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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拒做炮灰对照组(快穿) 第266节

    真是服了她了,居然当众指责宁王爷,怎么说宁王爷是她亲爹,她这是大不孝!

    林晚道:“他们只要不闹腾我,我才懒得理会他们。”

    “你这样的想法不对。”皇帝严肃着一张脸:“认了亲,便是一家人了,一家人该当互相体谅,互相包容,而不是作壁上观,始终将自己当做局外人。”

    林晚笑道:“便是一家人,才更要保持距离。”

    皇帝说不过她:“总而言之,那等大逆不道的话以后不许再说了。”

    这要传出去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林晚上下打量皇帝:“其实我很好奇,皇上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你是我meimei,朕对你好不应该吗?”皇帝反问。

    “咱们只是堂兄妹而已。”林晚又不傻:“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你是不是在打什么主意?”

    皇帝没好气的拍她的头:“什么叫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不会说话就少说话!”

    “行吧。多谢皇兄照顾,以后也请多多照顾。”林晚朝皇帝拱拱手。

    她对皇帝有用,她的日子便好过。

    林晚又不傻。

    皇帝被她逗笑了,摇摇头:“回吧。”

    林晚便随着宁王府众人出宫。

    出到宫外,宁王爷看着林晚欲语又止,林晚全当没看到,她见宁王妃一辆马车,赵周二侧妃各自带着女儿一辆马车,罗氏与两个妯娌一辆马车,宁王爷一辆马车,封林英兄弟则是骑马,看来看去都没有她的位置,便叫人给她安排马匹。

    罗氏忙道:“meimei与我们一辆马车吧。”

    林晚摆摆手:“不必,我骑马就行。”

    封林英皱眉:“京城不是西南,女子街上骑马,成何体统?”

    林晚可不惯他,淡淡的说:“二公子教训得是。可惜当日在西南未能听得二公子这一番教训,否则林晚定不会弃车骑马进京,如此便也不会失了体统,以致今日我这想捡都捡不回来。”

    封林英俊脸涨红:“你胡搅蛮缠!我何时说你不该弃车骑马进京了?”

    若不是林晚骑马进京,京里如何能这么快知晓禹王造反的消息?

    林晚这是大功劳,谁敢指责?谁会指责?又不是没脑子。

    他说的是现在。

    林晚既成了宁王府的郡主,便应该守规矩,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肆意妄为。

    他不过是尽一个兄长的责任教导她,她竟然顶嘴,还给他挖坑,真是目无尊长!

    封林明看向林晚也是不喜:“二哥只是提醒你,你却这般顶撞二哥,实在是不该。还不向二哥道歉?”

    林晚笑道:“我如何便是顶撞了?二公子说我有失体统,我不过是如实告知二公子,我的体统被我丢在进京的路上啦,捡不回来,请他莫要强求。”

    “你——”简直是狡辩!

    封林英兄弟都生气。

    林晚没再理会他们,正好宫人牵来马匹,她便翻身上马,“还走不走了,各位?”

    罗氏真怕三人继续争吵,连忙吩咐车夫走人。

    第207章 养女对照组56

    一行人回到宁王府, 先送宁王妃回正院。

    此前在宫中林晚打晕了宁王妃,后来宫里的御医又给宁王妃开了安神药,因此回到宁王府宁王妃还是昏睡着的, 如此便显得她整个人安安静静的, 哪里还有此前在宫里那疯癫的模样?

    宁王爷瞬间又心疼得不要不要的,林晚都懒得翻他白眼。

    嘴里说自己怎么爱妻, 可做事却丝毫不考虑对方的身体情况,这种爱简直是令人发笑。

    林晚便从正院退出来,问罗氏:“我的院子可安排好了?”

    罗氏早知林晚会认回来, 只是此前不好动作,今日宫里传召, 她有预感, 出门前便着人赶紧的将院子收拾好,闻言便道:“meimei的院子是母妃早就为meimei挑选好的, 在锦棠院, 今儿我已经命人收拾布置好了,我这边带你过去, 看看可有什么遗漏。”

    林晚点头:“如此便多谢大嫂了。”

    人待她客气,她便待人客气。

    封林英出来见她好像无事人一般,没忍住又冷笑道:“母妃这些年思念你成疾,今日更是为了护你又招了皇祖母的厌弃, 你倒像是无事人一般, 果然什么血缘关系都是假的, 不是自己养大的终究还是差了一层。”

    “二弟, 你就少说两句吧。”罗氏忙劝道。

    这亲都认了, 吵吵还有什么用?不过是叫人看笑话罢了。

    林晚望向封林英:“你说得对, 血缘关系的确很虚, 失散十几年,不管是父母还是兄弟姐妹,于我而言与陌生人无异。我冷漠,我无情,我承认!那二公子呢?你也是宁王妃的亲生儿子,你更是在她身边长大,这些年你为何不能填补她内心的空缺,让她心灵有所寄托,为何眼睁睁的看她一步步走向深渊?”

    封林英怔住。

    月色下,林晚神色平静得几近无情:“与其指责别人,不如先反省反省自己。先对自己有所要求,再对别人有所要求。宽以律己,严以律人,可不是什么好的行为。”

    林晚说完转身走了。

    封林英好像被扇了十几个巴掌一般,脸都涨红了。

    封林明站在阴影里看着林晚离去的方向,心里暗暗庆幸:这新认回来的meimei好生凶残,幸亏他刚刚没出来帮二哥,要不然这会儿丢脸的也有他一个了。

    等到罗氏追着林晚走了,封林明才出来拍拍封林英的肩膀:“这蛮荒之地养出来的女子,便是牙尖嘴利,二哥莫要跟她计较了,有失身份。”

    封林英没说话。

    这一夜,宁王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新认回来的长乐郡主虽然来自荒蛮之地,可性格却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强势,将宁王府的平静全然搅乱了。

    相较于众人,林晚则是要惬意许多,入住了锦棠院,她便如在此居住了十几年一般,并无任何不适,面对穿金戴银,通身气派的丫鬟们也没有丝毫自卑,甚至她一个冷淡的眼神便能将这些在内宅浸yin多年有身份有体面的丫鬟吓得瑟瑟发抖,不敢有半分放肆,因此锦棠院一片平静,林晚洗漱完毕之后便睡下了。

    只睡到半夜,林晚忽地惊醒,感觉有人靠近床边,伸手要来摸自己,她便一把抓住对方的手一扭,便听得一声惨叫响起,林晚一听,竟是宁王妃,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松开了手。

    “王妃,王妃您怎么了?您没事吧?”一老嬷嬷奔跑进来,见宁王妃抱着手哭,急忙搂住宁王妃,担心的问。

    另有丫鬟匆匆进入,将房中油灯点亮,宁王妃单薄消瘦的身影便显露出来。

    只见她身着白色里衣,长发披散,无力的靠在老嬷嬷怀里,泪如雨下,衬得惨白的小脸越发的楚楚可怜;“疼,我的手好疼!”

    老嬷嬷一看宁王妃的手腕,雪白的皓腕上一圈青痕,顿时唬了一跳,急急叫人:“快传大夫。”

    府医很快便到。

    除了府医之外,世子妃罗氏也得到了消息,连衣服都不及换,匆匆忙忙披了一件衣服便赶过来。

    宁王爷,封林英兄弟那边也很快得了消息,都赶了过来,齐齐聚集在锦棠院。

    “华大夫,王妃如何了?”宁王爷着急的问;“伤得重吗?”

    华大夫给王妃做了检查:“无甚大碍,好生休养两天便可。”

    华大夫留下药膏和注意事项,便退下了。

    等到华大夫退下,宁王爷这才沉着脸看向林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锦棠院大丫鬟玉秀忙回道:“奴婢也不知,郡主不许人守夜,是以昨夜房中无人看守,奴婢等都是听到叫声方才察觉有异,连忙过来查看,王妃已然受伤。”

    罗氏看向王妃身边的谢嬷嬷,谢嬷嬷心疼的说:“王妃半夜醒来,念念不忘郡主,生怕这是一场梦,知道郡主便住在锦棠院,便无论如何都要过来看望,奴婢们只得随王妃过来,只因为了拿外衫,便迟了一步,方才进门便听得王妃惨叫,老奴生怕出事,赶紧进去,王妃见着老奴便说疼,老奴一看王妃手腕青了一块,显是被人所伤。”

    谢嬷嬷说罢转头看向林晚:“郡主便是怨恨王妃,也请怜惜王妃一片慈母之心哪,如何能这般伤她?”

    宁王爷闻言大怒,指着林晚骂道:“我知晓你性情狂悖,可万万没想到,你竟然连对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能下得去手,你简直是丧尽天良!”

    封林英和封林明脸色都极其难看,望着林晚目光不善。

    罗氏连忙出来打圆场:“王爷息怒,先听meimei说说情况,或许有甚误会呢?”

    封林英冷笑:“她自己都承认自己冷血无情,做出这等悖逆之事又是什么了不得的?”

    罗氏劝:“还是要先问清楚再说。”

    罗氏转头看向林晚:“meimei,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晚目光划过宁王爷众人,方才淡淡出声:“你们应当庆幸,我当时并无察觉杀气,身边亦无刀剑,否则此时你们见着的,便是她的尸体了。”

    宁王爷等倒抽一口冷气。

    宁王爷指着林晚:“你这个孽畜,你伤了你母妃,竟然还无半点愧疚!”

    封林英兄弟也是气愤。

    谢嬷嬷更是为自家主子不值。

    林晚无动于衷:“你不知此世间有些人生性警觉,若寝时有人靠近,便以为敌袭,拔剑便刺的吗?”

    封林明嘲笑:“你不会说你自己便是这等人吧?”

    世界上的确是有这样警觉的人,但那些人都是常年从事危险事务之人,因而才如此警觉,但林晚呢?

    纵使她曾经千里送信,她也不可能养成这样的习惯。

    林晚话不多说,瞬间释放一身杀气,众人顿时感觉如坠冰库,寒从心起,再看林晚,便如出鞘宝剑,锋锐危险,抵在脖子上,下一秒便会人头落地。

    罗氏等众女率先承受不住,脸色惨白,跌坐在地,宁王父子虽无这般不堪,却也脸色煞白,冷汗淋漓,心魂俱裂。

    林晚这才收回杀气,众人如从水池里提出来一般,浑身都湿透了,再看林晚,心中充满了畏惧。

    林晚不理会宁王父子,垂眸看向谢嬷嬷,“宁王妃半夜醒来,思念女儿欲要过来看望,并无不可,可正院王妃身边,除了你这个老嬷嬷之外,一等丫鬟共有四人,二等三等更是无数,王妃夜半出行,纵使行迹匆匆,可除却你要拿衣服,其余人又去哪里了?为何无人跟上?进入锦棠院为何无人通报?”

    谢嬷嬷被质问得冷汗淋漓。

    “王妃险些出事你不思己责,反在此质问本郡主,谁给你的胆子?”林晚寒声质问。

    谢嬷嬷骇得魂儿都飞了:“老奴不敢。”

    “呵!”林晚起身:“来人。”

    玉秀上前:“奴婢在。”

    “今夜守门者谁?”

    “是刘婆子。”

    “刘婆子身为守门人,有客拜访却未经主子同意,擅自放入,又不做通传,乃是失职,令杖打二十,逐出锦棠院,发送庄子,永不录用。”林晚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