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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同样要被家族所拖累! “别以为陛下对你的承诺有什么用,他最是个多情无心的主,日后若再有朝臣进谏,还是会将你们瑶家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徐家归属于皇后麾下,早已把持了朝中局势。 但凡是他们想针对之人,必然不会有好下场。 “劝你尽早消了那些痴心妄想,在这后宫中安分守己为好,否则今晚的梆点,就是你们瑶家的丧钟!” 两人不过咫尺间的距离,瑶姬所有细微表情,徐妃都看得清楚。 原以为瑶姬会哭得梨花带雨,谁知听了这话后,她眼中却浮现出一丝狡黠。 徐妃有些发愣,她猛然发现那个嘴刁怜莺只低头站着,已经很久没为主子帮腔了。 这不正常…… 停下争执后,周围的一切都静得骇人。 徐妃和身旁的绣叶换了个眼神,艰难地转过身去,只看了一眼,登时觉得天旋地转。 鹤乘国的九五之尊周琰,不知何时,就站在她的身后! 她的手还捏着瑶姬的脸,转瞬间,对方竟哭得泪眼朦胧,好一副委屈隐忍的可怜相。 徐妃如梦初醒,急忙松开手,心惊胆战地跪了下去! 难不成方才那些的话,全部被周琰给…… “陛下,请听臣妾解释,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 徐妃的话刚开了个头,酝酿好的情绪还没等发挥,瑶姬竟也跟着跪下了。 她用袖口拭去眼角的泪,勉强扯出了个笑脸儿。 “陛下不要怪罪jiejie,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还是让jiejie起来吧,若是跪坏了身子……” 说着说着,像是忍不住了似的,瑶姬的小嘴一撇,泪又涌了出来。 好一副受尽屈辱后坚韧的乖巧模样。 怜莺在旁边看傻了,从来不知自家主子何时有了这等演技。 她生怕自己的表情会漏陷,反而添麻烦,索性头深深地低着,跪爬到瑶姬身边挽住她。 如此战战兢兢的,倒显得主仆二人更惹人心疼了。 “徐妃方才捏了瑶姬的脸,觉得手感如何?” 周琰嗓音低沉,伸手亲自将徐妃扶了起来。 “顺、顺滑得很,meimei不愧是天生丽质……” 徐妃被这莫名其妙的问话给弄懵了,下意识夸了几句。 周琰的眼神越发冰冷。 “瑶姬乃人间尤物,朕的至宝,你未经允许便轻易触碰,该当何罪?” “这,臣妾、臣妾……”徐妃的舌头仿佛打了结,半句整话都吐不出来。 周琰摆出副苦恼的模样,侧首与身后的大太监孟淳商量了一下:“不如就砍了那只手吧,如何?” “陛下……”孟公公连声音都在发抖。 他平时没少收徐妃的恩惠,往日但凡宫中出了什么事,都会在暗处帮忙策应。 可伴君如伴虎,伺候多年的孟公公深知这个道理。 倘若此刻求情,等着他的恐怕就不止是断手了。 “陛下所言,妙极。”权衡再三后,孟公公还是选择闭上眼。 “孟公公!” 徐妃这一声都叫岔了音,她做梦都没想到,孟淳竟然会在这种时刻抛弃她。 要知道为了笼络这阉人,这些年来她送出去的礼物,都能装满两辆马车了! “陛下!臣妾方才只是同瑶姬meimei胡闹,绝无恶意啊陛下!” 徐妃扑到周琰脚边,惊惶地抓住他的袍角:“陛下明鉴,求陛下看在臣妾父兄为国建过功的份上,饶了臣妾吧!” “你不说朕倒是忘了,徐家可真是只手遮天呐,能动朕想保的人,敢在朝中翻云覆雨。” 周琰俯下身子,无情地盯着慌乱的徐妃。 “朕看这鹤乘国哪日姓了徐,才算合你们的心意吧。” “不不,臣妾绝无此心,徐家绝无此心呐陛下!” 徐妃没想到越解释越乱,眼见带刀侍卫就要过来拿人了,顿时如坠冰窟。 她入宫五年了,不知见识过周琰多少狠辣手腕,此人生性凶残,最喜酷刑折磨罪人。 自他登基以来,鹤乘国的刑法也严苛了数倍。 周琰是认真的,她的这只手,算是保不住了! 第四章 拿捏 徐妃死命咬着下唇,心一横,径直扑向瑶姬的裙边,刚想伸手去扯,猛然记起周琰对她病态的占.有欲,又后怕地缩了回来。 “瑶姬,不,昭妃娘娘,本宫方才都是有口无心的,你快跟陛下说清楚啊!” 事到如今,徐妃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 只要能平安度过这关,日后有得是找回颜面的机会! “jiejie快别这样,地上凉,跪着做什么?”瑶姬根本没理会她方才的话,顾左右而言他。 “还愣着做什么?快把她带下去!” 周琰见瑶姬深受其扰,愈发变得不耐烦。 “meimei,是我错了,求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jiejie吧!” 眼见被侍卫桎住了左臂,徐妃连嗓子快哭哑了,用全身的力气坠躺地面,却根本抵不过男人的拉扯。 想当初周琰与众皇子斗得天昏地暗,朝中众臣割据,徐家恰巧压对了宝,这才在他登基后一步登天。 遗憾的是,徐家家主徐录与两子均目光短浅,做得高官便肆意敛财,结党营私,借着清君侧的由头疯狂打压过去的政敌,猖狂至极。 --