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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毅和朱九儿二人坐在油灯下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见此情况,她也打算睡觉去了。“天黑了,早些休息吧!”

    走过男人身边时,却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这男人手的guntangguntang,她的手腕都有些别刺激到了。

    她伸手就想拍掉男人的手,林毅却突然站起了身,有着不到二十公分差距的身高,迫使朱九儿的头抬着看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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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二章 :发热了

    这也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看到林毅,额头前的头发有些凌乱有些油,可那双眼睛却十分的好看。

    细长的丹凤眼下,一双眼带着迷离带着血腥般的红,看向自己的时候像是要把人映在眼神里一样,可实际他的深意又不达眼底,琢磨不透的感觉,很陌生很奇怪。

    “你是.....”谁的声音很小很细,还没有说完最后一个字,男人就在自己的眼前晕倒了,整个人的脑袋砸向了自己的肩膀。

    “唉.....你怎么了?”朱九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给惊呆了,这男人是做什么,什么意思?怎么突然这样了。

    她伸手想去推开男人的额头,却在摸到男人额头的时候惊呆了,guntang的体温像是能煎一个鸡蛋一般。这是发热了?

    “喂,你怎么样?”她将男人扶正在一边,随即拍打了男人的腮帮子问话,可男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是真的晕倒了。

    抽出的那一只手上,却发现有些猩红的血。

    发烧?受伤,这是伤口感染了?

    这一个大男人,自己要怎么去弄啊?

    可今天在处理林氏的最后关头,林毅选择了自己这一边,这是他的亲娘,他却选择让她走,说来还是长生对他太重要了,想到此处,竟然他们同样都是为了一个孩子,那自己也不该看着男人受伤发烧而死。

    即便她心里也想过,这男人要是死了,自己丧偶了,带着个孩子也挺好的,却也不想林长生真的没有爹爹,想到此处,最终也没有忍心将男人放着。

    林毅的身上和衣服上有一股让人奇怪的味道,像是雨水天气没有晒干的衣服,很难闻至少对她来说很难闻。

    虽然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味道,却也不忍看着男人就这样烧着。

    朱九儿尽量把自己的动静放到最低,就怕吵醒里面睡着的孩子。

    掀开男人的肩膀处,伤口也显现了出来。除了身上大小的擦伤外。

    一个十公分的刀口,上面有些泛黄,有些脓包的伤口,格外的刺眼,原来真是受伤发炎了。

    烧了些热水,给男人清理起了伤口,正好这时候没有任何人,于是在热水里放上一些空间的灵泉,将男人肩膀的伤口擦拭了几遍。

    伤口溃烂脓包的地方,用刀刮一下,再用清水多洗几遍,很快就里面红色的rou就清晰可见了。

    上面的衣服是不能穿了,现在只能自己帮他脱了。

    一边将床上男人的腰带解开,翻动他的两边的肩膀胳膊,没想到林毅倒是个很实的人,看着没有什么rou感,翻动他却也是重的很。

    将林毅上身的衣服扒光,她的目光里也是欣赏,这男人还真是脱衣有rou,这结实的腹肌,完全就不像是一个古代人会有的,还真是让人意外。

    反正没有人看到,抱着欣赏的态度,伸手在林毅的腹部摸了一把,感叹一下,果然很结实!

    想她之前在警队看到的腹肌,没有九十也有一百了,所以看到此番场景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摸完还是老实的给男人盖住身子骨。随即又去换了一盆水给男人擦拭脸。还要不停的擦拭男人的身体,帮助散热,最后再额头换毛巾散热。

    也在这时才仔细的看过男人的脸,黝黑的脸上,双目狭长,粗黑的浓眉有些狂野的生长着,高挺的鼻梁,今天也算是知道什么叫刀刻般的轮廓了。

    擦拭干净的脸庞才显现出原本的肤色,就像是个即便没有洗澡的人,又或者是一个故意抹黑的人才对,原本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肤色,配合这男人身上带着的野性,确实也十分的吸引人。

    也难怪顾晓月会对林毅心动,听说还是几年前,这男人没有毁容的时候,顾晓月就看上她了。也难怪,好像当初这个原身也是因为这男人没有毁容的样貌,才死乞白赖的要嫁给他的。

    精致完美的下颌骨,却被脸上带着的一脸胡渣子给挡住了俊秀,虽然腮帮子到下颚骨有一个伤疤,却一点也不觉得狰狞,不知道以前她为什么感觉这刀疤十分的狰狞。

    大概是爱屋及乌,此刻眼前的林毅自己也不觉得刺眼了,大概就是里边熟睡的林长生吧。

    说来自己也是命苦,这一天天不禁养一个儿子,这么晚了,还要照顾这男人,怎么不是命苦。

    后半夜自己也确实熬不住了,去了柴房自己的床上去睡着了。

    第二天雷打不动的继续晨跑,回来的时候,林长生已经醒了。煮好了早饭,二人吃完就各自忙去。

    儿子一瘸一拐的说要去上课,朱九儿提议送他去,林小山和林云云早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不需要她送了。

    家里剩下了躺在床板上的林毅还有一个无所事事的朱九儿。

    她见林毅一直不醒,烧热已经在退了,便独自去外面的廊檐下的石碾子上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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