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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北诀却没有动作,“人不要得寸进尺,本王命令你不准哭。” “王爷厉害了,管天管地还能管人哭不哭,难道哭也犯法?一直哭会被砍头吗?” “哭不犯法,但在本王跟前哭,另当别论。”凤北诀放下手中书卷,缓缓走近安舒。 凤北诀气势乍起,安舒感觉有些腿软,却倔强的没有动弹,梗着脖子看他。 “你平凡得一无是处,如此软弱又爱无理取闹,本王失忆前怎会喜欢你?”凤北诀俯身,在安舒耳边轻声说。 是从前玉石一般悦耳的声音,落在安舒耳中,就化成了利刃,将她的心脏划得破破烂烂鲜血直流。 安舒眼睛通红,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失忆了,我不怪你。” “本王问你意见了么?没事的话赶紧离开,不要耽误本王办公。”凤北诀衣袖一摆,回身案后继续看书,不再理会安舒。 安舒在原地站了半晌,慢慢走出书房,看了看头顶的太阳,不知道自己这样有什么意思。 “王妃,这是怎么了?”云裳担忧的问,王妃明明兴高采烈拿着荷包去书房,为何泪流满面的出来? 安舒仔细擦干泪水,笑了笑,“没事,就是眼睛里进大理石了,咱们回屋吧。” 回到屋里,安舒呆坐许久,拿起笔自己写了一封休书。 她这次真的不玩了,那个属于她的凤北诀,就永远藏在心底。 看到安舒去而复返,凤北诀正要开口,安舒却先发制人,将休书放在他眼前的书案上,“既然你不喜欢我,你也不是我的镇北王,那便休了我吧,休书我都替你写好了,你签字便是,从此大路朝天,你我各不相干。” 凤北诀看看安舒认真的眉眼,又低头看了面前的休书良久,久到安舒有些耐不住性子,凤北诀才开口:“王妃的字,实在太丑了,本王找半天,竟没找出一点可取之处。” “你!”安舒又羞又气,恼怒不已,一把将休书抓回来,“你字写得好看,那你自己写啊!” 她怀疑凤北诀脑子有毛病,看了半天,她还以为要发表什么高见,结果是因为她字太丑才看这么久。 “王妃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凤北诀没有任何神色,“上次王妃当面轻薄本王的暗卫,激恼了本王才将王妃留下,这么许久,发现留下你属实无趣得紧,既然王妃去意已决,那本王就给王妃这一纸休书。” 凤北诀研墨提笔,笔锋犀利的字一个个跃然纸上,不一会儿的功夫,一篇洋洋洒洒的休书写完,行云流水落款,凤北诀三个字刚劲有力龙飞凤舞,似每个字都针锋相对。 “拿去吧。” 休书墨迹未干,凤北诀拎着休书一角递到安舒眼前,安舒甚至能闻到上等松墨的墨香。 “多谢。” 闻秋接过休书,心里空了一大截,也轻松了一大截。 拿着休书回到屋内,安舒吩咐云裳道:“去将我私库整理一下。” “遵命。” 云裳领命下去,把闻秋的私库清点一番,又回来上报,“王妃,加上卖那件颈饰的钱,拢共一千一百两白银。” 安舒点头,她还算有钱,“你再让人去把秦训叫来。” 秦训随时待命,安舒的人一叫,他立马赶来长辉院,“王妃召属下有何事?” 安舒将自己的妆奁盒子推上前,“你去将这些东西都当了,然后换成全国都能兑换的银票。” 秦训不解,皱眉道:“不知王妃这是什么意思?若是王妃急需银子,大可以让属下从库房里拿,无需变卖自己的首饰。” 安舒把休书拿给秦训看,“我现在已经跟镇北王府没关系了,按理来说指使你干活都不应该,但我也没有别人可靠。” 看到休书,秦训脸色微变,他一眼就看出这是凤北诀亲笔,“王妃,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待属下去找王爷说个明白。” 安舒抬手制止住秦训,“不用去,没什么误会,这休书是我亲自求来的,王爷说他并不喜欢我,显得无趣一无是处,我已反复确认过,王爷不再需要我,我留在镇北王府也没什么用,也是时候远离纷争过过悠闲日子,说实话,跟王爷的日子固然快乐,但也整日提心吊胆,如今正好。” 秦训有些无力,他不愿王爷王妃就此散了,可王妃自愿离开,王爷也写下了休书,他终究是个外人,没有资格插手王爷与王妃的事。 “属下这就去办,就算王妃从镇北王府出去,也可以随时吩咐属下做事。” “好,多谢。” 秦训办事效率极高,不过半日,就将东西尽数卖出,兑换成一沓面额不一的官行银票交还给安舒。 “首饰共典当了二千三百一十二两,加上王妃原有的一千一百两,共三千四百一十二两,属下换了两张一千两的银票,十张一百两的,以及四十张十两的,零头几两没有兑换成银票,兑成了碎银和铜板,财不外露,方便王妃买些零碎。银票是官府的钱庄所发,每个县城都有可以兑换的地方。” “嗯,很好,秦护卫办事一向细心。”安舒对秦训的办事能力很赞赏,什么都给她考虑到了。 大鸣良田差不多五六两银子一亩,她现在有三千多两,去找个山清水秀的小镇,买一百亩地,再买座二进小院,可以滋润的过一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