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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道:“难道你们结婚了吗?别人兴许只是看上你漂亮的脸蛋和年轻的躯体,只不过是玩一玩,你就迫不及待将自己奉上,难道你很自爱吗?”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控制不住想要嘲讽她的感情。他知道这很小人做派。这不是他的性格,但他完全克制不住。 她看到了他有些卑鄙的一面,心里觉得很惊奇,原来他也并不是完美的。他也有道德上看起来可恶,令人不齿的时候。 “他看上我的脸蛋和身体有什么不好。” 她淡然地说道:“他看上我的,我也看上他的。只能是他想要我,不能我想要他吗?” 她寸步不让地回讽他,面上还做微笑:“如果我跟别人睡觉就是不自爱,那我十八岁的时候跟你上床,那叫什么?那不是该叫做自轻自贱了?毕竟我头一天还在舔你,不知羞耻地取悦你,第二天就被你当做卫生纸一样扔掉了。我想起这件事我就难受。我现在还肯跟你说话,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看着她,脸上强忍着着愠怒:“你可以跟一个人这样,不可以跟两个人,三个人也这样。跟一个人做是因为爱,是发自肺腑的,跟两个人,三个人就不再是了。那只是生理的欲望。” 他孱弱地说:“我知道我是爱你的,所以我不会跟其他人这样。” “我和他,我们本来就是一对。” 她说:“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比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要长很多。我喜欢和他睡。男欢女爱本就是很快乐的事。” 他像是听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伸手捂着她的嘴。 “你疯了。” 他激动起来,心跳的怦怦的:“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他感到血压上升,头脑嗡嗡的,她说的每句话都让他万分生气和讨厌。他根本不想听她说什么,恨不得耳朵能封闭起来。实际上他也压根没听进去,他只觉得烦躁和难受。他头脑眩晕,几乎要支撑不住。他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终结这个话题,不然他担心他的血管要爆炸。他蛮横地打断了她的话:“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我为什么要听你讲这些?你不觉得羞耻吗?只有妓女才跟别的男人聊床事。” 他成功地为自己挽回了一局,因为她瞬间被激怒了。她脸色先是铁青,站起来,照着他身下的沙发踹了一脚。 他被这巨大的动静吓了一跳。 明明她是个女的,身材还要比他瘦弱,比他矮一头,然而气势汹汹,那双漂亮的眼睛瞪着他,吓得他登时尾巴骨一紧,身体就往沙发靠背缩。他不由自主地抬脚,想要往沙发里躲。她却没够,扑了上来,将他按在沙发角落,一巴掌打在他头上。 他疼的举起胳膊,紧紧护住自己的脑袋和脸。 她用了全身的力气,是真的在发狠,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揍他,也不管打的是哪。他脑瓜子嗡嗡的,很快疼的遭不住了,开始反抗,起身去抓她的手。 她不肯罢手,于是两人在沙发上扭打起来。 他到底胆怯一些,不敢真的用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制住了她。他已经被逼到了沙发角落,身体呈扭曲的姿势,用双腿抵挡她的靠近,同时抓住她双手。然而没有防住,被她抽回手,一巴掌掴在脸上。 “你是不是傻.逼?” 她怒气冲冲,满头大汗,咄咄逼人,咬牙切齿地盯着他。她凶恶的像头狼,简直恨不得要咬他一口,将他的rou撕下来。 他脸上火辣辣的,头皮隐隐作痛,再次捉住她的手。他不想低头不想示弱,然而看到她那愤怒疯狂的目光,他又觉得于心不忍。他没办法和她对抗。 “是。”他有些自暴自弃,迎着她的目光说。 他说着极恶劣,极不入流的话,然而眼神却是纯良的。 他双手紧抱着她,用头抵着她胸口。 她筋疲力尽了。 心中的怒火发泄完,接着涌上来的,便是说不出的沮丧。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该动手。他不远万里来看她,这本是一片好意。她明明是很高兴,很想看见他的。谁知道闹成这个样子,到这个点也没有吃饭。不过是吵几句嘴,他说的虽然难听,但她也没有吃亏。她也在刻薄他,讥讽他,寸步不让。也没有天大的仇怨。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暴力倾向。她心里一下子就凉掉了。 这种感觉真的太糟糕了。 他沉默地将头埋在她的怀中,她手guntang,手心发麻,颤抖地伸出去,摸到他的头。 对不起几个字憋到嘴边,又死死地咬住。她犹豫着是要抚摸他,还是狠下心推开。 事已至此。 她其实那一巴掌下去,当时就后悔了。 尤其是看到他毫不还手,甚至卑微示弱的模样,她瞬间心头揪紧。然而覆水难收。她心里很茫然,知道自己做的太过分,却不知道该怎么挽回。 她犹豫的那一瞬间,他察觉到了她的手。 他却以为她是在安慰抚摸自己。 他抬头看她,两眼猩红,眼睛里有愤怒,有受伤,然而都化作了伤心和委屈。真是奇怪,她不这样抚摸他的时候,他不觉得委屈。她这样抚摸他,他顿时感到委屈了。因为他从这抚摸中意识到她还有那么一点怜爱他。他觉得她不爱他时,他的心是麻木的,哪怕挨了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反而有点要较劲的意思。然而一旦察觉到她在意自己,他的愤怒和委屈,就都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