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穿书回到提督大人少年时在线阅读 - 第2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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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非花,雾非雾。

    夜半来,天明去……”

    夏藕凝望着老和尚远去的背影,见人真的不回来了,便骑上鎏凤,率领寒冰军回去了……

    待她到了军营的时候,心里仍惦记着老和尚的话。

    不由得,心里面还乱糟糟,可兵士们似乎都很忙碌。

    她随便叫来一个人打听。

    好家伙的,竟有数千的土匪前来投降。

    这可是好事,不战而屈人之兵!

    第218章 女儿比她当年可幸运多了

    夏藕认为自己作为贤妻,自然不好在这个时候打扰提督大人了。

    暂按捺下心事,让人备好浴汤,美美地泡了一个花瓣浴。

    然后,坐在贵妃榻上,细细地涂上自家铺子里买来的玫瑰膏。

    膏子的方子是她提供的,但铺子是提督大人开的,她从中拿抽成。

    是以,她公事公办的买来了。

    作为女子哪怕是出门在外,但只要有条件的话,还是需要保养一下。

    毕竟,想要美丽就不能懒……

    她娇气的翘着尾指,全身上下涂了一遍,不一会儿就挖了玉瓶中大半的玫瑰膏,对自己完全不吝啬。

    清凉的膏体敷在周身,花香入鼻,好不惬意……

    待一刻钟后,她又从新洗净,涂上杏仁乳。

    其实,南方不同于干冷的北方,这里的空气湿度大,十分养人,不过她想精益求精,美中最美。

    待她收拾利索了,便穿上寝衣,爬上床榻钻进了被窝里,准备再睡个午觉。

    她鼓秋了一下小身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就准备眯一觉。

    倏忽,她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看。

    除了提督大人,不做他想……

    这么看自己,她还怎么睡?

    不情不愿的睁开眸子,瞄了一眼。

    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一个美得很顺眼的女子,映入眼帘。

    那是一张陌生,却莫名熟悉的面庞,对方的眼神像是悉心呵护的珍宝一般珍重。

    无数赞美的词汇被用在她的身上去描绘容貌,却都不能尽善尽美。

    夏藕似乎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梦中的母亲死而复活,却被高氏听到消息,私下吩咐下去,由剿匪的官兵残害,香消玉殒。

    今生,因为提督大人揽下了剿匪的差事,就算高氏再歹毒,也插不进手来。

    是以,沐月潭是真的死而复生了?

    难道自家提督大人揽下剿匪这个棘手的差事,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她?

    可他又是如何得知这些秘辛的呢?

    是机缘巧合,还是刻意为之?

    夏藕这只稷澂肚里的蛔虫,也有些闹不明白……

    沐月潭坐在床榻边,贪婪的望着女儿。

    不知是不是因为血rou亲情的缘故,她在见到夏藕的时候,从心底就想亲近,本能的想对她好。

    原来她的女儿长得同自己很像,可小藕太过瘦弱,躺在床上宛若柔弱无骨,让人怜爱。

    刚才俊女婿已经同她讲述了女儿这十多年来的苦日子。

    夏家可恨,高氏更是可恶,居然将对她的怨恨,转嫁到了女儿身上,还指使夏家人百般蹉跎。

    她们也不想想若是没有自己,用精湛的医术救下众人,她们可还能有命在?

    她若是早知道就算倾尽家产,也要买最好的杀手,去刺杀高氏与夏家人。

    可她却以为池珏那个冒牌货是自己儿子,而沾沾自喜。

    她简直太蠢了……

    沐月潭想到女儿吃过的苦,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酸楚,眼底涌上几分泪意。

    想她做土匪多年都未曾落泪,如今反到是变得眼窝子浅了。

    “别哭……如今小藕已经过得很好了,衣食住行通通都是最好的。”

    夏藕见生母轻声啜泣,抑制不住的心疼她,从温暖的小被窝里挣扎着坐起来。

    眼前人的这个眉眼,真是美极了,稍稍红着眼眶看起来既脆弱,又可怜。

    一时间,沐月潭见受了万般委屈的女儿,却一张口就安慰自己,一颗心顿时软的不像话。

    她抬手,摸了摸女儿软嫩的脸颊,柔声道“小藕,娘来晚了!

    你不要生娘的气,娘真的不知道那池泽会这般靠不住,日后,娘会护着小藕的……”

    她从来都没有低估高氏等人的歹毒,可她却相信了池泽那个白面书生,因此害了女儿,她是既悔又恨。

    夏藕十分贴心的给母亲,递上小帕子,道“您也不必难过,我如今苦尽甘来,比那些人过得都好,只要我过的好,那些人自然过得就不好了。”

    “小藕,娘明白,但如今池瑶有了太子的骨rou,依着她们的手段一切都说不好。”

    沐月潭泪眼涟漪,悔不当初。

    当年,她就不该爱上池泽,不该同他定亲,就因为年少时的冲动,犯下不可泥补的大错,声名尽毁,还连累女儿受苦。

    如今,她就只要小藕好好的……

    为此,她就是不要这条命,也心甘情愿。

    “娘……”夏藕见生母是真心的疼爱自己,而不是如池泽那般,总盼着她去加入他们那一家子,心里也就能接受这个忽如其来的母亲了。

    “娘,这件事怎么能怪你?谁还未曾年轻气盛,不懂事过?

    我明白您心疼小藕,可也不必埋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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