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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手被钉出了数十个窟窿,鲜血犹如破罐子里的水一般淌出,被地上刻着的无数符文贪婪地汲取着,再源源不断供给那些亮的刺眼的血丝,全身力气都随之流失而殆尽。 疼痛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麻木,千久觉得自己的意识正在模糊,就连耳边传来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 石门再次被推开,一身材窈窕的女子走了到了戴斯身旁,微微一幅,恭敬道:“主子,” 戴斯皱起眉头,捏着千久的手一甩,不悦地看向那戴着头纱的女子,“你来干什么?” “哗啦”一声,千久像块破布一样被扔了出去,但那吊着她的铁环又把她给拉扯回来,吊在空中晃动着。 女子扫了眼千久,掩饰不住的开心,谄媚道:“法阵已经完成,此人留着对主子也没什么用处了,不入交由小的来处置。” 戴斯斜睨着她,将她盯了好一会儿。 感觉的到头顶的视线一直没离开,女子抬在胸前的手微微颤抖着,正当她以为自己惹怒了戴斯的时候,听他终于漫不经心地开了口:“反正也活不成了,随你的便。” “多谢主子。”女子转身,恭送他离开后,走到了奄奄一息的千久面前。 她耻笑一声,用力?掐住千久的脖颈,咬牙切齿道:“好啊,终于落到了我手里了,这会儿没人来救你了吧?” 千久呼吸本就微弱至极,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被她这么一掐,死亡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 她努力调整焦距看向女子,但眼前像是隔了一层厚重的雾气,怎么瞧也瞧不真切,听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但千久的脑子已无力思考,只得恹恹地苟延残息着。 “给我咽下去,”女子忽然扼住她撬开了她的牙关,粗鲁地往她嘴里塞了一颗东西,恶狠狠道:“若你能侥幸活下来,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千久用尽浑身最后一丝力气,咬住了她的手指,舌尖死死抵住药丸要将它吐出。 脖颈上被猛地劈了一掌,千久生生将药丸给呛了进去,紧接着“啪”一声脆响,女子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愤然发怒,“你这该死的贱婢,竟然敢咬我!” 巴掌声与女子的骂喊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千久耳边一片嗡鸣,脑袋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垂到了旁边,甚至连睁眼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觉得费劲不已。 “在此之前,还有一件更有有趣的事,”女子站起身来,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她拍了拍手,喊道:“进来。” 一粗壮的男子应声走了进来,跪在她脚边,语气里藏不住的亢奋,眼角连连看向地上祭台上的那人。 “这女人送你了,”女子走了下来,拭掉手上粘着的血,将手绢随手一丢,不屑道:“尽兴玩吧,玩死了也没关系。” 石门轰隆一声关了上去,隔绝了外头的光线声音,四下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中。 那男子嘿嘿两声,激动地搓着手走到千久面前,揪起她头发色眯眯地打量着,“虽然脏了点,但好歹也是个美人。” 他将人提了起来,又给扔了回去,不耐烦地掏出一把钥匙,咔哒两声将那碍事的手环给解开。 没了支撑,千久像一团烂泥一样砸到了地上,男子急不可待地脱掉自己的上衣扑了上去。 昏迷中的千久感觉有人靠近,那魂魄离体的感觉让她有种在睡梦中的错觉,半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房顶,直到肩上的衣角被残暴地撕开。 屋内本就寒冷至极,皮肤接直接贴触在冰凉的地面上让她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那人边扒她衣服嘴里边嚷嚷:“大人将你赏给我是你的福气,在散魂赋发作之前,我定会叫你快活一番再去死。” 身体越来越沉,如同死鱼一般任人宰割,千久耳鸣不已,除了一阵轻微的滴答声听不清任何声音,她默默地数着一滴滴水声,一遍遍地将自己都神志唤回,手指轻轻动了下。 衣物破碎声带给她极致的恶心,涣散的瞳孔逐渐开始聚焦,模糊地看清了身上伏着一个猥琐的男子,正笑眯眯地盯着她。 屈辱感激发了强烈的求生欲,在体内迸发而出,屋内依旧寒气十足,但她脑袋已经像guntang的铁水一般沸腾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脚将那男子踹开,半撑起身子,艰难地抬头。 男子似乎没想到她这个将死之人还能动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他娘的算个什么东西,看老子不弄死你这个婊zi!” 脑子被烧得只剩恨意,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地催促她快站起来。 还不够!还不够解恨! 眼中怒火迸射,撑着血漉漉的地面踉跄起身,黑红色的颈圈在千久起来的瞬间“噌”一声燃烧,烈火过后留下一跟细细的红丝 。 她伸手一把将脖颈上的东西扯断,喘了口气,在那男子的惊骇下,撑着膝盖缓缓站直。 “不,不可能,你怎么能解开这种东西……”那男子瞠目结舌地愣在原地,但又想起她只是个弱女子,且伤的那么严重,就算没有散魂赋,也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抽出身上的剑大喊一声冲了过去。 千久侧身闪躲,不料被他眼疾手快给踢了出去,那人将她压倒在地上,高举起剑,龇牙咧嘴道:“活的这么难缠,死的我也是不介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