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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就这么结束,要去见林卓然,即使得到的会是嘲讽,沈君泽也要去见。 开始便不是美好的,绝对不能让结束也带着遗憾。 定安公主将他带回来后,便让他学习可以防身的武艺,沈君泽身材消瘦轻盈,轻功是拿手的。 便借着月色潜入,本可以直接落在屋顶,可想到两人微妙的关系,沈君泽选择落在院子里。 只是忽略了林卓然养了一只狗,那狗冲着叫的时候,沈君泽内心闪过杀意,不过被突然出现的林卓然分散。 瞬间委屈了起来。 屋内蜡烛啪的响了起来,一时间静谧无言。 “我已经准备放手了,你是自己回来的。” 林卓然尽量让声音平静,越抱越紧的手暴露了激动。 “沈郎,若是你再惹我生气,我就将你绑起来,关在屋子里,整日里只能见到我。” 如此恶劣的话从林卓然口中说出,沈君泽并没有一丝反感,胡乱点头,知道之前的事情算是翻篇了,压在心底的委屈一股脑涌了上来。 咬着嘴唇不让哭声泄出,却还是被林卓然察觉。 肩膀处湿了一块,林卓然轻拭去小郎君的泪水,拉着人坐下。 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询问,可仔细一想,不过都是因为定安公主罢了。 “沈郎,你告诉我,你对穆玄师是毫无感觉的,对吗?” 林卓然表情郑重,握着沈君泽的手不自觉用力,彰显内心的紧张。 当看见郎君点头后,林卓然的心彻底放下。 只要沈君泽的心在自己这儿,林卓然就无所畏惧。 小郎君坐在凳子上,鼻子红红的,眼眶中的泪水又有要掉下来的迹象。 “对不起。” 心照不宣的知道说的是什么,不过林卓然已经不愿意再提起之前的事情,亲了下沈君泽的嘴,让他把下面的话咽回去。 林卓然也不想去询问,为何沈君泽能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府内,能来就好,怎么来的,不愿去细究。 “今夜留下陪我。” 慢慢俯身,双手撑在沈君泽的双侧,一点点细密的吻落在下巴处,逐渐迷离。 纱帐内,被子胡乱的堆在床角,雪白的皮肤上是星星点点的红痕,林卓然扶着小郎君靠在身上,为他穿里衣。 里衣薄棉制,显得衣着下的躯体若隐若现,倒是有些欲盖弥彰那味了。 压抑许久的欲望爆发的时候,是非常恐怖的,沈君泽起初还能回应,到后面只能被动承受,咬着被子忍住不发出甜腻的声音。 干燥的手掌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腰部,沈君泽舒服的眯起眼睛,面对面靠在女人的怀中,享受事后的温存。 没能告诉林卓然自己的真实身份,沈君泽也是愧疚的,他对林卓然总是有隐瞒和保留,是不公平。 但林卓然的不确定性太大,不能因为一时的情感上头,而不顾全大局。 沈君泽贪心,爱人也要,荣誉也要。 “明早上我送你回去。”在他耳廓落下一吻,便把软的没骨头似的沈君泽放躺在床上,拽过被子给人盖严实。 困的眼睛都懒得睁开,沈君泽闷闷嗯了声,侧卧着习惯性蜷缩了起来。 只是没睡一会,就被女人一点点强硬又温柔的掰开。 挤入小郎君的怀中,贴心的搂着人睡。 这一觉是林卓然回来睡的最踏实的一次,同样也是沈君泽最安稳的一次。 春喜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天刚亮,利索的穿戴好衣裳,一路小跑着前往主屋。 此时竹青刚醒,正为林虞穿戴官服,听闻春喜前来,停下手中动作。 “春喜是然儿院中的人,有什么事情都会第一时间告诉我,今一早就过来,怕是事情不简单。” 竹青为她将领子整理妥帖,见林虞点头了,便让人放春喜进来了。 正朝外走的时候,身上被披了件外衣,将他拢在了衣裳之下。 起来的时候,竹青只穿着素色的里衣,房里的都是小厮,也就没在意,先服侍妻主穿衣。 倒是想着林卓然的事情,忘记了自己还未穿衣裳,竹青抿唇笑了下,就着将衣裳穿好。 正好春喜进来了。 “将军,主君。”春喜自然是知道这时候林虞还未去上朝,所以特别注重理解,一点也不敢逾越规矩。 “奴才昨夜听到二水叫唤,害怕打扰小姐睡觉,便匆匆赶去。 看见院中多了一人出来,小姐还把人护的严实,奴才起初还以为是元公子。” 春喜抬眼打量了两位主子的脸色,吞咽口水继续道,“为了确认,奴才回去后就去元公子那儿看了,元公子是在院子里的,一晚上奴才越想越不对劲,便一早就跑来告诉主君。” 竹青不确定的看了眼林虞,眉头微微蹙用在一起,“劳烦你了,先下去吧。” 春喜应声,她肆无忌惮的当主君的眼线,林卓然是知道的,并且默许。 毕竟主君和小姐的父女情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春喜就想两头都讨要点打赏的钱。 看来这次恐怕没有了,难免心中有些失落。 退出屋子,走在石板路上,太阳照射在身上,春喜才察觉到一夜未眠的困倦,打着哈气准备先去小姐的屋子瞧瞧。 若是没什么,就回房里偷懒一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