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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芙又想到前世她对景雅的手段,将脸颊的一缕头发别在耳后,再次出谋划策: “而且如果想要毁掉一个人,就先把那个人的名声搞臭,傅西辞名声本来就不好,命格大凶,凡靠近就没什么好下场。再者傅西辞身边皆是些穷凶极恶的人,我想这个,傅总也可以利用一下。” 景芙说完后,傅川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扩大,看着景芙的眼中,也是满满的满意。 阳光穿过落地窗,洒了进来,光线很明媚,却感觉不到暖意。 傅川走后,苏斯年神情淡漠,自顾自的切割着盘中的牛rou,对于身边人的期待眼神,苏斯年熟视无睹。 “斯年,我怎么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景芙耷拉着脑袋,声音听着闷闷的。 “景芙,我只是觉得你变的有点陌生。” 苏斯年不可否认,当他接到景芙让他帮忙处理林家人时,内心犹如惊涛拍岸,震惊至极。 “陌生?斯年,我没有变,只是你过去把我想的太过美好了!” 傅川的动作很快,下午的时候,一个身穿粉色护士装的年轻护士把林冬华从病房里带出来后,就再也没有送回去。 直到晚上护士长查房时,才发现林冬华不见了。 而与此同时,网上对于傅西辞的负面消息也如洪水般扑面而来。 出现了很多傅西辞命格大凶,克死父母,和自家爷爷关系不和的小文章,但更多的是拿傅西辞身边的杨一杨二说事,说他们都是穷凶极恶的人。也有说傅氏集团明面上是集团公司,暗地里却是个犯罪集团。 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诋毁。那些人啊,坐在自己家里,高高的拿起了键盘,去充当正义使者。 因为这些负面消息,傅氏集团股市大跌。公司的股东们对于傅西辞越发不满,整个动向对傅西辞非常不利,而且有些股东隐隐起了更换傅西辞的主意。被傅鸿文用强有力的手段压了下去。 “西辞,我想为了傅氏,先暂时把杨一杨二他们两个辞职吧。”傅鸿文语重心长的劝道。他知道孙子和杨家那俩兄弟关系感情好,并且杨一杨二的能力也很强,但是如今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 傅西辞脸颊微冷,眉头间闪过阴郁,只是在看到景雅一双担忧的双眸,这么多天来的所有焦躁无力感似乎在心里找到了一个裂缝,那些负面情绪便随着裂缝溜了出去。 坚硬荒芜的心盛开了鲜花,温暖如春。 傅西辞伸出手揉了揉景雅的头,再次抬眸,眼中闪着坚定的光: “爷爷,我不会辞退杨一杨二,哪怕只是暂时,我也不会!至于傅氏危机,我会另想办法。” 灯火通明的豪宅在夜色中鎏光溢彩,夜晚中的红玫瑰带着一丝潮气,欲滴鲜艳。皎白的月色仿若碎银从天空散落,遗失了一地银光烁烁。 景雅敲响了傅西辞的房门,房门从里向外打开,景雅在看到傅西辞的样子时,呼吸都停顿住,美眸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傅西辞似乎刚洗过澡,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批在男人身上,腰间慵懒系着一根白色的腰带。黑色的头发湿漉漉,偶尔有水滴落下,顺着裸露在外的胸口往下延伸,滑下一道清澈的水痕。傅西辞的皮肤是那种冷白,也许因为水蒸气的缘故,皮肤有些白里透红。 景雅往常见的都是傅西辞成熟精英的作派,难得见到傅西辞这幅小奶狗的模样。白炽灯暖暖的光线映烁在他身上,更加令人心动。 一向都是她撩他,直到把对方撩的面红耳赤这才停手。景雅没来由感觉到一阵挫败感。因为她发现傅西辞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安静的站在这里,都能让她心脏疯狂的跳动。 见景雅愣在原地,傅西辞眼底升起了一道无奈的笑意: “怎么了?” “啊?”景雅被傅西辞低沉的声音拽回了现实,摇摇头逼迫自己从眼前的男/色移开自己的目光,然后抬眸对傅西辞认真且担忧的问道: “傅西辞,我刚刚从勇叔那里得知你和美国的恩斯先生签署了一个资本对赌协议,然后傅爷爷并不看好,傅西辞真的没问题吗?” 女孩儿担忧的神情极大的取悦了傅西辞。 傅西辞勾唇浅浅一笑,眉峰淡然一扬道: “没事,相信我就好。” 在傅氏集团会议上,老股东们对傅西辞和美国的恩斯签署的对赌协议颇为不满。在会议上更是煽风点火,直言集团效益在傅西辞掌权后直言下滑,而且因为傅西辞的负面消息也给集团带来了非常不好的影响。 听着他们唇枪舌剑,傅西辞沉默不语, “西辞啊,你啊到底是年轻,缺乏经验,所以我们这些叔叔们也商量了一下,要不这个执行总裁的位置先交给你傅川叔叔,等局势稳定,你傅川叔叔再把这个位置交给你,如何?” 林成原本是傅西辞父亲的好友,傅父发生意外后,就跟着了傅川。 “林叔,您是在玩过家家吗?”傅西辞冷冷开口。 林成被傅西辞呛的满脸铁青,拍着桌子就想从位置上站起,却被身后的杨二牢牢的摁住。 而这时候勇叔则适时为大家介绍了自傅西辞掌权以来,集团的效益问题。 “……所以,自从少爷掌权来,集团每年的效益较之以往都是有所增长,不知道刚才钱部长说的效益每况愈下的结论是从哪里得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