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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第128节

    “嗳。”歪头低叹,心情不美好,“身不由己啊!”

    “别不高兴,等你不孕吐了,咱们想吃什么吃什么,我都给你弄来。”抚慰着妻子的心灵。

    郝南和田尚国避开二人,将楼下的空间都留给他们。

    严如海回到严家后,把东西放到桌上,对在沙发上看报喝茶的爷爷道:“爷爷,rou酱做好了,您要吗?我让狗蛋做了二十罐;我带了十几罐回来。”

    “要。”严老爷子头也不回的应话,“给我看看都有什么口味的。”

    “来了。”又把东西送到老爷子面前,“我和哥买了牛、羊、鸡、猪rou,所以只做了这四样。”

    严老爷子接过来,打开一罐来看,罐子是外面卖的陶瓷罐;罐子上面有个陶瓷盖,长宽五厘米,大约能装一斤rou酱。

    “沉手,量足足的啊!”尝了尝,又道:“味道不错,有嚼头、油下的足,里面还有香菇呢。”

    严如海轻点头,“嗯,说来还是狗蛋厉害,家里事情一把抓;我哥可享福了。”

    “你不享福?”严老爷子横他两眼,“这回就算了,下回你要吃什么东西之前,先买好送去;让狗蛋做,别张嘴就来。”

    四六不懂的孙子,扔又扔不掉。

    “知道了。”之前还不让他提呢,现在就改了,还不是rou酱的功劳。

    “给我一样留一罐,其他的你放着;去学校的时候带去。”严老爷子瞅着罐子皱眉,“盖子太松,你怎么带去?”

    盖子一旦打翻,里面的rou酱是保不住的。

    这么多rou呢,若是没了,怪可惜的,“要不,你多留两罐在家里?”

    “爷爷,您都有四罐了。”哥那里四罐,再给爷爷四罐,他就剩十二罐了;接下来半年时间里,就靠它们解解馋,“您又不是不知道学校伙食不好,您给孙子留点儿啊!”

    严国峰撇他一眼,没好气的开口,“老子还能缺你这点吃的?”

    “那您不要了?谢谢爷爷。”严如海把东西一团,抱去了楼上;十二罐确实多,送上楼后也只能先放在桌子上,思来想去的,他还是决定下楼找爷爷。到得楼下,老爷子正吃的香,被孙子看到了依旧如常;严如海笑眯眯的凑上去。

    “爷爷,等我开学那天,您让您的警卫员送我一下呗;我一个人提rou酱,怕路上出个意外就全没了,有车的话,直接放车上,到学校门口了我再拿进去。”

    严老爷子摇头,“那不行,上学还坐车,像什么话。”

    “就这一次,爷爷,您总不能看着那么多rou酱浪费吧?”

    “那只是万一,不是一定。”说什么都不松口。

    严如海沮丧,“不行就算了呗,我另外想办法,实在不行就去找嫂子;嫂子人那么好,肯定会帮我想到办法的。”

    “行了,你戏真多;给你准备个背篓,叠放在背篓里一准撒不了。”老爷子直摇头叹息,“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半点苦头都吃不得。”

    这可真是亲爷爷,“行叭,有个背篓也行。”

    “办法有了,rou酱保住了,接下来几天好生在家呆着,别去你哥嫂子那边蹭吃蹭喝;没见老子都没去嘛,你还没眼力劲儿,一天到晚都呆你嫂子家了。”老爷子对这个孙子有期盼,也有点绝望,就这为人处事上的脑子;也就进研究所不会被欺负的太惨,命啊!

    对小孙子情商绝望的严国峰,摇头直叹。

    “知道了爷爷,我在家把小馒头蒸出来,绝对不会自己过去;除非嫂子和哥来叫我过去吃饭。”说话还留个心眼儿。

    严老爷子摆摆手,“玩你的去,我去你嫂子家看看。”

    “不是,爷爷,您不是说不让我去嘛!您怎么还过去了。”大型双标吗?

    “我去看我重孙的,你去干什么?等你嫂子生了,你记得给你侄子侄女包大红包就行。”有个不成熟的孙子,愁人。

    老爷子走出严家,严如海还一脸懵。

    怎么说来说去,说到红包身上了?他是不是要现在就攒钱了呀?学校每个月有补贴;爸妈也时不时贴补一下,但他是真穷,现在不攒钱,以后给侄子侄女红包都没钱。

    所以,为什么这么苦逼。

    回到房间,盯着桌上的rou酱都不香了;他以后是要勤俭节约了吗?他明明还没到结婚的年龄,生活对他太不友好了。

    严如海在家自闭,严老爷子出了严家后并未第一时间去钟家,而是转道去了外头;买上两只烤鸭、点心、零嘴才回转。

    走进钟家。

    钟家冷冷清清,人明明不少,耐不住严如山性子冷肃,田尚国沉默寡言,钟毓秀一个人看出能看半天,郝南倒是爱说能说,但没人和他说话,家里自然就清冷了。

    “毓秀,大山,你们在家呢;这么清冷,我还以为你们出去了。”严老爷子进得大厅,把东西放到地上,“大山,这些吃的弄厨房去,晚上我在你这儿吃饭。”

    严如山点头,起身走来,“爷爷,您怎么过来了?小海刚回去,您见到他了吗?”

    “见到了,抱着好些rou酱馒头,他倒是个会享福的;自从毓秀来了咱们家,小海的口味可是越来越挑了,你们别惯着他,该拒绝的拒绝。”严老爷子笑眯眯走到沙发上落座。

    钟毓秀放下笔,道:“他一年回来两回,让他松快松快挺好的。”

    “那也不能这么着,每次回来,你们想着他在学校吃不好每天还要训练,心疼他;他可不跟你们客气,以后养成习惯了可怎么是好。”现在就习惯了,他不好意思说。

    “您老言重了,之前就跟你说过的,小海挺懂事的;我们做哥嫂对他好一些,纵着些,也就这两年的事儿了。”

    严老爷子道:“怎么说?”

    “小海迟早要结婚生子的,他现在是大学生,出来后前途无量;等到事业小有成就,离结婚就不远了,到时,您怕是抱重孙都抱不过来。”两个孙子,一人有一个孩子,不论男女,老爷子不可能两个一起抱得动。

    “你说的也是。”严老爷子颇为惋惜计划生育拉上了日程,大孙子再想要个二胎都不能。

    第223章 徐校长找

    严老爷子放开心思,对于两个孙子之间的兄弟情分,他是放心;大孙子娶的孙媳妇心胸宽广,不是那等斤斤计较之辈。

    如此,严如海在哥嫂面前口无遮拦,想说什么说什么的性子倒也不稀奇了。

    过了两日,严如海假期结束,辞别爷爷、哥嫂离开了大院。

    钟毓秀正式进入养胎阶段。

    养胎的日子总是清闲,除却看书便是写集题;晃晃悠悠三个月过去,她现在四个月,肚子显怀,较之同月份孕妇大上许多。她没用精神力探查过腹中孩子,一来是怕腹中刚发育期起来的孩子太过脆弱,怕他受不住精神力的触碰;二来,她想等到五个月的时候去医院做个检查。

    这年代,孕妇极少按时去医院孕检,多是时间到了去医院接生;这还是城里人的思维,乡下地方从怀孕到生都在家,死亡率极高。

    五个半月时,她的肚子与同期孕妇相比,大的离奇;严如山瞅着忧心,十个月才过去一半,之后几个月难道不长吗?那是不可能的。

    他不由分说的带钟毓秀去医院进行了一次孕检,拿到结果,他整个人大都是懵的。

    钟毓秀扭头望向旁边的男人,走路是在走路,却神思不属,下台阶都要提醒他;瞧把他激动的,走路都没心思看路了。

    严如山心神渐渐回笼,见她一个人走在人来人往的过道上,忙将人护在臂弯下。

    “慢点儿,你这可是三个,医生说了得小心再小心;你是头胎,又是三个,人家医生说两个都不容易生,你这三个可怎么办啊?”

    毓秀没那忧愁的心,他倒是愁起来了。

    “怎么办?生呗,还能打掉不成?”她都怀疑是她身体太好,才会一次性怀三个。

    严如山:他竟无言以对。

    “总之,谨慎些无错。”

    柔荑搭他手腕上,“知道了,你可别念叨了,我发现这段时间你念叨频率大增;一件事情会说上好几遍,再这么下去,我都要嫌弃你了,跟个老太太似的叨叨叨。”

    严如山无奈垂眸看她,到嘴边的絮叨话给咽了下去,换了话题,“走吧,把你送回去,我得出去一趟。”

    “你有事就去忙,有郝南和田尚国他们在,我这边你不用担心。”走出了大院,郝南和田尚国是一步不离的,“你工作上的事情多,又是刚起步;万事开头难,等到上正轨了,您能抽时间出来,再来陪我也不迟。”

    “无妨的,有罗三他们看着。”

    走出医院,到借来小车前,严如山先把人塞进车里,他从另一侧上了后座;田尚国开车,郝南坐上副驾,一行人驱车离开医院,回了大院。

    把她送回家,叮嘱她不能看书太久,便驱车走了。

    人一走,钟毓秀浑身轻松,人也自在了;他在时总是管东管西,做事儿都没法全身心投入。

    “狗蛋,给我拿纸笔,写集题那个本子。”

    “滴.......”

    狗蛋走出厨房,去楼上取来日常记录集题的笔记簿,交给她后又回了厨房。

    笔记簿内记载了半本集题,每个月月底,由陈余柱将集题抄一遍送到郭校长办公室;再由郭校长动手为物理系优秀学子进行加强培训。

    等了两年,据说,国外已经同意他们国家参加物理系大赛;而国际上的物理大赛,定在明年开春,能用来培训的时间太少,今年放假都不准备放接受培训的学生回家。

    有陈余柱这个壮劳力抄录,笔记簿便一直在她手里。

    “叮铃铃.......”

    电话铃声陡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路,不得不起身去接电话。

    “钟同志,我来,您坐着别动。”田尚国脚步急促走来,想来也是听见了电话铃声。

    坐回原位,钟毓秀看向田尚国快步到了电话前,接起电话,“喂,您好,这里是大院三号楼,钟家。”

    不知电话里说了什么,田尚国眉头越蹙越紧,片刻后挂点电话。

    “田同志,谁打来的电话?”

    “是您学校徐校长打来的。”田尚国道。

    钟毓秀心下一跳,“瞧你的神色,徐校长找我的?”

    “对,徐校长说有一名癌症后期患者找到他那里;他到现在没研究出治疗癌症的办法,问问您手里可有治愈癌症的药物,再问问您研究出来的药剂可能购买到了。”

    “这么严重吗?”若非要的急,老师不会找到她这里来,“你打电话给习年同志,问问他药剂进城怎么样了;这都好几个月了,还没听说有流通的迹象。”

    时间用的太长,若非顾虑医药研究院那边,她早把做好的修复液拿出来给严老爷子用了;狗蛋检测过的药剂,没有危害没有副作用,药效元素数据极佳。

    这就不存在临床的问题。

    田尚国点头应下,拨通习年办公室的电话,“习同志,是钟同志找您。”

    “为了药剂的事吧?”不用田尚国开口,习年便猜到了来意。

    “是的,钟同志想问问您药剂的进程。”

    “药剂做成功了,正在临床阶段,请你回复钟同志。”

    挂断电话,转达了习年话中之意,田尚国回了厨房;钟毓秀坐在沙发上,考虑到老师,还是起身给他回了个电话。

    “是毓秀吧?”徐校长苍老的声音传来。

    钟毓秀轻嗯一声,道:“是我,老师;您说的那名癌症患者,是晚期吗?”

    “晚期。”徐校长心情沉甸甸,“他是我的好友,下乡时糟了太多罪,得了胃癌。”

    “胃癌不好治啊!”还是晚期,晚期说明胃已经遍布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