。 “你们要是敢撤资,那就不是打断他的腿那么简单了!”牧柯见他们一直在进行着没有结局的对话,忍不住出声打断了他们,对着老虎克威胁着,然后又补了一句:“整个佛罗伦萨,还轮不到你们萨雅家族说的算!” 老虎克深吸一口气,他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他的孙子出了这种丑闻,整个萨雅家族都要被蒙羞了。 他也知道牧柯不是个好惹的人,只恨他自己有个不成器的孙子,是他平时太放纵他了。 “还有,这件事要是再不快点解决,各界的媒体就都要知道了,别忘了弗切尔可流着你们萨雅的血,他的丑闻也会让你们萨雅名誉受损的,你也是个大人物,你会让这种事情被大众知道吗?” 牧柯说的很慢,上下嘴唇有些干裂,气息也有些不稳。但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其中的威慑力把老虎克吓到了。 宴会上的确有很多媒体,阎旅烈在找人的时候惊动了上层人士,大家都在人心惶惶,可这却成了媒体记者眼中的头条新闻。 过了今晚还不去阻止的话,明天一早的报纸上、网络上、电视上就都是这个丑闻了,萨雅家族可以说是佛罗伦萨最具威严的家族,光是弗切尔之前被压着的丑闻就有很多了,一家媒体不敢动他,不代表家家媒体不敢一起动他。 虽然牧柯也会受到牵连,但是萨雅家族怎么可能会让这件事流出一点风声呢,他只好借他们之手把这件棘手的事情解决了。 老虎克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他现在实在是有苦难言,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这口气只能憋着了。 “这件事就当作是对他的惩罚,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们给我走,从我眼前消失,别让我再见到你们了!” 老虎克只觉得此时的情况十分不妙,他得快点去处理外界这些媒体的事了,关于他孙子的事,他是心中有气也无力回天了,反正他们萨雅还是养得起他的。 牧柯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甚至盯得有些微微发红,他怒得身子都在发抖。 如果真的可以的话,他很想一枪崩了弗切尔那个人渣,这样才能够解恨。 可是他也要碍于颜面,他处境不允许他做出这样冲动的事,那四大家族要是知道了,一定又会找借口来打压他的,尤其是那个看自己不爽的金延。 “别气,这口气以后慢慢还。”阎旅烈搂了搂牧柯的手臂,严肃深沉的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牧柯的检查报告出来了,阎旅烈看了一眼上面的数据没有问题之后才敢放心,他看着躺在病床上憔悴的牧柯,心疼不已,眼神中充满了怜惜,牧柯看着他这个的表情对他摇了摇头说:“别这样看着我,你的宝贝还没有那么弱。” “我知道,可我忍不住。”阎旅烈眼神中带了点淡淡忧伤,他的宝贝今天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肚子里空空的,一定很饿,可是他现在刚洗完胃不能进食,这让他心疼的要命。 牧柯抿了抿唇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张着干涩的嘴唇说:“渴了。” 阎旅烈侧过身把床柜的水端来,打算拿棉签给他润润唇,可是被牧柯拒绝了,他盯着阎旅烈的双眸说:“我想你喂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