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都市小说 - 全世界都以为我是贱受在线阅读 - 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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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想到最后谢珺也死了,又害怕谢家找上门来,便伪造成车祸的样子。闻台南这件事,我具体不是很清楚,但是跟刘家脱不了干系。”

    “这几年我虽然在国外,但是也能听到一点风声。”

    “我不知道具体的证据,但是我有当年的录音,是我意外放在顾凛川办公室里的手机录的,你如果想要,我可以一并都给你,只要你答应我这个条件。”

    闻宋面无表情的听完,他松开闻清的领子,将他狠狠地摔在地板上。

    紧接着,他用力的闭了闭眼睛,脑海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母亲的面容。

    音容笑貌犹在耳畔,可他再也见不到了。

    就在这时,闻宋突然感觉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臂,他刚想甩开,却被人用力捏住手指,他烦躁的睁开眼,却发现这个不长眼色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易楼。

    “你的条件我会考虑,不过给我一点时间,我得确认你说的是真是假。”易楼突然开口。

    闻宋眉头皱起来,刚想开口,却被易楼一眼瞪回去。

    闻清点头,他颇为狼狈的趴在地板上,脸色有点病态的苍白,说:“你最好快一点,因为顾凛川很快就会出来了,应该就在今晚。”

    这屋子里的气氛压抑又诡异,让闻宋喘不上起来。

    其实这时候最好的解决办法是先安抚住闻清,但是闻宋做不到,他不是机器,没办法做到每一秒钟都能做出最精准正确的运算。

    又一次面对父母如何惨死,这无异于在闻清的伤口撒盐,让他原本几乎已经愈合的伤口,再一次面临撕裂的疼痛。

    这个时候,闻宋才发现其实他根本没过去。

    他真的无法原谅顾凛川跟闻清,每当他想到这些混蛋还安然无恙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他就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

    可是随着一步一步的深入,闻宋发现,关于他父母,涉及的人员并不只是闻清和顾凛川两个人,后面可能还有一张更大、更肮脏的网。

    前二十年,闻宋一直活在父母庇护之下,乌托邦的金字塔让他沾沾自喜,进而得意忘形。

    闻宋用力闭上眼,再睁开时眼睛时,里面已经被寒冰覆盖,紧接着,他一言不发的离开了酒店。

    易楼见状,也不再管地上还躺着的闻清,连忙起身去追闻宋。

    可是闻宋大概是因为太气愤,所以走的很快,在易楼追出来的时候,街道里已经不见闻宋的身影。

    易楼突然涌上一股不安,眼皮也控制不住的跳了起来,第一次,他主动拨通了易家的电话,从其中调出一些人,让他们立刻去寻找闻宋的下落。

    另一边,闻清已经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起来,额上的发丝被汗液濡湿,狼狈的粘在额头上,倒是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姿态。

    他颤抖的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颤颤巍巍的说道:“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快给我,快点,我受不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突然轻轻的笑了笑,道:“闻清,你总是不听话。”

    闻清心脏一颤,哭声道:“我真的受不了,救救我。”

    “在我没见到闻宋之前,你需要痛苦一些,算是惩罚,这样你才能记得更清楚一点,下一次做任务的时候,才会好好说话。”

    “今天你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以为我都不知道吗?”

    “我都知道,在看着你呢?”

    “笨蛋。”

    第60章 被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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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的话吓得闻清屁滚尿流,他像是被逼的绝境一般,再也不顾自己的形象,哭着道:“你恨闻宋就去杀他,折磨他,为什么要折磨我。”

    “笨蛋,明明是你主动来招惹我,是你告诉我,你愿意成为闻宋的替身,愿意代替他待在我身边,要不然,你以为你的新剧为什么这么快就上映。”

    “你让我做的哪件事我没有做好?”

    闻清痛得直翻白眼,面目扭曲,眼泪鼻涕黏在一起,又恶心又可怜,跟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一点尊严也没有了。

    那边又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天下哪有白掉的馅饼,又不是所有人都跟顾凛川一样蠢。”说罢,他便挂掉了电话。

    这边的闻清已经痛得昏厥过去,肢体还在不停的抽搐。

    另一边,闻宋刚出门被寒风一吹,神智立刻清醒过来,他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太不理智,便想要转身回去,可他刚一回头,迎面便撞上一个外国男人。

    几乎在一瞬间,闻宋后背的汗毛倒立。

    那个人!

    闻宋神色不变,但是心脏砰砰的在心口直跳,他的身体他自己很清楚,就连成年男人都打不过,更别说一个练家子。

    昨天发了一天烧,他现在走路还是飘着的,要不让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情绪上头。

    如果易楼的话是真的,那么这个人是谢家派来对付他的,只不过闻宋不懂,谢家为什么一定要致自己于死地,只是因为自己是闻台南的儿子吗?

    可是谢翊对他的态度,又形成一个矛盾,倘若谢家把闻宋当做眼中钉,谢翊便不会处处维护闻宋。

    如果这人是沈家派来的,倒是还有些道理。

    男人的金发盖在眉毛上,修饰他过度邪性的气质,他缓缓的往前走了一步,用这一口蹩脚的汉语,道:“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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