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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五天过去,安妮女王号离目的港只有不到叁个小时。 邮轮上的大部分旅客都该收拾行李了,但还有一部分头等舱旅客慢悠悠在餐厅、宴厅、酒吧里侃侃而谈。这都是居于中产阶级以上的男人,因为有妻子、情妇、管家、保姆随行,他们不用亲自收拾行李,仍然能散漫闲适地享受到旅程的最后一刻。 在临近头等舱房的卫生间里,寂静无人,清洁工刚刚打扫完这里,意味着直到邮轮抵港,也不会再来打扫了。 独孤六月和沉杞筝一起走进女士卫生间,将隔间都检查了一遍。 “检查一下你的枪。”独孤六月轻声提醒,自己从风衣口袋里掏出叁张男人的照片,一一看一眼后利落撕碎,扔进马桶里,按下冲水按钮。 “我已经检查很多遍了。”沉杞筝说着,从风衣口袋掏出一张照片给独孤六月,“再加一个。” 独孤六月微蹙眉头,接过照片,上面是一个年轻男人。 “这人不在名单上。”独孤六月言简意赅地说。 不在名单上的人,她们不能想杀就杀,否则出了意外,上面不会给她们兜底,只会惩罚。 “他在我的名单上。” 沉杞筝的神色风轻云淡,眼里的杀气却风起云涌,与她对视几秒,独孤六月败下阵来,无奈撕碎照片扔进马桶冲走。 “下不为例。”γцγêщêň.?ом(yuyewen.) 独孤六月独自走出卫生间,双手插在口袋里,晃了晃脑袋,柔软的墨发凌乱披散,清冷的神情微变,成了一个睁着乌溜溜大眼睛,四处张望的好奇心旺盛的少女。 她一路晃荡到餐厅,目光锁定自己的猎物后,鼓起腮凑过去。 “先生,有兴趣做笔生意吗?” 看见一个稚嫩的东方少女,男人微笑问:“什么生意?” “koujiao一次,叁百英镑。” 男人脸上的纹路凝滞了,独孤六月叹气说:“快要到港口了,我需要钱。叁百不贵了,你是头等舱的,你付得起。我没做过几次,但都说我做得很好。” 男人直勾勾盯着少女薄红的唇,听她轻轻说出窘迫又放浪形骸的话语,血管中的液体不自觉奔流向下腹,热气上涌,他感到口渴,舔一下嘴巴,吞咽一口唾液。 少女漂亮却卑微,窘迫而无助,最是需要有钱男人的怜爱。 “去哪?”男人果断站起身,呼吸粗重,已经恨不得直接按住她,就地将快要膨胀的yinjing插进她的嘴里。 “往那边一直走出去,有个卫生间,进女士卫生间有辱你的身份,就男士卫生间吧。在隔间里等我,我想办法趁别人不注意溜进去。” 男人急不可待,大步走了。 独孤六月抬手捋了一下柔顺的发丝,继续寻找下一个猎物。 如法炮制。 在女士卫生间的入门处,沉杞筝倚在墙后,静心聆听外面的动静。 脚步声来得很快,一个、两个、叁个、四个……一共不到十分钟,独孤六月回来了。 “四个?” “都到了。” 沉杞筝径自走向男士卫生间,独孤六月跟在她身后,将维修提示牌摆在男士卫生间门口,然后望风。 走进男士卫生间的沉杞筝站在一排小便池前,面无表情开口道:“先生,你在哪里?” 一听见少女稚气未脱的声音,四个男人不约而同从隔间里出来,一脸惊喜,下一秒看见陌生的东方少女和她的消音手枪,他们都脸色大变,可躲闪已经来不及了,伴随细微的声响,子弹正中他们的要害,一击毙命。 沉杞筝的枪法快狠准,眨眼间开完四枪,她还不尽兴,走上前去将剩余的子弹都分别打进男人们的脸和胸膛,鲜血从一个个小窟窿冒出。 她的纯洁爱情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她需要发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